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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怒氣值上升:“靈氣馭劍有光也正常,你就吹一下吹開他,然後用風去束縛他啊。”
吹呀吹委屈值上升:“可是人家怕怕啊……”
林棉棉聽到此處,忍不住笑了,突然覺得,還蠻可愛的說。
練氣二層啊,林棉棉環顧四周,多是些年幼的孩子,當然如自己這般年紀的,也有,不過眼中也多是些懵懂。
能來五行宗參加交流會的弟子,至少資質是不錯的吧,練氣二層,實戰經驗缺乏一些也是正常。畢竟資質不錯,又只有練氣二層,那麼說明,他們開始接觸修真界的時間,很短吧。
這麼想想,自己這種在另一個世界待了那麼多年,又經歷了末世,再來修真界上了那麼久課程的人,和他們一個擂台打架,有點,欺負人吧……
林棉棉想得有些多,難免就有些安靜了下來。
小白兔躺在一邊的軟窩裡,悠閒地看著比賽之餘,也偶爾看兩眼林棉棉。
真是越看,越覺得自己先前的準備,不會白費啊。
小白兔輕輕地哼了一聲,掏了個果子出來,憤憤咬了一口。
果子嘎嘣脆,就像是旁邊那個想太多的傢伙,太脆了,要經得住事兒啊。
阿白如此想著,懶懶地看向擂台,卻不巧正對上那周定塵望過來的目光。
幹啥子,一個裁判,不好好看著擂台,看下面幹啥子。
阿白定睛回望過去,卻不料那周定塵迅速地收回了目光,像是不願與她對視一般。
掌星樓的人,真是奇奇怪怪的。
擂台上打得幼稚又歡樂,阿白沒有深想周定塵的怪異,只當是掌星樓人總是如此奇怪,便又看起了節目。
說來,練氣二層的弟子雖然靈氣不多,花招也少,不過每場打下來,也不是很快。畢竟在第一場時,吹呀吹和飄呀飄給大家展示了一下,什麼叫過度使用靈氣後被反殺之後,再上台的人,出手時就多帶了幾分小心。
練氣二層的弟子沒有太多實戰經驗,本就謹慎,再加上這幾分小心,台上就竟是試探了,實在有些,讓兔忍俊不禁。
嗯,像是看小孩子打架,還怕怕的樣子。
第一場勝利的飄呀飄,憑藉一手還不錯的劍術,以及隱忍的態度,終於連勝五場,得到了進入第二輪的資格。
因為飄呀飄連贏五場,所以後面的七號和八號相當於重開一局。
比起飄呀飄的劍術,七號的手段,可看性倒是高了好多。
上場的七號,是七寶閣的弟子,十三四歲的少年,持一把金算盤,每顆算珠都能彈出攻擊。從連勝的三場來看,七號的準頭相當的足,一顆算盤珠出去,想打手打手,想打腳打腳,若是連續彈出,能把一個人從台中一步一步逼落到台下,讓人半點沒有還手之力。畢竟大家的防禦法器都只出於築基中期之手,實在一般,哪裡經得住一顆珠子不斷地擊打,八號的防禦法器被連續打中某個位置,直接被擊碎了。而九號的防禦法器是一件衣袍,被算盤珠連射中防禦法器遮擋不到的腳背,疼得不行,主動認輸了。十號更是被連射的算盤珠逼下擂台的,直到下擂台,也沒機會出一擊攻招。
七號上場之後,飛快地連勝三場,一改之前擂台上小心試探,謹慎攻擊的風格,充滿了侵略性,卻也讓擂台賽變得更加激烈,熱血。
三場連勝,七號連站的位置都沒有挪動一下,只一手算盤珠,便逼的人無路可退。擂台下的看客,都覺得七號的五連勝是沒跑了。連阿白都不得不讚嘆,在細則如此晚才發布的情況下,七寶閣的人居然能弄到這麼厲害的攻擊法器,看來真是財大氣粗壓死人啊。
七號要打的第四場,需要迎戰的,是十一號。
十一號是靈蛇谷的弟子,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姑娘,長得嬌俏靈動,穿這一身紅衣,手執一把竹笛,看起來十分可愛
就在阿白暗嘆,這低階弟子的擂台賽就是殘酷,動不動就要打哭幾個小孩子,看看這麼可愛漂亮的小姑娘就要哭著下台了的時候,小姑娘開口說話了。
“哥哥我叫玉寶寶,你讓讓我好嗎?”小姑娘的聲音柔軟又綿,聽著就讓人心生好感。
雖然是擂台賽,但是如果拒絕的話,會顯得有些冷酷啊。
七寶閣的金三斤不大吃這套,默默地舉起了自己的金算盤,示意裁判說開始。
同一時間,玉寶寶萌萌地眨眼看著周定塵。
作為一個剛被減少了五十年壽命的耿直裁判,周定塵揮手示意開始。
“希望他不要打臉。”阿白同情地看著小姑娘白乎乎的嫩臉臉。
台下的圍觀眾,也是如此想的。
兩息之後……
金三斤捂著屁股,哭著跳下了擂台……
在這一天,十三歲的金三斤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當一個小姑娘叫自己哥哥的時候,就應該第一時間用盡全身的力量,有多快跑多快,有多遠跑多遠。
第九三章 攻擊法器
靈蛇谷馭蛇製毒之術,素來是南合一絕。谷中弟子契約靈蛇, 還多身懷毒物。
又是蛇, 又是毒,看起來就很難纏, 所以靈蛇谷弟子在外行走時,他派弟子往往多有避讓。
就拿這次的交流會來說,過來的宗門, 多是兩三個宗門合住一個客居山峰,唯獨靈蛇谷,不過來了四十多人,就給了他們一個單獨的峰頭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