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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珠同人)和珅》作者:【完結+番外】

    文案

    方辰覺得穿成和珅已經是悲劇了

    不過,更為悲催的是,他穿得還是處於赤貧時期的和珅

    和珅說:我這輩子真的不想做高官了,可難道做個芝麻綠豆的小官兒就能太平了?

    大官與小官的區別就是,前者的命運由皇帝決定,後者的命運由一堆阿貓阿狗決定。

    和珅說:我這輩子絕收受賄賂,清正廉潔,省得日後嘉慶帝犯紅眼兒病。

    可官場規矩,冰敬炭敬三節兩壽,人家送來了,能不收嗎?

    和珅說:要尊老愛幼,尤其跟諸如劉統勛、劉墉、紀曉嵐,傅恆、福康安啥的搞好關係,

    前者囉嗦嘴賤,後者權高勢重,最好不要得罪他們!

    於是,乾隆笑眯眯的問了:和愛卿,你要結黨啊?

    穿越而來的和珅只得長嘆一聲:真是順哥情失嫂意的苦逼人生啊!

    和珅說:嘉慶在哪兒呢,為了我的安全,十五阿哥,請您提前超生吧?

    很可惜,未出世便被人惦記的嘉慶帝還在他娘令妃仙子的肚子裡……

    令妃仙子說:和珅,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讎……

    五阿哥說:你不要不識抬舉……

    福爾康說:你要知道做奴才的本份……

    紫薇說:鈕祜祿侍衛,感情是有先來後道的……

    小燕子哭:嗚嗚嗚,嚇死我了,我再也不敢跟他講話了……

    乾隆笑:和珅,朕瞧著小燕子不錯,指與你為妻如何?

    此文意yín歷史,事涉還珠,博君一笑,歡迎跳坑。

    內容標籤:清穿 靈魂轉換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和紳(善保),福康安 ┃ 配角:乾壟傅恆、阿里袞、豐升額、還珠等人

    (

    附:【本作品來自網際網路,本人不做任何負責】版權歸原文作者!

    第1章 史上最悲催的和紳

    方辰一直在做夢。

    夢中,一隻冰涼的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掌中全是虛而冷的汗,耳際是綿延不絕的哽咽哭泣,一聲未平,一聲又起。

    直哭得方辰腦中似有一萬隻蒼蠅在嗡嗡的飛,他第一個想法是:閉嘴。

    當這個聲音一直連續了一天一夜後,方辰第二個想法是:難道自己要成為第一個在夢中被哭死的人。

    方辰一直以為自己在做夢,這麼冰冷的空氣,冰冷的手,無助的哭泣……肯定是夢吧……

    當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斑斑掉漆的床頂,以及裹在身體上,冰涼的,沒有半點溫度的,堅硬的棉被。

    方辰的心跟著一抖,不知是因為這冰冷的天氣,還是覆在自己手背上的冰涼的手。

    “哥——”

    嘶心裂肺的一聲嚎啕在耳邊震響,方辰只覺得耳際“嗡”的一聲,眼前一黑,便又重新陷入了一片沉靜。

    “哥——”

    “哥,你醒了吧……”

    “哥,你沒事了吧……”

    “哥……”

    方辰並沒有昏迷很久,他被人歇斯底理的抱著肩膀幾乎搖散了架,以至於不得不張嘴,狠狠的撲過去,咬——

    福保 “嗚”的痛吟,凍得通紅的臉頰被哥哥咬了一口,不過他來不及說痛,只是高興的抱住兄長,抽哽著,“哥,你餓了吧,我,我給你省著個餑餑呢。哥,你吃吧。”

    方辰嘴角碰到一個溫熱的東西,他搖了搖頭,“有水嗎?”即便他已經用盡全身力氣,聲音仍氣若遊絲。

    這種虛弱的,微微一動便是渾身虛冷汗的狀況,方辰從未遇到過,他自來身體就好,平時就連感冒都極少得。

    如今,又是怎麼回事?

    方辰覺得冷,不過在被餵了一碗溫水時,他的力氣稍稍恢復了些,眼前模糊的景象也能看得清楚了。

    更為放大的清貧一幕幕的映入眼帘:洗得發白的床幔,空曠的房屋,糊著白窗紙的木窗,僅有的臨窗的一張長條形木桌,以及被床邊的小鼻涕蟲坐在屁股底下的木凳。

    甚至在方辰稍稍側身就發出哀鳴“吱呀吱呀”的老床,方辰極小心的保持住身體的平穩,微微偏過頭去,仔細的打量著眼前臉蛋兒皴紅的男孩兒。

    破舊的有些皺巴的灰色長棉布袍,大眼圓臉,臉色有些黃,瘦小的手,前額半寸長的硬茬短髮,腦後的一根半尺長的細辮子……

    方辰反握住男孩兒瘦而小的手,掌心的一切都這樣的真實,他禁不住狠狠的打了個寒戰:天哪,這不是夢。

    “哥,你頭還疼不?”福保明亮的眼中滿是擔憂,把自己的手從兄長的掌中抽出,又將兄長的手臂小心的放回被子裡,掖好被角,一臉期待。

    方辰搖頭。

    要怎麼辦?要怎麼辦?

    吞了吞口水,方辰咬了咬牙,說了一句最經典不過的話,“你是誰?”

    回答方辰的是滿眼的驚愕,以及又一通震天的嚎啕。

    即便在日久以後,方辰始終認為,讓他最為疼疼,最沒辦法的,福保的終極殺器便是福保的大哭。

    在福保痛哭了小半個時辰之後,方辰才在稍稍平靜些的福保的嘴中知道了大致的情形。

    不過當他知道自己叫啥名子時,他再次暈眩了。

    鈕祜祿氏.善保。

    天哪,見過倒霉的,沒見過像他這樣倒霉的。

    就算沒穿成王侯將相……

    就算沒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命……

    就算真穿和紳……

    也要等和紳發家之後再穿呀!怎麼就這樣時運不濟,正趕上人家白板赤貧時穿了呢?

    方辰就這麼抱怨著,就著半杯茶水,吃了個能把人噎死的高梁面餑餑。

    嗯,他實在餓了。

    見他哥吃得香,福保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大淚珠兒,抽搭了幾嗓子,又端起白瓷的茶壺給他哥添茶,一邊偷偷的咽口水。

    方辰耳朵極靈,手頓了一頓,心裡暗暗嘆了口氣,輕聲道,“我飽了,福保,剩下的你吃吧,糧食來之不易,莫要浪費。”

    福保年紀尚小,眼巴巴的看著方辰手裡的餑餑,雖然很餓很想吃,還是搖了搖頭,“哥,你睡了兩天,多吃點兒,福保不餓。”

    “我久不進食,不敢吃太多。”方辰笑了笑,美麗的臉上情形憔悴也不減光輝。

    福保臉微紅,接過餑餑,幾口吞下,又灌了幾碗茶,才算飽了。方辰溫聲問,“這幾天你怎麼過的?”

    此時的鈕祜祿氏.善保已經十一歲,按弟弟福保的說法,正在咸安宮上官學,晚上去茅廁時絆了一腳摔了腦門兒,留了半碗血,昏迷兩天。

    此時善保的父親已經過逝,家產也被父親留下的繼母把持,兄弟兩個平日裡很是拮据。福保拿著家裡僅餘的銀兩請了大夫來,大夫一來,嚇得都不敢開方子,只道聽天命。

    福保嚇個半死,眼睛哭得腫成核桃,終於把他哥給哭醒了。

    只是,他哥得了失魂症。

    福保覺得哥哥雖然忘了過去的事,可對自己還是一如繼往的疼愛,他做弟弟的,當然也要對哥哥更加恭敬孝順才是。

    “哥,你放心吧,我會做餑餑了。剛才的餑餑就是我做的。”福保細心的扶著兄長的手臂,“哥,你再躺會兒吧,晚上我蒸蘿蔔吃,怎麼樣?”

    方辰順從的躺回被子內,微微的點了點頭。

    方辰一連吃了三天蘿蔔,俊俏的小臉蛋兒都成了蘿蔔色,吃得他抓心撓肺。

    和紳哪。

    自己可是和紳哪。

    以後連嘉慶都要眼紅三分的大財主,竟然淪落到每日以蘿蔔充飢的地步。他,他就對不起他這名子。

    更讓方辰絕望的是,福保去找他們的繼母索綽羅氏要錢,一分沒要著,還免費贈了福保一記大耳光回來。

    如今正是天寒地凍,方辰也沒點石成金、翻手生財的本事。

    錢,錢,錢從哪來呢?

    方辰恨恨的咬一口醃蘿蔔。

    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成!

    方辰直直的哽了哽脖子,咬牙切齒的咽下蘿蔔。

    沒錢,不能去偷,沒地兒去借,只得去搶了。

    方辰半眯著眼睛,扭頭看了眼吃得香噴噴的福保,喝一口清淡的蘿蔔湯,慢慢道,“福保,你明兒個去堂叔家走一趟吧。”

    堂叔方保是善保的父親常保的遠房堂弟,以前在常保手下,後來常保在任上過逝,方保少了庇護之人,背了上司的黑鍋,被罷職回京。

    善保是讀書人,讀書人都好面子,儘管繼母把持家產,他們兄弟生活拮据,不過他們在旗,又在咸安宮官學進學,每人每月有肉菜銀五分,每月給銀二兩,每季還有米麵供應,兄弟二人勉強也能過活。

    如今世道又以孝為先,善保為名聲仕途計,也不願和繼母鬧僵,便一直隱忍。

    只是如今善保換人做,方辰可不想做這種打腫臉充胖子,為了面子活活餓死的事。再者,做不做官還兩說,面子和性命之間,他只得選擇後者了。

    這頓頓鹽蘿蔔的日子,實在也太悲催了。

    福保問,“哥,咱年禮還沒買呢,現在就去叔叔家嗎?”

    “嗯,你去吧,跟堂叔說我不小心摔了,不大好,”方辰頓了頓,“我實在是起不了身,下不了床,請叔叔移步過來一趟。”

    福保不解的望著兄長。

    方辰放下碗筷,輕聲道,“裝得悲戚些,知道麼?不要說我去茅廁摔了,就說家道艱難,我這幾日身上不好,捨不得花錢去看大夫,頭有些暈,早上念書時在院子裡暈了過去。”

    福保機伶的問,“哥,你要裝病啊?”

    “胡說。”方辰臉一板,正義凜然道,“我這還用裝麼?請叔叔過來,咱們家就叔叔這一個親近的長輩,自然要叔叔為咱們做主。再者,叔叔是在外頭做過官的人,見多識廣,有事也當與叔叔商量。”

    “哦。”福保雖不大明白,也點頭應下。

    第2章 和紳悲催的苦肉計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話絕對是真理中的真理。

    福保年方十歲,忽閃著倆會說話的大眼睛,對著堂叔方保好一通哀泣哭訴。從兄長的艱苦讀書講到家道艱難,再自兄長的傷病說到如今臥床難起,直說得方保長吁短嘆,妻子索綽羅氏捏著帕子抹淚。

    方保瞅了妻子一眼,長長的嘆了口氣。

    他的妻子也是出自索綽羅氏,真算起來,同善保福保的繼母索綽羅氏還是堂姐妹,也就因此,善保的繼母私吞善保家產的事兒,方保沒大出頭兒。當然,他那會兒還在福建當差,離得也遠,等回來時,善保自個兒也不大想聲張。就此,方保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只是偶爾接濟他們兄弟一二。

    如今聽說福保說得可憐,善保都病得不成樣子,方保也坐不住了,硬吩咐妻子將壓箱底的一棵老參取了出來,揣懷裡隨著福保一道去了驢肉胡同的善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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