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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道：「爸爸是因為我們才投降敵人的嗎？」
杜變道：「至少有很大原因是這樣，所以對於人類來說，他算是有罪的。但是作為一個父親來說，他做得並不算差。」
「嗯。」少年李海淚水不斷湧出。
「這或許是一個恥辱。」杜變道：「但是你作為他的兒子，未來可以用榮耀去洗刷這一段恥辱。當你未來光芒萬丈的時候，當你的功勳足夠彌補他的罪過之時，你的父親或許對這個世界就不再虧欠了！」
杜變的這段話不正義，也不太光彩。
但少年李海聽了之後，拼命咬牙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然後，他猛地起身朝著外面衝去。
他要去他專門的練功室，他要拼命練武。
……
杜變站在皇宮的最高處，俯瞰全城！
原本一百多萬人口的擁擠帝都，此時已經徹底空了下來，因為足足逃走了一百萬人。
剩下的三十幾萬人，某種程度上都是不太正常的瘋子，因為他們相信不可能發生的奇蹟。
第五元帥，正率領著幾千名武士在修補城牆。五十米高的巨大城牆，被不死族大領主一拳頭就砸出了十幾米的缺口。
見到杜變的目光望來，第五元帥摘下頭盔，朝著杜變躬身行禮。
露出了他的腦袋，他的面孔有點畸形，大腦被削去了一塊。
這是一個智商有缺陷的人，對武道，對能量卻有著非常敏銳的知覺。
第七元帥也留下來，他同樣是一個不正常的人。
因為他是一個結巴，所以基本上從來不說話，倒仿佛是一個啞巴一般。
九個元帥留下了三個，都是不大正常的。
第一元帥李絲絲，名字那麼動聽迷人，但是身體比男人還要男人，國字臉比男人還要標準，從小活到了現在四十幾歲，從來沒有談過半次戀愛，偏偏她又不是什麼同性戀。
「留下來的都不是正常人。」杜變道。
第一元帥李絲絲道：「能夠在末世活下來的人，多多少少都不太正常，我們這群人尤為不正常。」
「我不在的這幾天時間，帝都里的一切都交給你了。」杜變道：「大戰爆發之前，我一定會回來。」
第一元帥李絲絲道：「是！」
……
杜變找到女兒，遞給她一個能量裝置。
這是他連夜製造的，用的就是不死族大領主的能量晶體。
這個神秘能量裝置不大，被他做成了一個手腕，他親手呆在女兒杜曉的手腕上。
「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按下這個按鈕，知道嗎？」杜變道。
杜曉點頭。
「乖寶貝，爸爸幾天就回來。」杜變道。
杜曉道：「爸爸，這些天我都在用九陽真經練武，修為進步得很快，我會保護好李海和李曉棠妹妹的。」
「好。」杜變道，然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杜曉抱著杜變，小臉貼在他的胸口上，無比依戀。
片刻後，杜變身影直接消失了。
……
杜變再一次來到了煉獄之塔，直接穿過了前面五層，來到了第六層的黑幕之外！
世界末日的時候，異世界無數的能量湧入地球，這個煉獄之塔也墜入地球。
噩夢大帝如此強大，也僅僅只是完成了第五層的試煉。
他告訴杜變，第六層煉獄之塔他噩夢大帝根本就不敢進入，一旦進入，灰飛煙滅，徹底迷失！
第六層內的一切都是混亂無序的。
空間，時間，等等一切都是無序的。
這裡的一切都是扭曲的，就連光芒都無法形成直線。
這裡的空間，時間，都被徹底混亂。
哪怕武功再強大之人，也根本不能進入第六層煉獄之塔。
杜變是六階武聖。
武聖之上是煉獄者境界，噩夢太子，太康大帝，劫掠者聯盟大元帥，傀儡部落大酋長這四人都是煉獄者巔峰。
煉獄者上面修為等級是涅槃者，而噩夢大帝就是涅槃者巔峰！
而就連涅槃者巔峰的絕世強者，也不能進入這第六層。
上一次，杜變也沒有進入第六層，僅僅只是一腳跨入，但那隻腳始終沒有落地。
一旦進入，連涅槃級巔峰強者，也會灰飛煙滅，更何況是杜變區區六階武聖？
但這一次，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進入！
瞬間……
他整個人灰飛煙滅！
沒有任何例外，沒有任何奇蹟！
他的整個人徹底消失了，不但身體消失了，甚至連靈魂都消散了。
但……他又沒有死！
甚至，他還可以思考！
他當然明白了，他的魂飛魄散是真的。
因為這裡是類似四維空間的混沌室，任何生命進入這裡之後，都會化作無數的量子信息。
這裡談不上什麼死不死的。
但是想要逃離這裡，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哪怕噩夢大帝也不敢踏入這裡。
這裡……是龍族的領域！
而到了這裡，杜變的大腦和思維也徹底顛覆改變了。
仿佛他不再是人類思考思維，更像是遠古龍王的精神思維。
在這個環境，遠古龍王的精神力量占據了主導。
當然，杜變還是杜變，只不過好像換了種族思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