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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穿過度暴露的衣服,要學會拒絕奇裝異服。
……
十三,要明□□絲的愛都是鏡花水月,比不得婚姻天長地久。
這不是「出於安全考慮」,這是出於「防火防盜防婚變」考慮。
段書昀看得面無表情,甚至還能沖俞赫奕發出自己的疑問:「都是要求我的,你呢?」
「我早就把公司里年輕的omega們換成了大齡beta,秘書和助理也都換成了alpha,在這點上,我做的比你好。」俞赫奕語氣平緩,「畢竟我在管理公司的時候,第一條要做到的就是以身作則,婚姻也同理。」
在俞赫奕深邃的眼瞳中,段書昀看出了認真。
他沉默片刻,從口袋裡掏出來了那張清晨被他放在口袋裡的支票。
俞赫奕不解地看著他。
他的視線在支票上停留幾秒,隨即一滯,皺眉道:「支票上這是幾個零?」
段書昀淡道:「十一個。」
俞赫奕身體慢慢坐直,「你什麼意思?」
「根據現世紀婚姻法,婚後財產在離婚後,雙方各分一半。」段書昀一頓,「就是離婚的意思。」
「感覺你工作之餘還要寫這些東西,太辛苦了,幫你減減負。」
第8章 想離婚的第八天
俞赫奕不相信。
俞赫奕說:「你在說氣話。」
段書昀不發一語,直接把支票放在他的面前,然後拉開椅子,往樓上走。
這一出似乎把俞赫奕給鎮住了,他有幾分鐘的時間都沒追上來,留在原地沉寂了一會兒,才上樓去找段書昀。
俞赫奕見段書昀拿了本書在床上看,並沒有要收拾東西走人的意思,緊皺的眉頭鬆開一些。
他道:「說氣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但談話可以。」
他的意思是我們來聊聊,可是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有種一言難盡的味道。
離婚是蓄謀已久,說出離婚二字卻是臨時起意,沒有離婚協議,也沒有準備好的行李,段書昀承認是自己衝動了。
段書昀道:「我不想談。」
俞赫奕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必須要談。」
段書昀這才發自內心覺出一股無奈。
他說:「好,那你慢慢說。」
不等俞赫奕說話,他把書放在床頭柜上,掀開被子下床,在俞赫奕的凝視中,打開門,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走人。
把老婆惹生氣後該怎麼哄,沒人教過俞赫奕。
印象中,佘秋似乎從來沒生過俞學唐的氣,每次都是笑眯眯,而俞學唐也沒哄過她,一旦有什么小摩擦,買個珠寶項鍊直接就解決了。
但段書昀似乎並不喜歡珠寶。
因為他給段書昀買過許多,可惜段書昀從未佩戴過,手上只有一個結婚戒指。
那個結婚戒指,兩人打結婚後就一直戴著,當初還是段書昀親自挑選的,上邊沒有鑽石,也沒有鑲嵌別的,就是簡簡單單一枚白金戒指,俞赫奕一直覺得太素了。
可哄omega,除了買珠寶,還能有什麼辦法?
他沒有再去找梁思玉問,這次段書昀氣成這樣,估計就是因為梁思玉說的那些話。
俞赫奕還是決定買珠寶。
夜裡段書昀沒有回來,俞赫奕找傭人確認了下,他睡在了書房,由於人在氣頭上時,總會說些口不擇言的話,俞赫奕沒有生氣,但也沒哄段書昀回來,只是讓傭人給段書昀拿了床被子。
他覺得還是讓段書昀冷靜冷靜比較好。
不過已經入夏,他這個被子倒是不如不送。
段書昀絲毫沒看到求和的意思,他把被子丟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找出剛剛的書,繼續往下看,直到睡著。
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俞赫奕已經去上班了,一句話都沒留,顯然並沒有把他說離婚的事情放在心上。
其實段書昀根本就沒有生他的氣,要是真生氣,那麼他一年裡,三百多天都會是高血壓狀態。
這種日子簡稱高壓生活。
段書昀吃完飯後回了房間,半小時後,拿著行李箱走了出來,在傭人們的注視下,淡定頷首:「如果小俞總回來,就說我出去散散心。」
至於要散多久,那就是個未知數了。
傭人們不明所以地點頭。
而等段書昀回家之後什麼反應,就不在段書昀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不過段書昀沒走兩步,心中對親兒子到底是不舍,把一盒新買來的樂高給了傭人。
他面色沉靜:「告訴段俞敏,玩具要在寫完作業後玩。」
其餘的,都交代給保姆了。
從俞家出來之後,段書昀聯繫了妹妹段書雯,把行李放在了她那裡,雖然說是行李,但其實沒多少東西,這些年俞家長輩也好,俞赫奕也好,送給他的東西他一樣未動。
前些年他拉扯段書雯,有當哥哥的威嚴,但是和妹妹親近不足。
段書雯想勸勸,又不敢。
不過段書昀肯開口,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別說是住她家了,就算要她的房子,她二話不說就拿房產證。
段書雯是個beta,也是個單身貴族,家裡收拾的還算乾淨。
兩人打小一起生活,段書昀住進她家並不需要適應,熟悉了下房子,晚上躺了片刻便入睡了。
第二天大早,段書昀起來,和段書雯一起吃了頓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