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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放心,我們會注意分寸不讓你受傷的。”細細的啄吻著伊安,楚留香的話語中帶著令人心醉的溫柔,只是在伊安聽來那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可惡,忍不住張口咬上了楚留香的肩膀,憤恨的用那血肉給自己磨牙。
被咬的剎那傳開的疼痛刺激了楚留香的欲·望,那已然埋入了伊安體內的東西再次脹大了些,使得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伊安趕緊鬆口,氣急敗壞在此刻也顯得軟語嬌嗔的勾引。
“該死的你們就不能一個一個來嗎?”此刻的伊安已經無法顧及為何這些人會如此自然就接受對方的存在還配合的如此默契,他也無法顧及這些人的禽獸行徑或是為何他是下面的那個了,他只想知道為何這群人非要搞特殊化的兩人一起?
“僧多粥少,安,你應該明白的。”而且他們憋了一輩子的欲·望哪裡能夠延誤片刻?哪怕能夠提早一秒得到解放也是非常願意的。
“你們可以自己找粥喝……啊——”
重重的頂動讓伊安失聲尖叫出來,被夾在中間的他此刻只能無力的攀附住身前之人後背靠著身後之人用來維持住自己無力的身體,他怕他一鬆手,全部的著力點就會聚集在連接的那處,那種結果他想他是不會喜歡的。
“安,我們這不就是自己在找粥喝嗎?”若是等安主動,那他們還不如全部出家到和尚算了。“乖,別再為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浪費力氣了,今晚夜還很長呢。”
什麼、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幾人還打算折騰他一整晚?意識到男人話語中的意思後伊安驚恐的睜大了眸,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拖入了情·欲的深淵。
激烈的動作摩擦出極致的快感,一路攀升到了腦際,淹沒了他的神志,渾身泛起的桃紅色澤,在空氣中隱隱透出了濃濃的yín靡,呻吟之聲,一夜未停。
番外·等待
半年相守,延續出的是一生的等待。
若是在之前別人告訴他會因為一個人而瘋狂會因為一個人拋卻風流天性獨守終身他是萬萬不信的,可命運不是由得你不信就不出現,所以小安出現了。
半年的時間太長,長到朝夕相對同床共枕出失去分寸的沉淪,泥足深陷自此不可自拔;半年的時間太短,短到眨眼間他就消失不見再也無法去擁抱,空落的懷抱太過於冰冷。
小安消失了,沒有隻言片語如同出現一般的突兀,只是一夜的時間就讓他失去了小安。他四處尋找,大江南北只要有人的地方他都去了,可是小安不在,哪裡都沒有找到。
胡鐵花說那段時間的他簡直就像是瘋子,沒有半絲正常的理智。其實他的確瘋了,滿腦子除了找人再也空不出地方想其他,甚至連找人的行程都沒辦法考慮,只能從南到北從東到西走到哪裡找到哪裡,恍恍惚惚的完全沒有半絲現實感。
就在他以為他會瘋一輩子時憑空出現了一張紙筏,上面寫著若想再見到伊安就必須耐心等待。若是往常看見這出現詭異的紙筏時他腦子裡面早就浮現數百條可能存在的陰謀,可這次,他什麼都沒想到,只是緊緊抓住了那張紙筏如同抓住了唯一的希望,他開始等,等著小安出現在他的面前笑著說“楚大哥,我回來了。”,這一等就是一生。
當死亡來臨時他沒有任何懼怕,只是留著無法消弭的遺憾和不甘,沒想到他這一生還沒有等到小安就已經結束了啊。緩緩的閉上眼迎接死亡,卻沒想到黑暗過後竟是新的希望,他以為的結束竟是另一個開始,他也終於明白那張紙筏的含義,也感激當時送他紙筏的閻王爺。
在陰曹地府他見到了另外幾個男人,他們也是在等小安,等的比他更久。儘管同病相憐,儘管對他們的風采惺惺相惜,但情敵的屬性讓他們只剩下針鋒相對一途,因為小安只有一個,而他們,都等的太久無法放手。
就在他們忙著鬥來鬥去時,秦廣王對著他們怒斥不已:你們就爭吧爭吧,在這裡爭個你死我活個夠,等你們啥時候爭完了小一都娶妻生子抱上胖孫子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的確,他們爭個你死我活的有什麼用?小安對他們根本就沒愛情,他們首先要做的絕對不是拆除情敵而是綁住小安。可小安心思縹緲身份特殊,他們又如何綁?
在這個問題上,十殿閻羅都給出了同一個建議:統一戰線,死纏爛打!一個的分量不夠?那沒事啊,你們不是有好幾個人嗎?團結一心擰成一股繩子那力量不就大了嗎?還怕綁不住小一?
十殿閻羅的建議很現實也很實惠,但讓他們一起?這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他們中任何一人都想獨占小安,哪裡忍得了讓他人分享?可是十殿閻羅又說了:不想分享?那敢情好,直接放手得了,我家小一行情好著呢,但是學校暗戀他的女生就可以從奈何橋排到閻羅殿呢。
放手?這是萬萬不可能的,能夠等一輩子的人性子都不是軟的,執拗深入骨子裡面,放手已是不可行。所以,他們最終還是退了一步選擇了一起。正如宋帝王說的,日後的時間太長,只有一個人陪著小一說不定會無聊,到時候一拍兩散就拉倒吧,哭都沒地兒哭去。
統一戰線形成,最後就是等小安了。這次並沒有等太久小安就來了,看著如記憶一般無二的那人,一直沉浮的心終於定了下來,其他已經無礙,只有能夠再次擁抱住這人,於願足矣。
關於獲得的能力不為人知的小劇場
某年某月某日,被蹂躪了整晚的伊安幸得天亮後要盡的學生責任而擺脫了男人們的索求無度早早來到了教室,餘澤峰已經自覺的去幫他買早餐了,偌大的教室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他一人,於是伊安筒子開始盯著某一點開始發呆……半個小時後,拎著早餐而來的餘澤峰一瞧,發現伊安竟竟比他離開之前更加精神不足好似做了過度的運動一般萎靡了,只剩下頭頂那一小撮不聽話的頭髮還精神奕奕的豎著。
“小一,你怎麼看上去跟縱慾過度的人一樣?”
趴在桌上的伊安聞言,面無表情的把空洞洞的視線對準了餘澤峰,瞧的餘澤峰背面發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腦殼大容量小嗎?不知道世上有個詞叫失眠嗎?”
“是是是,是我小如核桃的腦容量錯了,小一你大人不計小人過趕緊把早餐吃了好嗎?”明白自己感情後越來越向人·妻發展的餘澤峰筒子十分賢惠的把早餐分類放好,嘴裡低低的碎碎念,“失眠難道不是用在睡眠情況下的詞語嗎?這大早上的又不睡,失眠會讓人在半小時就變得如此萎靡?”
憑藉著良好耳力的伊安默默的吃著早餐,內心的悲傷逆流成河:尼瑪的他只是發了下呆竟然就回到過去了,回到過去不打緊,可是誰來告訴他為毛是回到他剛巧被做的時候?!特麼的秦廣王你們不是說這個能力上已亡之人不可出現嗎?那麼那群魂蛋為什麼會出現還出現了如此頻繁?!!
就在被迫無數次重複被XXOO時段的伊安筒子以為這已經足夠杯具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可英語一樣有最高級的,比如他的悲催度,就只有舉著更高級的旗幟一路狂奔向星辰大海。
XXOO後小攻們放入兩根手指在那被蹂躪了許久的銷魂窩裡抽·插著,凝視的視線溫柔似水:安,沒想到你的這裡竟然可以自我修復,這樣我們就可以放心了。
被又一次N那個P的伊安:……特麼的原來那個特定的地方竟然是那裡嗎豈可修!!
一向讓人覺得漂亮的眸子此刻彌散出絲絲嫵媚的氣息,憑的勾人。流轉的波光絲絲縷縷如同漁網一般纏繞著心口,心跳聲愈發的大了起來。
顫抖著的雙手摸上了那裸·露著的身體,入手的觸感比之最上等的絲綢更加讓人留戀不舍。一點一點的,自上而下,從那發出勾人輕喘的薄唇到那修長的脖頸,細緻精巧的鎖骨輕輕顫動,胸口的茱萸有節奏的起伏,一路下滑過平坦的腹部,手指迫不及待的探入那雙腿間的神秘地帶……似再也忍耐不了,精壯的身體猛地壓了下去,一秒都不願意等待直接插·入了那銷魂的地方,聽著那人媚人的驚呼,腰部好似得到了神力一般用力的上下挺動,極致的快感讓他瘋狂,只想著深入再深入更深入,一分一秒都不願離開那人的體內。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低吼一聲他發泄了出來,滾燙的液體全部she入了那緊緻而高熱之中……砰的一聲,床上的少年彈跳了起來,臉上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隨後似想起了什麼一般低頭微微掀開被子看了看,臉上的神色愈發驚慌了起來。
自己怎麼會做這種夢?雖然這個年紀做春·夢實屬正常,遺·精也不奇怪,可、是,春夢的對象是自己的好友而且和自己同是男的就不正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