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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永瑜的膚色,乾隆的肌膚更傾向於健康的蜜色,常年的鍛鍊使得乾隆年近不惑身材卻沒有絲毫的走樣,甚至因為有了最好的包養而比年輕人更加的好,皮膚也沒有松垮下來,緊緻而富有彈性,沒有凸出的結實肌肉,帶著書生的修長,卻無法讓人忽視其中隱藏的爆發力,優雅而危險。
現在,就剩下最後一條褻褲了,永瑜手抖了抖,僵硬著就是無法下手,哦,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為什麼他要幫自己的父親脫褲子啊魂淡!!正想著無論如何也不脫了,耳邊就響起了乾隆刻意挑釁的嗓音。
“永瑜莫不是害羞了?呵呵,我們都是男子,永瑜不需要這般害羞的!”
腦子中想起了砰的一聲,永瑜聽見了自己羞惱成怒的聲音,“我才沒有害羞呢!”
然後,動作快過了思維,手一用力,乾隆身上最後的衣物也被脫落,第一時間撇開了視線,永瑜的目光根本就不敢看向乾隆,有些欲蓋彌彰的急迫。
“皇阿瑪,小心著涼,我們還是快下水吧!”
這次乾隆沒有再逗永瑜,順著永瑜的話就帶著永瑜下了水,等到溫熱的水漫上了身體如同第二層肌膚一般包裹住自己後,永瑜才暗吁一口氣,剛剛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慢慢落下,心跳漸漸正常,只是下一刻,永瑜就知道,自己這是放心的太早了。
“永瑜來,阿瑪幫你擦背!”
說完這話,乾隆就不給永瑜開口的機會,拿著柔軟的毛巾探上了永瑜光滑的背部,開始了他的擦背大業。
僵硬的忍受著乾隆那明顯技術不過關的擦背,中途還在乾隆直接用手撫摸他身體時克制住了一巴掌抽過去的衝動,終於在永瑜的生命值快要向下破零之前結束了這項折磨人的活動,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終於完了。
接下來,不需要乾隆開口,永瑜非常主動的幫乾隆擦澡了,儘量的掩飾住自己生澀動作中的不自在,永瑜內心淚流成河,他這不是想主動,而是不主動的話後面就被動了啊,按照乾隆以往一貫的做法,若自己不採取主動的話,估計會被要求做更多悲慘的事情,所以,他還是主動一點的好啊。
等到永瑜覺得擦澡終於得到乾隆的肯定得以完成之後,胡亂的洗了一下就匆匆忙忙的上去更衣了,也顧不得是不是失禮,對著還在浴池間的乾隆行禮請退,本以為不會那麼容易被允許的,卻不料這次乾隆意外的好說話,直接笑著點頭讓永瑜下去了,雖然對此過程的簡單感到疑惑,但永瑜還是沒有停留的離開了養心殿,而呆在浴池裡的乾隆,此刻卻是面色複雜的在想一個問題,自己是不是太久沒去後宮紓解一下了?要不然為什麼會在永瑜碰觸自己時就有了欲·望?
沐浴完畢後,乾隆就翻了後宮嬪妃們的牌子,看著年輕的嬪妃美麗的臉龐上含羞帶怯的神色,那抬眸間的嬌羞,盈盈美目顧盼,說不盡的挑逗,入手滑嫩的肌膚雪白無暇,柔軟而富有彈性,玲瓏有致的如玉軀體大膽的打開著,妖嬈的姿態,無聲的進行著邀請……這一切足以令所有男人慾血膨脹,可是乾隆卻發現,剛剛還蓬勃的欲·望此刻竟無半點反應。
不明白自己的情況究竟是因為什麼,糾結了半晌,乾隆終於找到了非常“合理”的原因,這女的臉蛋沒有永瑜好看眼睛沒有永瑜有神皮膚沒有永瑜細膩……處處都比不上永瑜的人怎麼能夠讓他看得上眼呢?所以,不是自己有問題,而是這些女人太俗氣了,連永瑜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真是倒了他的胃口,還不如抱著永瑜來的舒服呢!
這樣想著的乾隆看都沒看那個嬪妃一眼,轉身就離開了內殿回養心殿了,算了,還有幾天就要和永瑜一起出發去木蘭圍場了,他還想想想該帶些什麼東西吧,永瑜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那些奴才的伺候他也不放心,還是自己來準備的好!
於是心神再次被永瑜牽著走的乾隆壓根就沒有想過,為什麼在看到那些後宮之人時會不自覺的拿她們和永瑜做著比較,畢竟,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妻妾,從根本意義上來講,二者根本就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啊。
莫名的獨占欲
很快的,去木蘭圍場的隊伍已經準備就緒了,就等著皇上坐上鑾駕發號施令了,只是,眼看決定啟程的時辰快要到了,皇上卻站在鑾駕前似在等著誰,而皇上的貼身太監總領吳書來也不見蹤影,明眼人腦子稍稍一轉就恍然了,皇上這是在等九阿哥呢!
沒錯,乾隆之所以還沒坐上鑾駕就是在等永瑜,他和和永瑜一起過來的,本打算著直接拉著永瑜坐一起的,卻不料只是和傅恆說了會兒話,一轉頭就得到了九阿哥說是自己去阿哥的列隊不耽誤皇阿瑪的行程這句明顯是推托之詞的消息,乾隆的臉頓時就黑了,這說的動聽,真實目的他不用猜就知道,永瑜這肯定是去找永璇了,只是,乾隆又突然間心情好了起來,對於這種情況,他早有準備,永瑜這次註定失望而歸了。
果然,須臾,吳書來就領著永瑜過來了,雖然永瑜臉上依舊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對永瑜的情緒變化有著足夠了解的乾隆還是在那細微之間尋找到了失望的痕跡,得意之際又免不得怨念,為什麼永瑜對那幾個兄弟就那麼在意啊?就連皇后和蘭馨那兩個人,永瑜也是微笑以對語氣溫柔的,哼,難道朕連她們都比不上?
還真別說,在永瑜的心裡,乾隆此刻的地位別說是皇后她們了,就連容嬤嬤都排在他的前面,當然了,這個悲催的真相乾隆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估計就要一天十二個時辰除了上朝之外永瑜就要被乾隆掛在褲腰帶上隨身攜帶著走了,美其名曰:培養父子之情!
“永瑜來,你身體不好,經不得勞累,就和阿瑪一起坐著吧!”
蕩漾著悠悠笑意,乾隆說著就要牽著永瑜上鑾駕去,永瑜臉色變了變,簡單的行了個禮,剛好避開了乾隆伸過來的爪子。
“皇阿瑪,太醫說過永瑜的身體已經大約恢復了,只要不是太過劇烈的運動,永瑜都可以進行,所以永瑜和五哥他們一起騎馬就好!”
和乾隆一起坐鑾駕?開什麼玩笑!這個明晃晃的就是個不合規矩又會令那些臣子們內心蠢蠢欲動的行為啊,當然,這句話他也不說了,至今為止他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不合規矩了,可乾隆照舊不合規矩的做著,說也純屬浪費口水了,索性不說了。
“永瑜也說只是大約恢復而已,既然不是完全恢復,那當不得一累就又復發了,那樣就不好了!”鍥而不捨的重新伸爪,這一次終於心滿意足的抓住了永瑜的手,不由分說的拉著就走,“而且永瑜,你的騎she功課還沒學好,騎馬危險,還是和阿瑪一起坐車吧,啊!”
看這不容拒絕的架勢,永瑜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怕,要是他再拒絕,乾隆就會直接把他抱上去,那樣的話,那他的臉就丟到外姓面前了!
隨行的奴才都是乾隆的心腹,在養心殿早就見慣了這父子兩人的相處模式,是以也不驚詫,都眼觀鼻鼻觀心的沉默著,面不改色的等候著主子的吩咐。
只是,這些人是習慣了,那些隨行臣子們卻沒有習慣啊,雖是聽說了九阿哥怎樣怎樣得寵,但親眼證實傳言真實性的卻是沒幾人,是以,在看見皇上用著幾乎無賴的口氣強行拉著九阿哥坐上了代表著至尊之位的鑾駕後,驚嚇過後就是一連串的異動,皇上的這個行為之下是否有著那個重要的意義呢?
掩飾住了各種小心思,大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發了,一路顛簸,鑾駕卻是平平穩穩的,永瑜坐在用毛毯和墊子鋪滿的車廂兩邊的坐沿之上,透過那小小的窗口向外眺望,似乎天上有著什麼稀奇無比的東西,一望萬年。
看著永瑜平靜的側臉,外面的光線籠罩,讓那本就白皙的皮膚之上透出了絲絲金色的光芒,柔和了那沒有表情的臉色,長長的睫毛微顫,在眼下投影出小小的扇形陰影,顯出了精緻的弧度,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失去了以往慣性的微笑,染上了幾分緋色薄涼。
暗嘆一口氣,乾隆知道永瑜這是生氣了,上前擁住了少年纖細的身軀,沒有在意懷中人一瞬間的僵硬,挑下了窗簾阻隔了外界的光線,退入了車廂底部大範圍的休息之地。
“永瑜在生阿瑪的氣?因為阿瑪沒有讓永璇隨行?”
永瑜身體的一僵表明了乾隆話中的正確性,抿了抿唇,永瑜的語氣有絲生硬,“永瑜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沒有,這句話本身就說明了他在生氣這個事實,乾隆有些無奈更多的是寵溺,點了點永瑜小巧的鼻尖,語態親昵,“阿瑪承認,阿瑪就是故意沒讓永璇隨行的!”
沒想到這人無恥到了這種地步,利用權限隨意找了個名目阻止了永璇的隨行,現在還理直氣壯的承認了!永瑜忍不住瞪了乾隆一眼,語氣中是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委屈,“阿瑪為什麼要這樣做?!”
當時他興沖沖的跑過去找永璇時卻被告知永璇根本沒有來,那個時候的失望就如同一盆冰水,澆熄了他積存了好幾天的期待,那種希望之後的失望最難以忍受了,落差之大,如天入地,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一開始就別給他這種希望呢!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卻只有他不知道,這樣的大手筆不用猜就知道是誰的傑作了,為什麼要這樣隱瞞他呢?
沒有把永瑜的怒氣放在心上,乾隆說的比永瑜還委屈,“誰讓永瑜只注意他們都不關心阿瑪的?一天到晚想著他們,永瑜就不能只想著阿瑪嗎?”
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永瑜不敢置信的看著乾隆,這廝是什麼意思?霸占了自己大部分的時間之後還不夠嗎?居然還要自己只想著他,有沒有搞錯啊?!
“皇阿瑪!”永瑜控制不住的拔高了寫音量,瞪圓了的雙眼寫滿著對乾隆所言所行的無法理解,“永瑜和八哥哥許久未見,想念是很自然的事情!而且讓永瑜只想著皇阿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為什麼不可能!”乾隆也激動了起來,一把握住了永瑜的雙肩讓永瑜的身體轉了個方向,用力把永瑜往後抵在車壁之上,用身體壓制住了有些掙扎的永瑜,臉也朝著永瑜的臉壓近,幾乎貼在一起,灼熱的鼻息灼燒著永瑜的臉頰,“永瑜為什麼不能只想著朕?朕是你的阿瑪!”
發現掙扎不行的永瑜索性放棄了掙扎,喘著氣瞪著近在眼前的俊美臉龐,“皇阿瑪,您也知道您只是永瑜的阿瑪,永瑜的生命里除了阿瑪還有其他很多東西,怎麼可能只想著阿瑪?!”而且,一個兒子只想著自己的父親,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父親又不是戀人,何須時刻的想念?這不是變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