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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嘛,乃個土包子,沒見過紅/袖添香,難道還沒聽說過書房香/艷二三事嗎?
就在七皇子驚慌失措,小宮女愣神之即,一幫子太監,宮女嬤嬤以及侍衛都衝進了司徒砍的書房。
“...殿下,刺客在哪?”衝進來的禁衛軍看著屋中只有司徒砍和一個穿著夏季宮女服的小宮女,皺著眉問司徒砍。
在宮裡當禁衛軍,什麼事情心裡都跟明鏡似的。
大冬天卻穿夏天的宮女服,若不是那刺客打擾了某些正要發生的事情,就是咱們這位素來穩重的七皇子玩了一出烽火戲諸候。
司徒砍見到房間來了這麼多人,驚恐的心終於稍稍放鬆了些。深吸一口氣,指著地中央的小宮女,帶著一種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憤慨指控道,“她,就是她,她推我。”
她,她推你?
剎那間一屋子的人都被司徒砍悲憤莫名的指控弄無語了,然後不顧規矩的抬起頭,看向司徒砍,當眾人真的在司徒砍的臉上看到了委屈時,又齊刷刷的將視線看向被司徒砍的指控再一次弄得目瞪口呆的小宮女。
小宮女:“......”
想到‘推’這個字在男女關係上的動詞概括,眾人深深的看向那小宮女。
真沒想到七皇子還是位貞節烈男。
(→_→)
第20章
尷尬~
一片尷尬!
七皇子的書房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但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此時此刻書房內外卻是落針可聞的寂靜。
再有二十多天就是除夕,眼瞧著七皇子就十一歲了。皇帝的兒子哪怕再不受寵,吃喝上也比旁人來得好。
發育早一些,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十一歲的小少年,朗眉星目,龍駒鳳雛。這會兒子有人想要染指他,宮裡這些活人又哪裡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
只是這位...怕是還沒開竊吧?
人家窺覬你的清白身子,你卻以為人家想要謀刺於你。
這就尷尬了。
這種時候,要不要將那個小宮女帶走?
不過...猥褻未遂,也或是誘惑失敗,這個罪名又要怎麼定?大良開國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有皇子遭遇到這種另人髮指,喪心病狂的事情呢。
一群帶著兵器趕過來抓刺客的禁衛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視線全部落在他們的副統領身上。
禁衛軍的副領導此時眼尾嘴角都在不停的抽搐著,憑他自認見多識廣也不曾遭遇這種狀況。
然而更讓他沒有想到的突發狀況也在他琢磨撤退的時候發生了。
七皇子因為受驚過度跳到了書案上,此時平復了那股驚慌失措,便注意到自己站得有點‘高’......
恐高的人,一但注意了自身所處的高處,那麼恐高症的一切症狀就會隨之而來。
眩暈、噁心,即將墜落的不祥感以及那一跳一跳的青筋一直壓迫著七皇子的神經。
臉上因為驚嚇和憤怒帶出來的血色也迅速的被蒼白取代,整個人站在書案上打起了擺子,那抖動的速度就跟得了癲癇似的。
禁衛軍副統領洽巧找到了說詞於是正抬頭準備跟司徒砍說道說道時,就看見司徒砍那副搖搖欲墜的樣子,當即嚇出一身冷汗。
祖宗誒,你又沒被那啥,至少弄出這麼一副不可承受的樣子嗎?
禁衛軍副統領在心中拼命的刷著屏,不過出於職業操守以及對自己小命的珍視,副統領哪怕此時已經是滿頭黑線,仍是將手中的兵器交給身後的人,小心的上前準備將仿佛站在懸崖邊上的七皇子帶下書案。
七皇子平日裡一直很低調,長這麼大最讓人詬病的事情便是他那太醫怎麼治都沒治好的恐高症。
此時見司徒砍這般,在場的多數人也都想到了七皇子莫不是犯了病?
就在司徒砍搖搖晃晃差一點就一頭栽下書案的時候,禁衛軍的副統領也走到了近前。就在他倒下去的瞬間,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在接住司徒砍的那一刻,副統領覺得若他真的沒有將人接住,那一定是皇子的書房太大的緣故。
一間書房比他們家三間正房還要大,不摔你摔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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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統領接住司徒砍後,待司徒砍站穩便退離了司徒砍的身邊。哪知副統領導剛走開,先前被司徒砍指控的小宮女會在這時候衝過來。
“殿下~ ”小宮女見司徒砍站穩,便想要撲到司徒砍的懷裡。
司徒砍剛緩解了恐高的各種不適感,就又被衝過來的小宮女嚇得汗毛豎立。
她,她又,又要推我?
然而就在司徒砍準備大聲高叫時,小宮女的速度太快,力道過大,直接將司徒砍撲了出去......
飛出去的瞬間,司徒砍除了害怕以外,竟然下意識的覺得這種感覺忒熟悉了。
他到底什麼時候還被人推過呢?
被推出去後,再加上這一夜的驚悚,在身體落地的那一瞬間,司徒砍終於‘幸福’的昏了過去。
再不用面對這草蛋的世界了,真星糊。
見他這樣,其他人也都快要昏過去了。
不過他們卻都是被這突發狀況給嚇的。
尤其是禁衛軍的副統領,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半晌才腳步沉重的走上前,顫抖著手將手指伸到了司徒砍的鼻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