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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尚喜:娘啊,主子爺今天笑了好幾次啊,這天是要變嗎?

    胤禛像是得了有趣玩具的孩子一樣玩了這紙鶴一會兒才去了保和殿,這事兒總要問過他父皇才好。

    有了這兩隻神獸,他那父皇也總不至於再心疼了吧?說真的,他都有點怕了他老人家的念叨。

    ……

    有了之前的成功經驗,賈赦又一次將靈石擺放好之後就進入了入定的狀態,只是這次他正大光明地提前吩咐了林之孝,除非是再有聖旨,否則他不出來不許亂喊!

    客服看著賈赦的勤奮也非常欣慰,好好好,再接再礪,雖然你黑卡估計是沒啥指望,但是有個能可能變成黑卡的大佬當靠山,這白金還是唾手可得的嘛。

    而賈赦這一晚的練氣和之前那次的經驗差不多,同樣是在過了一夜之後,太陽剛出那一瞬他就覺得所吸入的那一口靈氣像是帶著特殊的效力,讓他的丹田一片暖陽。

    甚至還讓他有一種那口靈氣是紫色的感覺。

    這靈氣還帶顏色?

    他起身看到那陣中的聚靈符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取出了一個玉簡將此事記錄了下來。

    雖然不好一次次的麻煩方陳,但是記錄下來平日的困惑找個他有空的時間一口氣問下來總行吧?

    這次推門而出就沒了林之孝守門,而是另換了倆小廝巴巴地看著他。這倆人也是新挑選上來的,被賈赦給改了名兒,一叫清風,另一個叫明月,倒都是容貌清秀瞧著也對得起這名兒。

    “老爺您起來了?這就讓人準備洗漱的東西,您稍等下。”清風急忙道。

    “不急,去抱來老爺的劍,爺要練劍!”

    這明月就急急忙忙地去了,他之前就跟清風那兒搶來了這差事,倆人平均著來一人都有點差事才好,最好那林之孝也別動不動就搶了他們的活兒。

    那清風才道:“爺,昨兒個二老爺那邊打發人來說今兒個您要是練劍不如去演武場,那地方昨天二太太就給收拾了出來,好叫您能任意施為,也好讓府里人都開開眼界。”

    賈赦聽了倒是先瞧了瞧這小子,好嘛,嘴挺甜啊,這二老爺和二太太喊得老爺他舒暢!

    這老二居然要讓他去演武場?

    這演武場其實就在他那邊的馬棚隔壁,他老子還在的時候每日裡就在那邊晨練不斷,是以賈赦雖覺得那馬棚子實在是礙眼,可也從來沒有拆了它的意思。

    那地方,可是從他祖父在時就在用了。

    他其實也沒想過自己也能有在這演武場練劍的一天,不知道怎麼地就覺得身上有一種迷之責任感,氣勢十足道:“既然老二他想看,你趕緊讓人去喊他一聲,就說我在演武場等他。”

    這清風的得了吩咐那是立刻找了小子去榮禧堂跑腿。

    因這練武的地方改成了演武場,而且就老二鬧著一出怕是要真的要讓整個榮國公的人都知道他的能耐,這樣出風頭的事兒,他換身衣裳先!

    翻找了一通,就找出了一身張氏當年為他做的白色獵裝,當年他穿這一身那可是大大地出過風頭,不過他那時似乎比現在還要瘦一些,也不知還合不合身。

    等穿上之後賈赦照了照鏡子,突然對小李探花有了知音之感——

    這白色穿著真是帥啊!顯得老爺他氣勢十足啊!

    等他再出來那明月已經捧劍等著了,一見他就夸道:“爺穿這一身可真像那李太白!”

    啥?李白?賈赦睨他,“爺怎麼和李詩仙有關了?”

    這明月怒夸:“因為李太白不是寫詩說‘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嗎?怎麼看爺您這颯慡英姿的就是如此!”

    這還是識文斷字的?賈赦好奇地一問,誰知這小子就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哪裡是識文斷字的,只是我那舅舅是個說書的,這才記得一點。”

    賈赦這才和他一起慢悠悠地去了演武場,剛一到就發現賈政在那兒等著呢,見了他就恭恭敬敬地喊了聲兄長。

    賈赦從小就因為他娘偏心弟弟,而弟弟覺得他有祖父祖母偏愛,兩個人就跟那烏眼雞似地誰也不服誰,這幾天卻覺得賈政從所未有的恭敬,這當弟弟的給他賠小心,他這當兄長的也不好跟以前一樣,也給了他個好臉,“老二你這怎麼將珠兒也給帶來了?這元春一個姑娘家還小,你居然也不讓她好好睡。”

    賈政正色道:“也該叫他們見識見識咱們賈家的傳家本事,他們雖沒了指望,但有些個見識也是好的。”

    就為了這事,他昨兒個讓王氏不管想什麼法子都要將這練武場給收拾出來。

    也好在這年前整個榮國府上上下下其實都打掃過,不過是將一些兵器架子之類的全部給擦乾淨擺出來罷了。

    賈珠和元春兩個被斗篷給裹得嚴嚴實實地,趁著機會乖乖給賈赦見了禮,喊了大伯。

    “倒是沒想到你居然能這樣想。”賈赦對倆孩子應了一聲,再看賈政也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畢竟以往他這二弟可是讀書人的書香之氣沒多少,那股清高的勁頭可是不少。

    “咱們賈家以武起家,其實我也想像祖父和父親那般的,父親沒有傳我,想來我也沒有這方面的天賦,這珠兒也隨了我,雖如此,看看也是好的。”賈政說到這裡也其實沒忍住心裡酸了下,他哪裡知道他那老子是覺得他沒天賦還是因為他是老二,這家傳功法只傳嫡長呢?

    唉!

    賈赦也察覺到了那股子酸味,酸地他有些心情舒泰,便道:“行了,珠兒,元春,你們好好看著。”

    話落他從明月懷中抽出了三尺長劍,稍微用了點靈氣,這長劍一聲劍鳴,接著他就吸取了那天的教訓,再也沒敢搞什麼三百六十度的托馬斯迴旋,不過其他花樣也是照樣百出,比那跳舞地還好看。

    賈政來的時候也引來了不少動靜,如那賴大一家,還有一些其他得臉的下人都在看著,就是賈母也今兒個特意起了大早,聽到賈政那邊來接孩子,就跟在了後頭,並未湊的太近。

    可即使如此,她和王氏也是看的差點驚掉了下巴。

    這賈史氏在賈代善沒死的時候,也是日日早起伺候這位老爺的,其實也見過不少次賈代善練功的樣子。可他不是舞刀就是弄槍,哪裡耍過劍舞?還是這樣好看可地上青石卻時不時就被那劍氣劃上幾道子,絕非花架子的?

    她不知道怎麼地就突然有些埋怨起了賈代善,這樣大的事居然都不跟她說一聲,虧得她還沒糊塗,真要是讓老二除孝之後還在榮禧堂住著,這兩兄弟還怎麼收場?

    王氏倒是看的恨恨不平,這賈赦有這樣的能耐為什麼不早露出來?她當初也不會行差就錯,當初的事,他到底有沒發現呢?

    賈赦這一顯擺就是半個時辰,又恐倆小傢伙給凍著,剛收了劍就走到他們倆身邊,往兩人身上渡過去一點靈氣,接著對賈政道:“這倆孩子今天多吃點熱乎的。”

    賈政連忙點頭,謝他有心。

    賈赦這才看向之前賈母所在的方向,雖這老太太沒湊的太近,但是他如今什麼能耐,能沒瞧見?不過賈母終究是沒能站得住這半個時辰,已經提前回去了。

    “大伯好厲害,不過珠兒不能學嗎?”賈珠眼巴巴地看著賈赦,這是個男孩子骨子裡都是個好動的,雖然他從小就文靜又被賈政管得嚴,可看了剛剛的情景對賈赦已經佩服地恨不得立刻就抱住他的大腿央求著學,現在這樣已經是十分克制且矜持了。

    賈赦立刻看到了賈政帶著乞求的目光。

    不過他終究沒敢出聲。

    賈赦:“……”

    他一直都以為他家老二是個清高無比,一心只讀聖賢書而且還讀的一塌糊塗的,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麼傻乎乎的反而臉皮厚度和心眼還都有點啊。他給逗樂了,再看賈珠那眼神和蒼白的小臉兒,掐了一把,看他大吃一驚又沒敢反駁的樣子才有了點笑容:“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你沒學這個的天分,學點基礎的東西倒也不是不行,以後每天傍晚來吧。”

    反正他和林如海也約的這個點,也不能林如海白學他的東西啊,讓他學會了教這個小的也不錯。

    賈政立刻眼眶含淚,對賈赦長鞠一躬,“存周謝過兄長!”

    賈珠也連忙有樣學樣。

    賈赦淡笑道:“一家人,又是祖宗傳下來的,沒什麼不能學的,有什麼值得謝的?”

    說起來他自從昨天練氣初成之後在賈母那看到了王氏就覺得有些不喜,剛剛看到她和賈母,也是覺得不快,這種直覺讓他一下子就對王氏上了心。可眼前的倆孩子和賈政和那王氏明明是一家卻沒讓他有這種感覺,這不得不讓賈赦又起了疑心。

    王氏這是要搞事還是已經搞了事?

    他先將這事放在心裡,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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