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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賈母不知道,大房那邊是早就得了消息,通過氣的。當賈母用她只是個祖母,兒女婚事還是要聽父母之命的理由,將選擇權主動交給了邢夫人後,事情就往著讓賈母糟心的程度上狂奔而去了。
‘素日裡就聽說了陳姑娘的好處,聽嬤嬤這麼說,我們這心裡就有譜了。明兒一早便派官媒去提親......’
於是在賈母錯愕不及之時,這門親事就定了下來。
而陳家那邊,司徒砍也是派了這位‘宮裡’出來的嬤嬤去陳家遊說了一通。
陳之涯知道能當上門女婿的都不是什麼有志氣,品性好的。本就覺得招婿是委屈了閨女,此時聽到來人說可以過繼什麼的。倒也同意了這門親事。
當然了,讓陳之涯同意這門親事的主要原因還是嫡母和外甥終於向他伸出橄欖枝了。
閨女雖然沒有親兄弟,可這親事是宮裡的宮妃娘娘保媒,她還有兩位皇子表哥立在那裡,嫁到哪一家去,閨女也不會被人小瞧了去。
司徒砍里外忽悠了一通,還順利的給自己找了個由頭讓他成功在賈璉那裡過了明路。
‘嘿,小子,我聽說你要娶俺表妹?行呀,有眼光,咋倆嘮嘮唄~’
拋開元姐兒這一層關係,司徒砍忽悠起自家小舅子來,那真真是花樣百出,沒有下限了。
賈璉真以為是他們大房調查陳家的時候惹來了這位呢。於是一個小心拉攏,一個有心交好,兩人還真的‘一見如故’了。
元姐兒在宮裡哪知道這些呀,別說她不知道,就是替親侄女保了份媒的陳妃都不一定記得她還有個侄女呢。
╮(╯▽╰)╭
皇宮,御書房。
這日例行請安後,當今將司徒砍單獨留下,由著司徒砍站在下面,他只做不知的繼續批奏摺。
新改革的奏摺批起來極順暢,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批了好幾本。等到當今放下御案上那個刻有‘依例行事,朕安。’等字的字章後,這才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老七,朕聽說你最近與榮國府的哥兒走的很近?”
司徒砍在決定參與進這件事情的時候,便想到了他這一動,自家老子一定會知道。所以做的時候非常小心,但也留了明面的線索讓他父皇追查。
“是,兒臣的表妹許給了榮國府的賈璉,故而與他走得近了些。”
“朕聽說這件婚事是你母妃保的媒?”
司徒砍聞言身邊明顯晃了一下,小心的抬起頭看了一眼他老子的神色,洽巧抬頭的時候與他老子的視線對上了,於是連忙做出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再不敢抬頭看他老子。
“...是兒臣,是兒臣假借母妃的名義將表妹許給了賈璉。”頓了頓,司徒砍又忐忑的說道,“母妃還不知情。”
當今聞言雙眼微眯了一下,看向司徒砍的眼神也帶著幾分晦澀不明。
“給朕說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司徒砍原本就擔心他父皇不問他原因,現在問起來了,司徒砍心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面上卻做出一份無奈又倔強的模樣。
“母妃說,說兒臣年紀大了,身邊應該有個人照顧起居。只是,”司徒砍抬起頭,眼中帶光地直直看向當今,“只是兒臣...不願意。父皇,兒臣若是找不到一個能讓兒臣不畏懼的人,兒臣寧願誰都不要。
母妃想到了表妹,兒臣便只能先將表妹嫁了。洽巧兒臣打聽京城裡的青年才俊時,榮國府也在給他們家的哥兒相看。於是...”
司徒砍說到這裡,便不再往下說了。不過話說到這份上,差不多所有想要表達的意思都表達清楚了。
當今聽完司徒砍賣的這一圈慘,心下就有些個不好受。看向司徒砍的眼神也恢復到了往日的溫和。
“你母妃也是為了你好。”嘆了口氣,當今看著因為他這句話低下頭不語的兒子,“偌大的郡王府就你一個人,別說你母妃心疼,父皇每每想起也是憂心不已。”
“...兒臣是郡王,哪還缺人照顧?兒臣府里除了幾個上了年紀的嬤嬤,就只有王府角落裡的針線房有幾個做繡活的。現在的日子比兒臣當初在宮裡時要安心得多。”說到這裡,司徒砍抬頭對著當今笑道,“而且十二弟還說回頭生了兒子隨兒臣挑,將來,也有人給兒臣養老。”
當今感慨的點頭,宮裡宮女多,他兒子在宮裡時常受到驚嚇。他雖然好氣,可也心疼。
想到自家兒子那個病,當今覺得實在找不著女人......找個男人,他也能...裝做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司徒砍:親爹,你是認真的嗎?
睡到半夜,突然睡不著覺了,起來碼了一會兒字,然後就困了。難道碼字還可以治失眠?
第102章
在找男人這件事情, 古代人其實比現代人更能適應。當然了, 現代要求的一夫一妻制,就算乃找了個禽獸,也會受到婚姻法的保護。而古代, 則是一夫一妻多妾制。男人找男人又不能生孩子,這對於後院的女人來說, 男人比女人更能讓她們接受。
原著中,就寫了過一句賈璉在書房裡找清俊的小廝泄火的話。這泄的是什麼火,為什麼還要找清俊的小廝?賈璉要是在書房拔個火罐,或是刮個痧,找的也應該是膽大心細的吧。所以說, 倒底是什麼意思,不言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