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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蘇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隔天的正午時分。所有宮人們都以為太子是因為昨晚太高興所以喝多酒才睡到這一刻。可只有秦蘇自己才知道,這都是因為某個禽獸干出的好事的結果。
畢竟是第一次,秦蘇的身體又年幼,況且底子不好,這麼一來,他全身都覺得酸疼的要命。秦蘇撇著嘴角有點鄙視自己的這具身體。都還沒真箇做到底,他居然就已經這樣了。要是萬一……嬴政那混蛋沒控制住,他豈非要被做到死?
秦蘇很清晰的記得當時戳在自己腿間的那火熱□。難道秦始皇在這一方面也異於常人嗎?秦蘇能感覺到嬴政那處的巨大,宏大,偉大……混蛋,他怎麼就沒繼承到這個?秦蘇在榻上聳動了一下,正巧看到自己腿間的小秦蘇,心裡難免有點不甘。
或許是因為秦蘇根本就沒把嬴政當成父親看待,所以他倒是沒有像嬴政那樣糾結的心情。就是覺得有點不慡,這憑什麼嬴政就對他作出這樣的事呢?就因為那狗屁的什麼太子這種荒唐理由麼?而他居然還就真那啥了。這可是他這輩子和上輩子加起來的第一次啊!竟然一點好的回憶都沒有。說起來,竟然還是跟…這身體的父親……
嬴政這個變態!想法變態,做事更變態!秦蘇在心裡詛咒。不過總的來說,慶幸的是,嬴政到底沒做到最後,否則他秦蘇的小命恐怕就真不保了。秦蘇又想想,估計嬴政也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想來他一定還不知道要怎麼做吧?秦蘇非常邪惡的笑了笑。這時代資訊不發達,嬴政這種長在深宮的青少年在這種事上肯定還是個雛!
秦蘇倒是沒多想他自己好像也沒什麼經驗可言。
秦蘇鬆了口氣的時候,仁伯走了進來。仁伯看到秦蘇的時候顯然表情露出了驚訝,秦蘇倒是表現的挺自然,擁著被子坐起來,懶洋洋的說道:“仁伯,今天免了念書吧。”
仁伯反倒顯得有些憂慮的走到秦蘇身邊,探手就替秦蘇把脈,然後神情越發嚴肅。秦蘇看的不禁有點心裡發慌,小聲問:“仁伯…沒…沒事吧?”
好一會後,仁伯嘆了口氣,才放開秦蘇的手,然後走到一旁在錦帛上寫下幾個字:禁慾兩年!然則無後!
秦蘇看了兩眼,算是放心了。他又不是什麼急色的人,而且他的性向也註定他不可能在這個時代有縱慾的可能性。所以只要別是不舉,其他都好說。
秦蘇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這時候,幾名宮人紛紛走進殿內,替秦蘇收拾。秦蘇任著一群人伺候,想了想突然問了句:“昨晚我父王就走了麼?”
一名看著是宮人頭目的女人就應道:“是!太子殿下!大王送您回寢殿後就走了。聽說是往麗夫人住處去了。今天麗夫人還封了麗妃。”
“哦!”秦蘇隨口應了一聲,卻不知為什麼心情一下變的有些發悶。穿好衣服後,他就揮退了所有人,坐在地席上發呆。
去了麗夫人處,還封了麗妃……嬴政你是色魔麼?已經那麼多小孩了,還不夠?就不怕精盡人亡?可是誰讓他是大秦的王,將來更是天下的王,整個天下的女人哪個不是隨便他挑?色鬼!這個色鬼!
秦蘇越想越鬱悶,一種連他自己都從未經歷過的煩躁充斥著。偏偏這時候,殿外傳來“大王到!”這樣的聲音。
秦蘇整個僵了一下,本能的想要站起來行禮,可頓了一瞬後徹底丟在了腦後,他乾脆就往地席上一躺,理都不想理那個嬴政!管他是誰?!有本事就殺他好了!
嬴政一進殿就看到公子扶蘇半躺在地席上,絲毫沒有站起來的樣子,不禁眉頭就有些微皺。嬴政身邊跟的趙高見狀不禁輕咳一聲,想要提醒公子扶蘇。
哪知扶蘇根本不理他。趙高才想說話,嬴政就出聲讓閒雜人等出去。然後嬴政走到了扶蘇身邊,看著扶蘇道:“蘇兒怎麼了?身子…還好麼?”
秦蘇瞥了眼嬴政轉過臉不理他。嬴政被秦蘇的反應弄的有些啼笑皆非,但是一想到昨晚做的事,嬴政就有些躊躇。難得他一個堂堂的大秦國君居然還會如此小心翼翼的陪著不是。嬴政又湊了近點道:“蘇兒?怎麼不理父王?”
秦蘇就哼了一聲,道:“父王來這裡有何貴幹?”秦蘇這句話算是脫口而出。語氣里有種他自己也沒想到的嬌意,不禁有點發怔。他這是怎麼了?這話說的好像他在介意什麼似得。可他又在介意什麼?
嬴政被秦蘇的反問氣的有些發笑,可是偏偏秦蘇半躺著的那模樣,讓嬴政覺得怎麼看怎麼像是小孩在撒嬌。這種舉動在過去,那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嬴政不禁心裡就覺得有點痒痒的,說不出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