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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的話,當時指不定就是他那地方的滅頂之災了。
賈赦想想那狀況也是不寒而慄,倒是愈發地幹活刻苦了起來。
其實司徒家的人也多少發現了這位天師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啥聽聽就好,該要好處的時候磨一下,多半還是會痛痛快快地給的。
因九爺他們一人得了一盞那靈液,雖他們個個看上去都是一臉的狼狽,賈赦還是招呼他們儘快多喝,這玩意兒喝一次好用,對於非修真而且也沒有什麼特殊修煉方法的普通人來說也就沒了效果。
對於他們修真之人來說倒是有不少好處,這玩意兒可以將體內的駁雜靈氣給清理乾淨。
畢竟這天地之間有五行之分,饒是呼吸到的每一口靈氣都是最純粹地靈山上的靈氣所散發,可這靈山也是被紫微帝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來的靈脈,這靈脈形成之初也是蘊含五行的,融入體內之後,總會有一部分會打架。
“對了,朕一直都有些好奇,你腦子裡的那些東西可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四爺說著就看向了賈赦,頗有些羨慕意味。
不過因為說的都是修真相關之事,倒是用的傳音之法,免得讓他那仨兄弟都聽到,指不定意會成了什麼。
因為四爺的確算是賈赦的道友,不過被四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賈赦也沒覺得有多慡,一下子變得蔫蔫的道:“要怎麼說好呢,總覺得這玩意兒多了之後就不知道為什麼修煉神速,可這神速來的也忒是莫名其妙。”
赦老爺是見過世面的人,這些天在方陳那邊搜集了不少小說,還從系統那邊弄了一個智腦讓方陳想辦法給他轉移不少電視劇神馬的,總之,赦老爺覺得自己很危險。
腦子裡的這東西,該不會是想要奪舍吧?
他一臉的“你看我多苦逼”倒是讓四爺一下子搖了搖頭道:“帝君說是沒有問題,你怎的就如此擔憂上了?”
“……這不擔憂難道還能一臉得意地跟你說我現在修為飛漲,感覺我都要升天了?”
賈赦覺得四爺簡直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寶貝不寶貝地先且不說,自己可是冒著極大的風險的!
他說完就看到四爺居然笑了!
笑!
了!
這不是拉他的仇恨值麼?老爺我都如此苦逼了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四爺被他那瞪圓的眼睛一瞪就趕緊壓了壓自己的唇角,見原本不由自主上揚的唇角壓制下來才笑道:“莫要羞惱,朕不過是覺得你想的委實太多了一些,你難道還信不過帝君?”
“倒不是信不過,算了。”賈赦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再說下去似乎就真的變成了他不知好歹,哪怕有帝君作保仍舊是多疑了。
這名頭可是背不起,哪怕知道四爺不是告黑狀的人。
四爺這才頷首道:“既帝君說了無事肯定就會無事,你就當成你的機緣吧。”
賈赦最近一段時間可是看了不少小說,對什麼機緣福運這種詞兒怎麼說呢,打心眼裡就有一點點的覺得想要笑,可話又是四爺說出口的,還是沒敢笑,只道:“四爺我這裡有一物要贈與你。”
他準備這東西可是準備了幾天了,給司徒曌的好說,將字體轉換下給他解悶兒就得了。就是不知四爺這樣的人看到那些修真小說會有何感。
那些小說的主角可是集天地氣運為一身,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聽有禮物給自己,四爺原本下壓的嘴角就微勾了下:“禮物?”
“呃,解悶兒用的,姑且也算吧,反正我也是從別處得來的,不過上面說的都是不作數的,你只看個熱鬧即可。”賈赦想著這位的性格還是不放心地多叮囑了一句,萬一這位……
那可就樂大了。
四爺接了那玉簡,正要放在額頭上,就被賈赦阻攔了,道:“這東西你最好不要用神識去掃,也不對……你用神識放你神海之中,無事的時候慢慢地斟酌著看吧。”
要是一口氣橫掃完了,豈不就是失去了其中的趣味?
四爺緩緩頷首。
兩個人又隨便把最近修行上的一些感悟交談了一番,待交談完了,那邊也已經有人問要如何用膳了。
賈赦一看天色,好嘛,可被自己的堂哥和這老五哥仨給耽誤了一個下午,眼下里去岳父那兒接兒子怕也是來不及了,這到了飯點兒去接人這不是自己找抽呢?想了想自己的兒子,賈赦就心中一嘆。
他兒子明兒個肯定要數落他一番,就是不知道這小子今天晚上跟誰一起睡,要是尿床……呵……
那畫面太美,美的大老爺簡直都不敢想了。
賈赦瞧著自己的堂哥還是抱守元一,剩下那幾個也都在閉著眼,倒對四爺道:“要不咱先吃一頓?瞧著這模樣還要讓人去吩咐一聲。”
總要給他們家的人回個信兒吧?
對於這樣的安排四爺十分不滿意,和賈赦一前一後地出了書房,他就吩咐了李尚喜一聲,讓他回宮傳個話。
李尚喜自不會親自跑回去,立刻吩咐人去了。
那邊賈赦也吩咐妥當,原本四爺以為自己和賈赦兩個人一起用膳的,結果沒想到還多了一個司徒睿以及不請自來蹭飯的賈珍。
賈珍見到四爺倒也沒多拘束,反而有些奇道:“赦叔,我爹呢?他老人家不是今兒個早早地就回來了麼?”
他也是聽聞他老子和這位四爺一起來了榮國府才找來的,反正就隔壁麼。
賈赦道:“給了你爹一點好東西,如今他正調息呢。”
見賈珍正要張口,他立刻道:“你就不用想了。”
賈珍立刻怏怏不樂,隨即就湊到了司徒睿跟前,跟他拼命打眼色,顯然就是自己套不來好東西就打算讓小夥伴上。
司徒睿抿唇一笑,並不上前,賈赦待他倒是極好,才說了一句:“行了,這東西眼下里給你們喝不喝都沒什麼區別。”
這倆最近修行也忒低了一點,喝了估計也只是比賈敬稍微好那麼一點,可這倆人之前都被他洗髓伐毛過,縱喝了也效果不大,還要渾身涼颼颼一次,耽誤吃飯,還不如逗賈珍兩天,待他磨人地不行不行地時候再給了他。
對,赦老爺就是這樣的叔。
因有四爺在,賈珍這個猴一樣的性子也只得老老實實地,等用完了晚膳賈赦才道:“行了行了,你也不樂意了,九爺和十爺不是和你都成了兄弟呢,你回頭辛苦一趟把你這倆兄弟給送到金陵去,等他們要回來的時候再接一趟,我就給你,如何?”
賈珍一聽立刻興奮道:“此言當真?”
他也臉皮厚,當著人家皇帝親哥的面,也沒半點不好意思地。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赦老爺睨了他一眼,倒是有了幾分不滿。
賈珍嘿嘿一笑。
賈珍道:“那也行,不過不是本就要去金陵一趟麼,我和睿兒一起去,再帶他去揚州玩一圈如何?”
賈赦琢磨了下,倒是允了,並吩咐了一句:“去玩一圈兒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只你也是要當爹的人了,這齣去一趟可不能像上次一樣不著家。”
賈珍連連點頭,接著還給他好兄弟一個眼色,滿臉得意:瞧,還是要我出馬吧,這就能帶你出去玩一圈兒了。
雖說司徒睿是個能坐得住耐得下性子的,不過也正是少年意氣之時,對於出京去玩自然是滿心歡喜。
賈赦見他們高興也就沒再說什麼掃興的話,倒是四爺道:“你們兩個這次出去倒是可以,不過要說好何時回來。”
因司徒睿是他侄子,他老子又不在京城,倒也算不上越俎代庖。
兩人自是從命,賈珍道:“待回頭就商量下,告之赦叔。”
賈赦也不擔心,就他這個下界,如今他們有護身法寶在,又有鐵鳥,這天下之大倒也去得。
等他們兩個再回書房,就看到賈敬已經起身,而老五他們三個比起來神清氣慡的寧國公就狼狽多了,賈赦一邊吩咐清風去讓人給賈敬弄些吃的,外帶讓人準備一番,好讓那哥仨洗漱。
九爺這時嘆道:“我還從來沒試過渾身往外散氣呢,都讓我覺得這魂兒都要跑出去了。”
賈赦好笑道:“這可是九爺你自己要喝的,感覺如何?”
九爺嘿笑道:“感覺神清氣慡,您既給了我四哥,也分我一點唄。”
他也好回去孝敬一下老娘。
這當然……沒毛病。
五爺也笑道:“既是遇到了好東西,自是不能空手而回的。”
賈赦淡淡道:“倒也能讓你們飽腹而歸,要不再喝點?”
倒是讓正要再幫著兩位哥哥說一句的老十都嚇得直搖頭,這玩意兒是好東西沒錯,可喝起來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