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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琛見賈赦挑來挑去不知道該走哪條路線好,將賈赦手中幾條走水路的都拿走還給了薛謙。
「看花當然要去山上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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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點了點頭,覺得司徒琛說得很是有道理。不過賈赦也知道司徒琛為什麼不選擇走水路,當年落水的陰影現在還影響著司徒琛。
定下路線以後賈赦將手中的路線圖都交到了薛謙的手中。
雲南的道路已經完成了八成,觀光路線再有半年便可交給薛謙。安南那邊雖然起步的晚,但因為面積也小地勢平淡,修起路來比雲南要快得多。頂多再有一年的時間,薛謙便可在江南這邊宣傳起來了。
一旦人流量起來了,這銀子也就大把大把流進庫房裡了……
確定了明早的出行路線,賈赦和司徒琛便回了林家。
用過飯後,賈母帶著賈寶玉到了林府。賈敏的狀態恢復得不錯,靠在床榻上坐著和賈母說著話。賈寶玉被乳母抱在懷中,小手抓著脖子上帶的寶玉往林黛玉的乳母那邊伸。
「這孩子才這么小就有當哥哥的樣子了,要把玉佩給玉兒呢。」 賈敏拿著帕子點在嘴邊,笑著說道:「玉兒也有一塊玉,就不要你那塊了。」
「寶玉雖然還不會說完整的話,但是聰慧得很……」
賈敏聽自己得母親越說越離譜,臉上得笑意就有些僵住了。林家子嗣艱難,玉兒也有沒有同齡的玩伴,表兄妹之間年齡相仿,日後讓寶玉到時候多和玉兒玩耍這無可厚非。
但讓賈寶玉做林家的女婿,還是算了吧……
賈母見女兒有些不悅,也就及時收住了話題。左右如今兩個孩子都還小,日後的路還長,說不定到時候就青梅竹馬水到渠成了呢?
這個話題有些不愉快,賈母便說起了住在林府的賈赦。在賈赦過來以後,賈母問起了賈珠在京城的情況。
「年前我回京述職的時候過去看望了幾回,珠兒學業一直不錯,師父過兩年考中秀才不成問題,珠兒身子也還可以,平日讀書之餘也注意鍛鍊身子。」
賈赦對於賈珠這個侄子一直不壞,所以一直都是認真的幫著賈珠。早在為賈珠挑選師父的時候,就讓賈珠的師父告誡賈珠讀書至於注意身子。要不然又像上輩子苦讀壞了身子,落了個早殤的結局。
倒不是指望賈珠讓賈家帶著二房站到多高的位置,起碼別再留下李紈和賈蘭孤苦伶仃。
「一切都好就好。」
似乎賈母不再為賈政求東求西以後,開始琢磨起了保媒拉縴的事兒。剛琢磨讓寶玉和黛玉來個親上加親惹得賈敏不快,就問賈赦對賈瑚的婚事可有什麼打算,史家……
「母親不必多說了,瑚兒的婚事已經差不多了,王爺打算讓婉晴郡主嫁給瑚兒。」賈赦模糊了一下概念,沒說賈瑚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但和史家的女兒相比,賈赦寧願有個郡主兒媳。
史家的女兒再優秀,和郡主相比都顯得暗淡無光。賈母見賈赦已經有了主意,又是勤王殿下的女兒就沒再說什麼。
在天色又暗了一些,賈寶玉在乳母的懷中睡著了以後便回了賈府。
林如海看到賈赦回來以後如釋重負,好似賈赦再晚來一會兒他就要被勤王殿下給嚇死了。司徒琛見賈赦回來了就和賈赦一同休息了,明早還要早起去登山。
昨個沒睡好,今晚司徒琛非要和賈赦擠在一張床上睡。好在如今天兒還不熱,賈赦也就隨了司徒琛的心思。
司徒琛躺在床上和賈赦聊起了今晚他和林如海之間的事情。「我怎麼感覺林如海好像很怕我?」
賈赦打了一個哈氣,攏了攏身上的被子說道:「王爺不也一直怕水麼,妹夫也是被當年的事兒嚇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再有兩年,等過了十年說不定就不怕了。」
「說誰是蛇呢,嗯?」司徒琛說著將腿和胳膊都搭在賈赦身上,想將賈赦束縛住一樣。賈赦掙了一下,捏了捏司徒琛的胳膊。「睡吧,明個還要早起呢。」
明早可是要登山看景的,可別上車就睡覺。
沒有特殊情況,司徒琛早早地就起來了,看著身邊還熟睡的賈赦,小心越過賈赦被劉裕扶著下了床榻。輕聲梳洗穿戴完畢後,司徒琛今日為賈赦熬了一鍋粥。
二人吃完粥便坐車按照路線行進。
一來是出行的時間早,所以路上的人並不是特別的多。二來湊熱鬧的人都在昨天擠完了,今天人自然少了許多。
到了山腳下,賈赦下車後先折了一支花,趁著司徒琛下馬車的時候插到了司徒琛的發跡上。
「哪裡來的小郎君,好生俊俏!」
司徒琛抬手摸了摸賈赦為他簪花的地方,也折了一支插在賈赦的髮髻上。
「璉兒這麼皮都隨你了。我看你這麼皮,日後唱戲去算了……」
薛謙的路線規劃得確實不錯。在賈赦與司徒琛登山累了的時候,半山腰還有可以歇息的攤子。賈赦不用猜就知道那幾個攤子肯定是薛家的。就薛謙那舉一反三的腦子,做不到金陵首富就怪了。
司徒琛喝了兩碗涼茶覺得力氣恢復了不少,問起了賈赦昨晚賈母把他叫過去都說什麼了。
得知賈母想推薦史家的女兒做孫媳婦,司徒琛就知道賈赦是肯定不會同意的。隨後又問賈瑚那邊是什麼意思,可願意做他這個王爺伯伯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