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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虺抽搐戰刀,季飄飄衝出戰刀,猛地躍下海面,朝著蕭牧之所在的艦船衝過去,要去將他斬殺。
蕭牧之臉色一變,然後二話不說,直接躍下海水中,飛快地逃之夭夭。
李文虺和季飄飄飛快加速,但是這蕭牧之武功極高,水性極好,游得快極。
而船頭上的莫寒見之,竟然一聲叱道:「你們想要做什麼,休想傷害蕭公子。」
然後,她竟然也拔出利劍,躍下海面。
李文虺見距離蕭牧之越來越遠,幸好他帶來的艦船將領很有眼色,立刻駕駛戰船逼近過來。
「射箭,射強弩,上毒箭!」
李文虺一聲令下。
「嗖嗖嗖嗖……」
艦船上箭如雨下,黑壓壓地朝著蕭牧之的方向射去。
蕭牧之快速潛入水底。
「噗刺……」
好象一支箭射中了他,海水中湧起一股紅色鮮血。
他徹底消失在海面上。
「蕭公子。」莫寒一聲驚呼,然後快速游過去。
李文虺和季飄飄也快速游過去,要藉機將蕭牧之斬殺。
但是,在那片海域尋找了一圈又一圈,完全沒有見到蕭牧之的身影。
足足找了一個多時辰,依舊毫無所獲,所以不得不放棄。
李文虺和季飄飄返回道船上,李文虺道:「我護送你去廉州港,這批黃金你先運到鎮南公爵府,只有在那裡才比較安全。」
接著,他又朝廣東水師游擊道:「田將軍,請你立刻去和鎮南公的水師軍隊匯合。」
田有光拱手道:「末將省的,這就去,這就去。」
其實,他的品級比李文虺還要高一些,但李文虺威名太甚了,使得他見到了本能產生畏懼,就是不想被這個狠人惦記上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已經被李文虺惦記上的,距離他的死期已經不遠了。
然後,李文虺的艦隊護送著杜變的船隻北上,在船上杜變放出信鴿飛到百色東廠千戶所,讓紀大,紀二率領二百名天魔血軍,用最快的速度前往廉州府。
擔心信鴿會飛失,一下子放出了十幾隻。
……
一天一夜後,杜變的船到達廉州港。
血蛟幫的水手和李文虺麾下的武士將這四十萬兩黃金搬運到鎮南公爵府中,他自己留下四萬兩。
血蛟幫的這些水手已經知道這裡面是黃金了,但是表情有些怪,倒不是起了多少貪婪之心,而是任由誰見到了這麼多黃金,心理都會有些變化的。
血觀音叱責道:「別這麼沒出息的樣子,平時銀子沒有給夠你們嗎?」
杜變攔住了發飆的血觀音姐姐,拿出一根金條,大約幾十兩的樣子,交給一個血蛟幫的水手首領道:「這批金子都要用來做軍費。所以我只能給幾位大哥這麼多了,這根金條諸位拿去分了吧?」
頓時那個水手首領趕緊擺手道:「大人折煞小的了,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血觀音冷叱道:「讓你們拿,你們就拿著吧,沒有出息的東西。」
那個水手首領接過金條,喜不自勝給杜變跪下叩首道:「多謝大人賞賜。」
而鎮南公爵夫人見到這麼多黃金搬進了她的府邸,也頓時驚呆了,聽到杜變說清楚來由後。
鎮南公夫人,還有鎮南公世子立刻朝著杜變行了一禮道:「杜公子高義,我鎮南公爵府一定會用性命保護這批黃金的安全,等著皇帝陛下派人來接收。」
杜變還禮,彎腰更甚道:「有勞夫人,有勞世子了,那在下告辭了。」
……
僅僅等了半天時間,紀大和紀二就已經帶人趕到了。
杜變問道:「家裡一切可好。」
紀大道:「幾位大人在家,一切都好。」
既然杜變的軍隊來了,那李文虺就要離開了,又要到告別的時候了。
「義父,保重!」
李文虺沒有說話,只是再一次扶住他的肩膀,看著他良久,道:「終有一日,帝國中興之後,為父就卸下所有官職,到那個時候我們父子就不需要遠隔千里了。這一天或許會很遙遠,或許十年,或許二十年,但我相信那一天一定會到來。」
然後,他猛地轉身,回到艦船上,揚帆起航南下。
杜變下令紀大麾下的一百名天魔血軍就地換裝,直接穿上秘金鎧甲,抄起秘金戰刀。
頓時,一支無堅不摧的衝鋒隊出現了。
全黑的鎧甲,全黑的戰刀,看起來就如同黑暗利劍,完全站著一動不動,就充滿了可怕的殺氣。不僅僅是殺氣,還有神秘感。
將兩千斤硝化甘油,兩千瓶他也不知道是什麼秘密殺器的綠色液體裝入兩輛馬車中,桶和桶之間堆滿泥沙進行固定和緩衝。
「出發,返回百色府!」
一聲令下,二百人護送兩輛馬車朝著百色府方向而去。
如果路上遇到有人劫持,就算來一千人都沒用。有了這一百名秘金鎧甲的無敵衝鋒隊,杜變有信心將一千個敵人都斬盡殺絕。
然而,一直都到百色府城外的時候,都沒有人來劫持。
不過這也很正常,蕭牧之肯定不願意別人來分這筆寶藏,所以當然不會把杜變的行蹤告訴李道嗔或者百色參將閻梟,而且杜變進出城都是走的密道。
不過,一路上見到了很多血跡和屍體,而且還有兵馬軍隊肆虐過的痕跡。而且這些屍體都被斬掉了腦袋,看得杜變越來越憤怒,身體越來越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