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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元姐兒意思意思的拿了些銀子就買下了她不少夫家兄弟的莊子和鋪子。
氣得人咬牙不已,卻還沒辦法因為這麼件小事就大動干戈。畢竟元姐兒那混不吝的性子,著實草蛋的讓人退避三尺。
當今知道了,冷笑了一聲又繼續批奏摺。十二皇子知道了,眼珠子一轉,還顛顛的派人出宮給元姐兒送了兩份地契。
當今聽說後,還笑著誇了十二一句性格寬和。
若是元姐兒之前的行為沒讓皇子們生氣,那么小十二踩著他們的舉動直接讓這些皇子們怒了。
總之元姐兒在自己給自己置辦嫁妝的時候,也將京城裡的水順便攪合了又攪合。
在置辦嫁妝上,賈璉時常是有心無力。因為他姐說得好聽讓他幫忙,可是賈璉卻發現他失寵了。
他姐找的那個商戶,貼心細緻的完全讓他沒有用武之地。
別說賈璉了,就是賈璉三月份過門的新媳婦,在對待元姐兒的親事上,除了日常無事陪著說說話,一道做兩針針線,也沒旁的可干。
......
後話暫且不提,笠日風清日暖,禮部,內務府等處的相關官員都來了榮國府。
賈母傷了臉,嗓子也使用過度造成沙啞。再加上扭著的腰和抻著的胳膊腿都沒好,所以賈母並沒有出來相見。
賈珠和賈璉起早去了西山戒齋祈福,賈政去了族學,王夫人還在‘除魔衛道’,所以這些人上門的時候,是大房一家接待的。
婚期有些趕,但不通庶務的賈赦以及從族學匆匆趕回來的賈政卻並未放在心上。
於是在元姐兒的殷殷期待下,婚期定在了今年四月二十六。
元姐兒一直派人盯著前面的消息,等到禮部和內務府的人都出府了,元姐兒也知道了婚禮的日期以及六禮都在哪一天。
掐指算算還有六.七十天她就要出嫁了呢。
雙手捂著臉,傾城的容顏上一片粉紅,滿臉的春心蕩漾。
“姑娘,老太太派人來了,說是讓姑娘收拾收拾這兩天搬院子。二老爺也派了人過來,說是二十一那天宜搬家。”
樓葉知道元姐兒懶得見賈母和賈政倆口子派來的人,所以一般這兩處有人來傳話,都是站在院子裡或是院門口樓葉或是其他近身侍候元姐兒的大丫頭親自聽了消息再回給元姐兒的。
於是就在元姐兒因著成親的事定下來而滿心喜悅的時候,樓葉的話無疑於是盤冷水澆了下來。
不過好在搬院子這事,就是她自己折騰出來的。所以那兩處都傳了消息過來後,元姐兒為表憤怒只派人去找了賴大一番麻煩便罷了。
元姐兒住了十幾年的院子精緻極了,就是位置太靠里了。可元姐兒要搬的那個院子除了小了一些,地理位置卻極好。不但方便司徒砍平日裡夜會佳人,更方便司徒砍...迎娶。
是夜,夏糧拎著個黑布小包,嘴角抽搐地問元姐兒,“姑娘,真的要這麼做嗎?”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知道如何讓被子和被罩不錯位,一直服貼嗎?那就是將被罩翻到裡面,在被罩的四個角和中間的地方縫條小布條,然後也在被子相同的位置上縫個小布條,每次套被子的時候,便將被與被罩之間對應的小布條系上扣,之後再拉上拉鏈就不會錯位了。
不喜歡小布條的,可以逢那種摁扣的。縫一次能用好久,除非換新的被罩或是被子了。這可比在網上買那種將被子用釘子固定的要安全得多。
第186章
元姐兒餿主意極多, 又有個寵妻沒下限的缺德砍爺, 帶著一幫神精極粗的幫手們,干盡了旁人想不到的坑爹事。
就好比此時,元姐兒讓夏糧弄了一大包凍死的老鼠和蟑螂蜘蛛什麼的。沒傷沒病, 等到這些老鼠解凍了,一般人也查看不出原因來。正好適合...裝神弄鬼。
“不然呢?”拿著帕子捂著鼻子, 元姐兒一臉的嫌棄,“快去,快去。”
放到榮禧堂不太明顯的地方,然後再讓人去老太太耳邊傳點榮禧堂的流言。想必以老太太對賈璉的疼愛,這麼個晦氣的地方應該不會空太久。
夏糧見元姐兒膈應, 利索的行了個禮就出去送禮去了。並且決定之後只給元姐兒匯報進度,不讓元姐兒看到實物。
話說這麼個餿主意, 他們家姑娘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呢?
看到夏糧走了,元姐兒才繞著自己的屋子轉圈。接到搬家的消息, 元姐兒便讓人去收拾那套院子了。
這個時代刷牆用的□□沒有化學原料, 用起來倒是極放心。讓人粉刷牆壁, 換窗紗, 將屋裡的炕以及整個小院的地龍都燒起來。之後又收拾出了兩間大廂房專門用來裝那些已經整理出來的嫁妝箱子。
靠牆摞著,一溜幾排大箱子, 特別的讓人安心。
這些箱子搬過來的當天, 元姐兒的那些個繡娘也在新院子開工了。
元姐兒手上有人,兜里有錢,加上賈璉侍姐如娘, 府中下人再看人下菜碟也沒哪個敢給元姐兒使絆子。等到屋裡屋外都搬得差不多了,元姐兒披著條夾棉的披風溜溜達達從住了十幾年的院子裡搬到了原著中賈璉與鳳姐兒曾經居住的小院。
搬家的吉日是賈政親自看的,所以元姐兒搬家那天,賈政也帶著王夫人和二房一干人等搬到了梨香院。
同元姐兒這裡有條不紊的情況不同,二太太御下的方法本就有問題,再加上她這會兒子又成了那副樣子,二房這個家搬得那叫一個亂向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