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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草姐,先讓俺親一下。」
趙甲第一個餓虎撲羊,把齊冬草按倒在沙發上。從見到她第一面起他就湧起把她像一個水蜜桃一樣生吞活剝了的炙熱欲望,好不容易熬到大瓦數的芳姐從視野消失,趙甲第終於露出牲口本色。齊冬草像一隻楚楚可憐的小雪貂,縮在沙發。趙甲第兩條腿夾在中間,雙手撐在她雙肩兩側,笑得沒心沒肺,那叫一個歡。如果是王半斤躺在身下,一定會媚笑著咒罵一句智障兒童歡樂多。齊冬草側過臉,不敢與趙甲第對視,粉嫩兩頰浮現兩抹嬌艷紅色,那可是吹彈可破的皮膚啊,估計能親上一口哪怕折壽十年也願意的牲口能一抓一大把。
齊冬草閉上眼睛,認命地等待趙甲第調皮犯渾。
等了半分鐘,她輕輕睜開眼睛,發現那傢伙眼神促狹,充滿捉弄意味,她掙扎著就要離開沙發。
「啵!」趙甲第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下。
也許是太用力,以至於沒了那份暗香浮動的輕佻和旖旎。「洗澡去。」知足常樂的趙甲第跳下沙發,溜進浴室,脫光衣服跳進木質浴缸,溫度適中的洗澡水濺了一地。他低頭瞧了瞧昂首剛硬的命根,無比尷尬,不是他不想多跟童養媳姐姐耳鬢廝磨一番,只是她的殺傷力幾乎屬於對任何雄性都是秒殺的變態範疇,趙甲第根本不敢再調情下去,生怕一個慾火焚身就把冬草姐姐給霸王硬上弓了,到時候趙三金非讓芳姐把他塞進麻袋抓回,吊起來打,他估計奶奶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無條件護著他。趙甲第誰都可以欺負,唯獨不能欺負冬草姐,否則一定是眾叛親離的下場,這實在是太遭罪了,只能看不能吃,趙甲第覺得再這樣下去他都能練就金剛不壞的境界了。
很久沒有舒服地泡熱水澡,在寢室都是很隨意地沖冷水澡,愜意輕鬆的趙甲第閉上眼睛,哼著跑調的小曲,泛起一點困意。
半睡半醒。
當他睜開眼清醒過來,駭然發現冬草姐正一手特質肥皂一手毛巾地給他擦拭肩膀,一下把趙甲第驚得差點蹦出浴缸,身體僵硬地尷尬笑道:「冬草姐,我自己來吧。」
「八兩也會害羞?」齊冬草半彎腰低著頭,眼睛根本沒敢往浴缸里瞟。
「我是怕萬一沒能抵擋住誘惑,就想要做圈圈叉叉的那種事,到時候我還不得被死命找機會折騰我的趙三金剝皮抽筋。」趙甲第苦笑道。外人嘴裡的老佛爺明確宣布過趙家第二條聖旨,等八兩畢業後立即迎娶齊冬草,但這之前兩人不許有實質性的肌膚之親。有這道聖旨壓著,趙甲第身體成熟後的歲月里,也就沒敢做過火的勾當,最多就是摸摸齊冬草的小手或者臉蛋,唯一一次酒後亂性,他曾膽大包天地把手伸進齊冬草外套,隔著內衣摸了一把她的胸部。這黃色至極的一摸讓趙甲第懷念至今,仿佛到今天手上還留有餘香。
對於這位十有八九要入洞房的童養媳姐姐,趙甲第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感。
似乎她是他的女人,可趙甲第卻從沒往女朋友、媳婦、老婆這個方向想過,就像長大後就沒怎麼把王半斤當一般姐姐看待。
收斂心神,趙甲第用大腿夾緊掩飾下面已經一個鯉魚打挺立正稍息的雄壯老二,抬頭望著給他清洗後背的冬草姐,頭腦一熱,就脫口而出道:「姐,今晚我就不回學校了。」
齊冬草俏臉一紅,欲言又止。
趙甲第就自動當冬草姐默認了。
第35章 冷笑話
趙甲第小時候長得眉清目秀,相當的唇紅齒白。趙家老佛爺熱衷八五版《紅樓夢》那會兒,總說小八兩去演賈寶玉都可以,然後再讓齊冬草和半斤去演林黛玉和薛寶釵,不過那時候半斤的確是大家閨秀,卻沒有一點金枝玉葉的覺悟,天天欺負趙甲第,哪有半點薛寶釵的溫柔賢淑,她不是在把小八兩壓在床上打屁股,就是扒褲彈他雞雞,可以想像那種慘絕人寰的場景。慶幸的是齊冬草沒有女大十八變,一直符合老佛爺的審美觀,越來越水靈,不幸的就是趙八兩同志卻很不爭氣地十足江河日下,總被王半斤打擊成吃老本走下坡路地長殘了。
在成長過程中,就像虎子羨慕的那樣,趙甲第兒童時代的「夜生活」不是在王半斤、齊冬草的床上就是在去她們小床的路上,那會兒趙甲第懦弱膽小,加上小小年紀就被「喪盡天良」的王半斤拉著看恐怖片,他更是膽小如鼠。王半斤熱愛殭屍片,還學殭屍蹦跳,搞到最後總是趙甲第哭哭啼啼,然後那時候王半斤就陰謀得逞地眯著眼睛一臉小狐媚地溫柔說:「八兩啊,我有桃木劍和符咒,殭屍怕我,晚上你只要跟我睡,就可以辟邪。」趙甲第那會兒多傻的一個小屁孩,就跟樹袋熊一樣吊在王半斤身上。
事實的真相是王半斤自己跟趙甲第一樣憎惡恐怖片,所以趙甲第到現在為止還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做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勾當。奇怪的是齊冬草從小就對恐怖片無愛也無懼,唯獨怕颳風下雨打雷。每到雨天,趙甲第就幾乎天天被老佛爺派遣到齊冬草房間睡地鋪,不過齊冬草往往會在半夜讓他鑽被窩。小八兩沒什麼壞心眼,最多就是抱一抱童養媳,小時候他喜歡捏齊冬草軟軟嫩嫩的耳垂,越軌的動作也就僅限於此,現在回想,趙甲第都想扇自己大嘴巴——簡直是畜生不如!
「姐,晚上有啥活動?」趙甲第問道。如果是王半斤,他可以直接拉著她去恒隆,然後去上海紙醉金迷的夜場,甚至去買一袋衣服都可以開銷不過四位數的七浦路淘東西,沒心沒肺的王半斤都會玩得很瘋癲盡興。「徐振宏想讓我參加一個開在黃浦江一艘遊輪上的慈善晚宴,我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