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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才來?”這幾年接頭都跟地下黨似的行為讓元姐兒越來越不耐煩見司徒砍了。
她本來想跟司徒砍說,她不要他的封口費,也不和他做買賣了。只等回頭她進宮後,幫忙將她從宮裡偷出來就行。然而司徒砍這個欠捅的,卻是說什麼都要將買元姐兒物件的銀票按月給元姐兒送來。
如果這個月初一沒沒辦法成行,司徒砍也會讓人捎口信給元姐兒,這個月的銀票改到十五那天。
元姐兒有的時候都想薅著他的衣領子問問他是不是傻?
都特麼能讓人給她捎口信了,就不能將銀票一道捎給她?
真真是病的不輕。
司徒砍這幾年可比以前忙多了。
為了他那越來越飄渺的皇位,司徒砍每天都在折騰著。
拉攏朝臣,拉攏手握重兵的武將,使勁發展經濟,又努力給自己樹立知人善用,聰明能幹,品行端正的形象。
總之,司徒砍很忙,他非常忙。
而司徒砍忙的這些事情,在元姐兒看來那就是瞎忙。
當今是不會將皇位傳給一個恐高,畏女,還每個月按時去寺里喝求子井水的皇子的。
元姐兒看著司徒砍每次說到皇位都精神抖擻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告訴他這個殘酷的事實。
其實元姐兒覺得司徒砍是知道自己的情況的,可就像愚公相信自己一樣,司徒砍是不到最後都不放棄的主兒。
司徒砍已經想過了,實在不行,他就去效仿一下他那位太子親哥。
不過他會吸取他哥的教訓,這次堅絕不找賈家人一起玩。
這會兒司徒砍一屁股坐到元姐兒對面,接過元姐兒遞過來的帕子胡亂的擦了一把臉,然後端起桌上的茶碗就一口飲盡。
“一出門就碰見了幾條尾巴,花了些時間終於都甩掉了。”將茶杯放下,司徒砍皺了一下眉,“這什麼玩意?這麼難喝。上次我讓人給你送的雨前龍井怎麼不喝那個?”
元姐兒白了司徒砍一眼,“土包子,不識貨。這是奶茶,特意給你帶出來的。”
司徒砍抽了一下嘴角,“奶茶?不就是紅茶放了些□□和糖。你咋不放點花生,胡椒粉呢。”
這死丫頭就是能折騰。
“你敢喝,我就敢弄。”
司徒砍聞言端茶杯的手頓了頓,一臉的嫌棄,“罷了,小王也不是那挑剔之人,也不是不能對付一下的。”
司徒砍一說完,元姐兒就將手上搖著的團扇撇了過去,司徒砍晃身向旁邊躲的同時,還將飛出去的團扇接了個正著,之後拿著元姐兒的扇子使勁的給自己扇風。
拿著女子團扇子的司徒砍,看起來不倫不類的。元姐兒被司徒砍那副樣子囧得不行,將頭扭到一旁,再不看他。
又說話了兩句,倆人才安生的聊了聊這一個月的日常。
“你出宮建府以後,怎麼比在宮裡那會兒還要忙了?唉,我大伯新得了個閨女,雖然是庶出,可也是大伯親生的。大伯想要大辦百日宴,我們老太太死活不同意......我們府里這會兒正鬧騰著呢。”
“在宮裡的時候,不好結交外臣。現在出宮建府了,方便多了。”元姐兒是知道司徒砍的鴻鵠之志的人,所以跟元姐兒說話的時候,司徒砍也沒想著要遮掩一二。直白的說了這麼一句後,司徒砍又說道,“為了一個庶女大辦百日宴,外人看著卻有些寵妾滅妻。不過我記得你那個堂妹不是記在你大伯母名下了嗎。這樣也就不能說是庶出了。”
元姐兒搖頭,“族譜上是這麼記的,但是我們老太太不同意,這事她不承認。所以哪怕是族譜改了身份,在我們家也只當是庶出的姑娘。”
司徒砍點頭,表示明白。榮國府的那位老太太在他們家確實有這樣的影響力。
就跟干班的皇太后似的。
“其實這樣對你也是好事。你爹那個官當得,除了龍椅上坐的人眼瘸,怕是這輩子升官無望了。你堂妹改了族譜,成了嫡女,那就是你們府上名正言順的嫡出姑娘。身份上就比你高出一截來。”當然,司徒砍沒有說的是,就算是不記成嫡女,這個拼爹的時代,一等將軍家的庶女也比五品官下的嫡出姑娘身份高一些。
面前的死丫頭,雖然出來應酬的身份是榮國府的大姑娘,可實際上......
元姐兒聽到這話不樂意了,沒好氣的瞪了司徒砍一眼。“謝謝你這麼想著我。”伸出小手到司徒砍面前,到了一句拿來。
司徒砍看了一眼元姐兒伸過來的手,肉呼呼的小手看起來有些可愛,讓人有種想要伸手捏一捏上面小肉肉的衝動。
抿嘴將衣袖裡的銀票交給元姐兒,元姐兒數都沒數的將銀票都借著衣袖放進空間裡,然後又順手從空間裡拿出兩個扇子套丟給司徒砍。
司徒砍一把接過,小心的避過了石桌上的水漬。“小心點,可見不是你的東西,你不心疼。”仔細的看了看扇套上的針線,滿意的點了點頭,小心的放進袖子裡。
元姐兒:“......”感覺哪裡怪怪的。
半晌,元姐兒才想明白這句話怪在哪裡,然後咬著牙,在面前的石桌上捅了幾個窟窿泄氣。
再沒見過比他這更氣人的了。
“對了,你今年十歲,今年大選你不夠年紀。三年後的大選,怕是就要進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