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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把玩著那個精緻的藥盒,乾隆看了看,問到,“用法?”
“稟皇上,此藥外敷,只要塗抹在傷處就可以了。”
“嗯,很好,那見效時間呢?”這才是乾隆最關心的問題。
“稟皇上,見效時間隨傷口輕重而不同,若裂開這等,需要一天,若只為消腫,立即見效,痊癒需半個時辰。”皇上都特意道明見效必須快了,他敢讓藥效發揮慢麼?
“嗯,非常好,朕很滿意。孫太醫,你先下去吧!”
“嗻,奴才告退了。”
退出了養心殿,孫太醫才直起腰,擦了擦額頭的汗,回頭看了一樣剛走出來的地方,心中暗道一聲:九阿哥啊,您可千萬不能責怪老奴啊,老奴也只是聽命辦事,這藥膏畢竟還是對您有好處的,雖然這個好處您可能很不想要!
暗嘆一聲,孫太醫背著藥箱回太醫院去了,他還是回去想想,怎麼讓那藥效更快發揮吧,要知道,按照皇上對九阿哥那“饑渴”度來看,很快皇上就會對這見效時間不滿的啊,這年頭,做太醫難,做皇上的專屬太醫更難,做皇上和九阿哥的專屬太醫更是難上加難!
養心殿內,享受著乾隆按摩服務的永瑜好奇的從乾隆手裡結果藥盒,轉了一圈沒看到貼任何的標籤,按照剛剛皇阿瑪和孫太醫之間的對話,倒是可以推測出這個是傷藥,只是誰受傷了?難道是……
“阿瑪,你的傷還沒好?”說到這裡,永瑜有些焦急,受傷至今都快一個月了,還沒好嗎?
“我沒事,這藥不是我用的。”乾隆安撫了永瑜的焦急,握住了永瑜想要揭開他衣服看的雙手,接著很嚴肅的提出了另一件事,“還有,永瑜,我說過了,私下裡你要叫我名字!”
“……”對於乾隆對這事的執著,永瑜有著片刻的無語,最後才有些無奈的開口,“這裡還是外殿。”
“沒事,沒我命令沒人敢闖進來的,還是永瑜害羞?那我讓奴才們都退下!”不等永瑜開口,乾隆就對著滿屋子的奴才下令了,“都給朕退下吧,吳書來,去殿門外守著!”
“嗻。”
奴才們淡定的告退,獨留下了那對父子,自從九阿哥來養心殿後,類似於這種命令他們也接到過無數次了,而自從皇上得償所願後,就更是不准他們打擾了。
“好了,現在沒別人了,來,永瑜,叫我的名字。”
“……只是一個名字而已,需要那麼執著嗎?”
“我喜歡聽永瑜叫我的名字啊。”
“……弘曆。”
“嗯。”乾隆喜笑顏開的點著頭應承,他真的很喜歡聽永瑜叫他的名字,淡淡的柔軟,總有著無奈的妥協,聽著永瑜的叫聲,他可以真實的感受到永瑜對他的特殊。
雖然還是有些彆扭,但已經不是第一次叫了,永瑜也不扭捏,再次出口也順暢許多了,“弘曆,這藥是給誰用的?”
“永瑜想知道?”
“嗯。”
“那我馬上用具體行動告訴永瑜這個問題的答案,好不好?”
“嗯。”視線放在藥盒上的永瑜沒有發覺乾隆眼中的狡猾,只是反射性的點了點頭,若是他有哪怕是一絲的注意力發現了乾隆臉上的神情,估計他不顧渾身酸痛也要從乾隆身上跳下去逃逸了,只可惜沒有,所以,等下一刻,衣袍下的褲子被解開時,永瑜根本沒來得及阻止,等到反應過來時,只覺得身下涼颼颼的,褲子已經被褪到了臀下。
“你幹什麼?!”他不想的,真的,他真的不想像個被非禮的姑娘家似得拉住褲子怒吼這句話的,太丟臉了!可是這個男人的這種動作,讓他第一反應就是漲紅了臉像個女人一般的防備色狼,誰讓他前晚的教訓還血淋淋的難以忘懷記憶猶新?
面對著永瑜的惱怒,乾隆顯的特別無辜,睜著那對桃花眼眨啊眨的,“我正在告訴永瑜那個問題的答案啊。”
表情無辜但手下的動作卻不無辜,單手環住了永瑜的腰,似不經意的輕撫過敏感點讓永瑜渾身一軟,然後用一種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微微提起了永瑜的身體把那褲子褪到了腿根之下,那涼颼颼空蕩蕩的感覺,讓永瑜反射性的想要併攏雙腿,只是忘記了他此刻的坐姿是跨坐,一個用力併攏,就如同是主動夾住了乾隆的腰,類似索求的動作讓永瑜羞惱交加,臉上的紅暈更添一層,如初春桃花,粉嫩誘人不自覺。
“我現在不想知道了,你給我停下!”再不停下之後的事情他不用猜就知道了。
“這可不行,做事怎可半途而廢呢?”
忍不住誘惑,乾隆放在永瑜腰間的雙用力收緊,讓永瑜緊緊的貼著他,呼吸交錯,微微的傾身,就含住了那水潤的雙唇,像是在品著最美味的糖,一口一口的吮吸著,滋滋的吸聲硬是帶起了濃濃的纏綿。
在情事上面,永瑜永遠都只會是敗下陣來的那一位,很快的,被乾隆吻著的永瑜就呼吸不順了起來,本就酸軟的身子此刻更是聚不起半點的力道,雙手無力的圈繞住了乾隆的脖子,靠著這攀附的力量才不至於癱倒下去,只是也好不到哪裡去,只能被動的承接著乾隆給予的深吻。
長軟的舌頂入了口腔,肆意的搜刮著他口內的津液,勾起了他的舌,模仿著那最原始的律動,一進一出的勾拉著,張開的口,很快的泛濫出那透明的液體,劃出了曖昧的痕跡,水色的光澤,閃耀著的是最深的yín靡氣息……
晴兒的委屈
“永瑜……”
乾隆討好的喊道,得到的是永瑜扭頭一記冷哼,外加一句:
“……滾!”
乾隆乾笑著摸摸鼻子,繼續行著討好之路,“是阿瑪的錯,以後阿瑪會適當控制的,原諒阿瑪,好不好?”當然,所謂的適當的標準,自然是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了。
相信他才怪!永瑜繼續扭頭不理睬,這個男人也太過分了,晚上做也就罷了,連白天都不肯放過,居然連晚膳時間都錯過了!乾隆自知理虧的,可芙蓉帳暖春意濃,讓他哪裡停的下來啊,更何況他又餓了那麼久了,雖然已經和永瑜有過兩次情事了,不過第一次就別說了,第二次也因為兩人受傷的關係,只是啃了一遍就放過永瑜了,現在已是兩情相悅,幾年的欲·望就一起湧上來了嘛。
“永瑜……”
“皇上!”
乾隆的再次討好被吳書來小心翼翼的打斷了,乾隆沉下臉,“什麼事情?”吳書來什麼時候這麼沒眼色了,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
被皇上的冷眼瞪的直冒汗,吳書來趕緊說出理由,“太后派人找皇上過去,說是有事相商!”要不是是太后有事,他敢來稟告麼他。
“皇額娘找朕?”
乾隆略微思索就知道了太后這個時候找他有什麼事情,再次看了一眼用後腦勺對著他的永瑜,乾隆湊上前,沒有在意那細微的掙扎,一把摟住了永瑜,在那側臉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阿瑪先去一趟慈寧宮,若是永瑜累了,就先休息吧。”
依舊沒有得到永瑜的回應,乾隆也不失望,這次是他過分了,昨晚已經累著了永瑜,今天又糾纏了差不多一整天的時間,雖然有孫太醫那藥膏做倚仗,沒有讓永瑜受到什麼大的傷痛,不過也讓永瑜累極了。
再次吻了吻永瑜的唇角,乾隆起身,幫永瑜掖好被角,才轉身離開,來到慈寧宮,就見太后奇怪的望了望乾隆,在沒看見永瑜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永瑜的身體莫不是有出問題了。
“皇帝,這永瑜的身體是不是太虛了?”如果作為常人還不要緊,反正宮裡珍貴藥材多著呢,但看皇上那樣,永瑜可算是預定的儲君人選了,那這種身體狀況,就太令人憂心了,一個病弱的皇帝,對大清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轉眼就知道太后在想什麼,儘管乾隆知道,以太后的角度來看,太后想的沒有錯,但情人眼裡出西施,尤其是乾隆,更加容不得他喜歡的人被人想的任何的不好。
“皇額娘憂心了,永瑜只是昨晚為兒子高興多喝了幾杯有些頭暈,兒子就讓他先休息下了。皇額娘也知道的,永瑜那酒量……著實的不好啊。”
太后一聽,再想著平時對永瑜酒量的聽聞,理解的點點頭,畢竟,接觸了酒這麼久居然還是一杯就醉的人,多喝了兩杯會身體不適倒也正常,心中擔憂放下了,太后開始了找乾隆的目的之談。
“皇帝,這老五是怎麼回事?”今天那聖旨可謂是掀起千層浪啊,五阿哥永琪,昨晚還看見他好好的,怎麼可能說病逝就病逝了呢?其中隱藏的貓膩,明白人也猜的個三三兩兩了。
一提起五阿哥,乾隆的臉就沉了下來,聲音也變得冷硬起來,“皇額娘,永琪因病而逝,您就節哀吧。”
太后一愣,她在乾隆的臉上看見了冰冷的殺意,就如同看見了當年雍正帝,殺戮果斷而鐵血無情,果然,這弘曆和雍正帝是最相像的父子,儘管表面上看天差地別,骨子裡卻都是殘酷冷漠,對兄弟,對血脈,毫不留情!
暗嘆一口氣,這老五的結果無論是生是死,到了現在,只有把他當成死了,她雖然貴為太后,但畢竟只是個女人,只能掌管後宮之事,前殿朝政,不是她該多管的,她相信皇帝自有考量的。
“皇帝啊,今天哀家找你來,是為了晴兒和蘭馨的事情。”
“哦,晴兒和蘭馨的什麼事?”只要不是關係到永瑜的事情,乾隆對於這個皇額娘還是很好說話的,語氣漸緩,順著太后的話問了下去。
“前兩年因為陪著哀家去五台山祈福,耽擱了不少時間,眼看晴兒都十八了,該趕緊為晴兒找個優秀之人了,要不然耽誤了晴兒的終身,哀家可是不答應的。”
“太后……”一邊的晴兒聽聞太后的話,忍不住羞紅了臉嬌嗔,“太后,晴兒不嫁,晴兒一輩子陪著太后。”
“晴兒說的是什麼話呢,哀家可不忍心耽擱晴兒的終身!”對于晴兒這個從小養在身邊的格格,太后可是很喜歡的,當年及笄未立即指婚,也存著不捨得之意,而且,關于晴兒的終身良人,也必須親自考核一下才放心啊。
“太后,晴兒才不認為照顧太后就是耽擱晴兒呢。”
“好了好了,晴兒,這件事聽哀家的。”晴兒那撒嬌般的話語讓太后聽了很開懷,不過十八歲已經算是老姑娘了,再不嫁就真的耽擱了,“皇上,你看,這事該怎麼辦呢?還有蘭馨,那丫頭也十六了,怎麼還沒婚配啊?皇上,你可要為這兩個丫頭好好挑挑啊,不是最優秀的哀家可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