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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原本不想說,架不住徒小三問個沒完,林靖給他吵的不能睡覺,便說了,“三哥,你要不要娶房媳婦。”
“娶媳婦幹啥?男子漢大丈夫,自然是先立業再成家的。”
“你如今也算有事業了。”
“不成,還差得遠。”徒小三道,“再說,阿靖你還沒成親呢,我不急。”
“我不成親,一則我身子不好,二則我早是娶過了的,三則我大哥好幾個兒子,家裡也不急著我傳宗接代。”林靖理由豐富。
徒小三道,“我家有小四呢,趕明兒我給他娶兩房媳婦,叫他多生幾個崽就是。”
“你要不想成親,納兩房妾室也成。”
徒小三不高興了,他那心思,自是不能與阿靖兄弟說的,但,聽著阿靖兄弟這勸他娶妻納妾的,徒小三把胳膊鬆開,冷冷道,“怎麼如今改做媒婆了。”
林靖的性子,最是驕縱,看徒小三冷臉,林靖也不樂意了,氣道,“我還不是為你好。你晚上都豎得老高,還老戳我,醫書上都說,男人總憋著不好。”
徒小三當時的感覺,恨不能地上有條縫鑽進去。
不過,徒小三到底是徒小三啊,此人生就膽量不凡,當年就能手刃異父又異母的兄弟為母報仇。如今眼光更是不凡,他竟敢相中林靖。到如此,如此窘困之時,徒小三竟能裝出一臉若無其是,“啊,這樣啊。我沒戳疼你吧。”
“哪裡就戳疼我了,我昨兒迷迷瞪瞪的摸著了,要不是突然警醒,給你撅折了,如何是好?”
徒小三終於變了顏色,那啥,要真給阿靖兄弟撅折了,徒小三也吃不消。徒小三腦子十分靈光,還十分有膽量,試探的道,“阿靖,你怎麼就沒反應呢?你這好幾年,身邊也沒女人哪。”
林靖道,“有時也想過,但太忙了,也顧不上。”剛說完這話,要害便給徒小三握在了掌中。林靖便是寡慾,這幾年,身邊只一個徒小三,倆人不是純蓋棉被聊天的類型。給徒小三這麼摸了兩個,身體就誠實的了不得了,徒小三輕笑,“我看,阿靖我也該尋兩房妾室了。”
林靖給徒小三摸的,臉都紅了,怒道,“還不放開。”
“放開幹嘛,你自己弄?”徒小三臉皮絕非尋常境界,他其實經驗也不多,但守著林靖好幾年,他又不是林靖這種身子骨不大好,性慾寡淡的。徒小三時常自己解決,故而,自己解決的經驗豐富了,男人構造差不離,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徒小三就把林靖伺候舒坦了。
當天,林靖也累得夠嗆,他一慣是個叫人服侍慣了的。這回,徒小三把他服侍了個舒坦之後,徒小三瞧著林靖這幅面若桃花的模樣,自己也是忍到了極致。來而不往,非禮也。相對於徒小三的老到,林靖在這上頭就很是生疏,弄了半宿,林靖手都酸了,徒小三才算是紓解一二。
待倆人偷偷摸摸的洗過澡,換了床單被子,已是半宿,林靖難得沒有失眠,躺下便睡熟過去。徒小三則是激動難眠,再想不到還能與阿靖兄弟有這等進展的!
因突然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徒小三簡直信心滿滿,覺著再過個幾年,興許能跟阿靖兄弟表白心意!不過,之前可得做好準備,包括技術上的。看阿靖兄弟這身子骨,也就適合躺著叫人服侍的,介時,他可是不能叫阿靖兄弟受半點累,包準叫阿靖兄弟舒舒服服的,只管享受就是。
第187章 段天羽之二十八
因為與阿靖兄弟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徒小三激動的半宿沒睡著覺,第二天一早,還早早的起床練功,爭取練出個好身板,以後方能長長久久的照顧阿靖兄弟。
時人皆是早睡早起,如林翊舒靜韻都有早起打拳的習慣,二人見徒小三起得這樣早,認為十分難得。畢竟,徒小三如今已是大將,身邊非但無女色之歡,於武功上如此自律,也不怪他有今日事業了。
倒是林靖,早起吃飯時還沒起呢。徒小三同林翊解釋道,“阿靖昨夜失了困,下半夜才睡著,叫他多睡會兒吧。我瞧著,他這咳嗽正在好轉。”
林翊也不多說什麼,認為林靖的臭脾氣,能尋到徒小三這樣好性子的合伙人,倒不枉林靖當初為徒小三這一行操的心。林翊在湖北住了半個月,也要準備回帝都了。
林靖準備了許多東西,有湖北珍貴的藥材、土產,還有些自己打仗搶來的書畫玩器,反正,都是值錢的。裝了整整一車,不是給他哥的,給舒先生的。連帶著給大嫂子和侄兒們的東西,都是托舒先生轉交,跟他哥一點關係也沒有。
林翊也懶得理他,徒小三準備了很多東西,是給林大哥的。連帶著許念林騰,既有孝敬(舅舅、大叔)的東西,也有托(舅舅、大叔)帶給家裡人的東西和書信。許念知道他爹娘都在帝都,給家裡寫了極長的一封信,好叫爹娘放心。林騰最後悄悄問林翊一句,“大叔,我祖父沒吃耗子藥吧?”
林翊沉了臉道,“你好好的就成了。”想著阿騰這樣上進,真是跟二叔完全兩類人哪。二叔府上有這麼個長孫,林翊也放心不少。
林翊舒靜韻一行,走時當真是十里相送,林靖也跟著去了,用他的話,他是去送舒先生的。待林翊一行走遠,林靖輕輕的嘆了口氣,徒小三道,“我就說,你別總犟著,此次一別,不知何時能再見了。”
林靖嘴硬,“不見就不見唄,除了夫妻,誰又能陪誰一輩子啊。”
徒小三立刻表示,“三哥與你過一輩子。”
林靖笑,“現在說的好聽。”
徒小三立刻發一毒誓,“我這話,要有半分假,叫我不得好死。”
“行啦行啦,這也值得發誓。”林靖道,“你記著就成了。”
“我自是會記著的,還要記一輩子。”
林靖一笑,心情明顯好轉。
至於林翊回朝如何說湖北形勢,反正又不可能說湖北壞話,當然,關外軍什麼樣,估計林翊也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
倒是林翊帶回的好幾車的東西,國公府暫且不說,便是二太爺與許家,都覺著,孩子們這不是打仗麼,怎麼弄了這麼些值錢物什啊?
許家還好些,許尚飛先時駐守晉中,戰事不多,但許家也是武將起家,知道這種繅匪打仗戰利品是最多的。收到兒子送回家的東西,雖有些驚訝委實有些多,倒也在心裡承受能力內。二老太爺家就不成了,二太爺叫了長子商量了半宿,二太爺道,“阿騰這跟著阿靖出去才兩年,如何得了這許多東西?”
林騰他爹也不曉得啊。
二老太太說這爺倆,“說不得是繅匪打了勝仗分得的,阿騰跟著阿靖,他倆打小一道長大,阿靖能虧待了阿騰?”
二太爺心裡沒底,道,“要不,還是去問問老大?”老大說的是林翊。
二老太太想了想,“也成。”
問了林翊之後,林翊讓二房不要聲張,二房便把東西收了。不過,二太爺一房商量後也得有個說法,這是林騰打仗,拿命換來的。當然,現在還沒分家。林騰托人送回來的東西,林騰這一房自然是大頭,剩下的,再由其他房頭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