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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恕朕眼拙, 真沒看出來你到底有多美。
眾皇子:“......”後宮佳麗三千, 還真沒見過哪個女人敢如此自信。
李女官:“......”她之前找自己畫畫的時候, 可不是這麼說的。
司徒砍:“......”是就是, 不是就不是。他喜歡的姑娘就是這麼清純不做作。
小十二看看元姐兒,再看看他七哥, 感覺有一種涼涼的東西狠狠地拍在了他的臉上。
仿佛有什麼東西碎了。
強大的自信, 讓元姐兒一點都不怯場。說完這句話,還特認真的點了點頭,當下就讓當今有些後悔問她這個問題了。
好半晌當今才點點頭, 笑著說她又做怪,既沒往下問,也沒提元姐兒那擺雷死人不償命的傘。怕她再語出驚人,便直接吩咐元姐兒留下侍膳。
元姐兒想她晚膳也還沒吃呢,就要看著別人吃飯。深覺當今太無理取鬧了。
本來想要找理由離開的,可是眼角掃到坐在席間的司徒砍,又捨不得離開。便聽話的拿起一旁宮女的筷子乖巧的站在餐桌邊給當今布菜。
當今是個學富五車,非常有思想的人。他說過的話,都非常的內涵和氣魄。如果不是他老了,兒子們又都心大了,讓他不得不走上所有年邁帝王都會走的那條路,想必應該是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當今並沒有元姐兒最開始以為的那種自大的君王會有的‘黃天厚土之下,唯有老子獨霸’的二逼情懷。他承認番邦也有強盛之時,也有虎視眈眈的不臣之心。在面對番邦時,應該是取其精華而去其糟粕的看待他們。
一味的輕視,只會讓自己成為夜郎自大的蠢貨。
元姐兒聽他說起番邦的一些先進事物時,元姐兒便知道這位一定派了不少的人員摻透番邦。等到又聽當今說起民生五穀以及舶來品中的某些種子非常高產的時候,元姐兒吃著小淨排也在懷念著玉米地瓜啥的。
呃...小淨排???
然後也是到這個時候,元姐兒才發現有什麼不太對。
不,不是不太對,是壓根就沒有對的地方。
猛的回過神,元姐兒直愣愣的低頭看看筷子上的小淨排,一時間有些懵。
元姐兒從來沒有侍過膳,給當今夾菜什麼的,難免不出現一些意外。只是這個意外來得太猛烈,元姐兒含著嘴裡的淨排肉,不知道是要嚼兩下咽下去,還是直接咽下去比較好......
拿著給當今布菜的筷子,元姐兒倒是吃了個半飽。而當今好像還餓著......
姐們,虎口都敢奪食,你可真勇猛。
眨巴眨巴幾下眼睛,元姐兒深吸一口氣,然後非常淡定的回身衝著一旁侍候的宮女又要了一雙筷子。那宮女一臉黑線的看著元姐兒,直接將早就拿在手裡的筷子遞了上去。
元姐兒壓下想要喝水的欲望,一臉鎮定的模樣,一點都看不出她內心還在咆哮著各種不靠譜的言論。不但如此,她還特自然的對那宮女說道,“我都嘗過了,可以給陛下食用了。”
說的好像她在試毒似的。
那宮女被元姐兒這話說得一愣,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了這位賈女官。然後看著這位賈女官真的將她吃過的菜夾到當今碗裡,宮女總感覺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司徒砍的視線雖然和其他皇子一樣都自然的看向當今的方向,可是他的視線還是如其他皇子一樣時不時隱晦的掃向吃得極認真的元姐兒身上。
旁的皇子那是一臉驚奇,司徒砍則是思念,眷戀以及心疼的。
瞧瞧,他喜歡的姑娘都被刻薄成什麼樣了。
他記得以前就聽元姐兒說過,光吃肉或是光啃小淨排,一點也沒啃那種非常不好啃的骨頭香。現在卻一連啃了兩三塊,如何不是在宮裡受了苦所致?
心疼呀~
帶著濾鏡看人,司徒砍與旁的皇子看到的東西都不一樣。
其他皇子發現,他們老子好像很縱容這個女官呢。
因為他們看到那個女官拿著筷子站在桌邊吃東西的時候,他們老子只看了一眼便沒在管她,而是自已一邊說一邊夾著菜。
坐上的皇子除了司徒砍和小十二知道元姐兒的身世來歷,怕是也只有五皇子知道一些了。
畢竟當初五皇子和元姐兒還有一段婚約呢。
元姐兒進宮這事,關注的人並不多。但自家親娘做了什麼,當兒子還是知道一二。御書房的女官,皇子們大多數都見過。元姐兒進宮雖有兩個多月,但實際上見過她的人並不多。
一個臉生的女官,又是與御書房的女官走在一起。還能讓他們老子吩咐侍膳的,怕是除了賈元春也沒誰了。
五皇子想到元姐兒的時候,便想到了當初張家的那個狗洞。
雖說過去許多年了,五皇子早過了會得病的中二時期。可是想到元姐兒,他就是天然的反感。
可能除了狗洞外,還有被放走的那兩個張家餘孽吧。
因為此事,五皇子被當今披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不說,還被其他兄弟明的暗的擠兌了幾回,這可能也是導致五皇子遷怒元姐兒的一個主要原因。
此時看到元姐兒這般‘侍膳’,眼中閃過一抹嫌棄,但還是仔細的觀察了他老子的神態。
無奈又寵溺
當今見元姐兒終於想起自己的職責了,老懷甚慰的同時,也不想叫她侍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