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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中很多人翻車,不能怪狗仔隊,他們首先應該找一下自己的問題,有句話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有點兒走神,回神時,霍寒川問我:「你的名字挺有意思的。」
我嘴角勾了一抹笑:「消沉是嗎?」
很多人說我的名字很不吉利,聽著就喪喪的,我的經紀人溫小姐第一次念我的名字時也頓了下。我其實原本叫蘇宸的,隨著蘇女士的姓,蘇女士把我送進肖家後,肖南山只給我改了姓,名字沒有動,大約他沒有覺出哪兒不對來。
霍寒川看了我一眼:「不是,你的宸字比較特別。」
我也朝他看了一眼,他看著我眼中帶著點兒星光,那是旁邊燈光映進來的,但是這一點兒光讓我如環境色似的覺察到了一點兒溫暖,他看著我繼續道:「宸,北極星所在,常用以指宮殿、帝位,用作帝王代稱。」
他看著我目光如炬,他是說我名字霸道。
對,我的這個名字就代表了蘇女士的野心,她期望我能讓她登上肖家的尊位。
我以前的時候並不喜歡這個字,因為這個字在肖家受到了無盡的嗤笑。
但後來當我明白是什麼意思時,我就願意了,我比蘇女士的野心還有大,蘇女士只是想進入肖家,她還是一個女人,而我想站的比她更高更遠。
所以對於霍寒川解析我的名字,我點了下頭:「是的,就是想要站的比別人高。」
這個人的目光非常厲害,而且我還是一個設計他的人,為了嫁入霍家我無所不用其極。所以同他說話,我省了去偽裝的時間。
所以他對於我這麼直白的話也沒有意外,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把視線調開了,他看著遙遠的黑夜道:「那你現在達到了,我可以許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
第17章
他說完這句話後,微微頓了下,又接著道:「只要你遵守約定。」
是指那一份財產公證嗎?我笑了下:「你放心,那份合同我會背過的。」
我在肖家不是待了一年兩年,是整整十五年,這十五年讓我明白我一個私生子永遠都別想窺欲他們家一絲一毫的財產。
我也不要,同樣對霍家,我也會保持這種想法的,所有的豪門都是一樣的,我並沒有仇富的意思,每個人掙錢都不容易,他們幾代人掙來的,憑什麼我一個外人吃點兒苦就能與之相比呢?
不食嗟來之食,不要不義之財。
「我說的不是合同。」
耳邊傳來霍寒川的聲音,他把手摟在了我的腰間,還是雙手環繞,於是他的話就飄在我的耳邊。我下意識的捏了下手,看了一眼攝影師,攝影師正在朝我打手勢,原來還要拍照,我差點兒忘了。
我把手鬆開,朝攝影師露出一個笑容,攝影師飛快的摁了幾下快門,他的臉上也帶了些笑容,又朝我道:「肖先生,你稍微側下頭,對著霍先生,微微仰頭,對。」
我已經很高了,但霍寒川比我還要高出半個頭,所以我就算是不仰著頭,也差不多了,我就著這個姿勢問他:「那你是指什麼?」
他的手臂在我腰間松松的摟著,看著我輕聲道:「我是要你儘可能的保持霍家的名聲,以及我的名聲。」
伴隨著他的這句話,他手臂收緊了,我狠狠的眯了下眼,我知道我在他的眼中非常不堪,他警告我是可以的,但是心中的怒氣我依然控制不住,我抓著他的手臂用了力,但他並沒有鬆開我,只就著這個姿勢繼續道:「別忘了我的話。」
一人之下,方可萬人之上?
他以為我是人盡可夫嗎!
我使勁深吸氣,我怕我的人設崩塌,旁邊的攝影師也在喊我:「兩位的姿勢非常好,再笑一下。」
笑?我看著霍寒川的那張深刻到有些銳利的臉扯了下嘴角,待要說點兒什麼時,就看見他壓下來了。
他那眼眸隨著俯下,已經半點兒星光都無,黑沉沉的,我閉了下眼,我終於明白那天林悅在我懷裡為什麼要輕顫,因為這個姿勢太屈辱,被人扣著腰,托著頭,禁錮在懷裡的感覺太被動了。
霍寒川並沒有吻下來,停在我的唇上一厘米處,但這要比不吻下來更加可恥。因為我的手還是一點兒都動不了,他扣的比剛才還要緊,這個人手臂非常有力,堅硬如鐵,我常年練拳擊,力氣不是一般的大,但這會兒還沒有掙開。
他是用了力,這種禁錮,更像是一種無形的宣告,告訴我想要萬人之上就得遵守他的規矩。
他是在警告我:他記著我設計他的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以為他不在意那次設計,但是他用這種方式換回去了。沒有人願意被人設計,就跟我現在恨透了他這種禁錮一樣。
我閉著眼睛默默的計算著時間,我為那次的事情買單。
我一動不動的讓他以這個姿勢壓著,聽著他的呼吸聲在我面上輕進淺出,有條不紊,亦如他的心跳聲,我一直都沒有再動。
而攝影師被我們兩個的這個姿勢感動了,因為他看不出什麼來,周圍的流線光束遮住了他壓住我的樣子,我的被他扣在身後,在攝影師看來他是在吻我,所以他只有喝彩聲:「好,就這樣,再堅持一秒,馬上就好。」
等這一組場景拍完後,他放開了我,我後退了一步,擦了下嘴,雖然他並沒有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