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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吃的也沒有仇,就打開嘗了嘗,燕窩月餅這是很多燕窩品牌都走的一條路,霍寒川在為『仙燕』開拓路線這一塊上不遺餘力,而且做的是挺好吃的,如周卿之說的那樣,確實挺清爽的,
但我不喜歡吃甜食,我也很少吃月餅之類的,不是肖家不請我過中秋節我賭氣。所以我就嘗了一塊兒,剩下的放下了,等時新回來給他女朋友吃吧。
這東西對男生來說跟雞肋一樣,不如給女孩子吃。
我翻開《玉珏》的劇本看,溫景說一會兒找我具體的談內容,這部電影還在策劃中,只定了女主角,男主角還沒有定,說是請江山,但江山的檔期正在商談中,如果請了江山,女主角又是周卿之,那這部電影票房基本保住了。
我現在還不知道我能出演哪個角色,這裡面出場的每一個角色都很精彩,就連反派都不錯。
我的心情有些複雜,我看了我桌上的那個【仙燕】的包裝盒,周卿之的那句話我能明白,我現在其實已經在消費霍家的後台了。周卿之是看著代言人的份上提攜我的。
我把包裝盒放回去,不是想眼不見心為淨,我從來不是過河拆橋的人,既然都已經利用了人家,我也承認。
我是想要認真的看我的劇本,同影帝影后合作,如果我演的非常爛,恐怕我的出場都會被剪掉。
我不想承認,霍寒川依然讓我靜不下來。
我跟霍寒川的訂婚儀式是三天後舉行的,因為要替我保密,所以所到之人就只有霍家父母跟肖南山、蘇女士。訂婚儀式就是改口儀式,我叫了霍寒川的父母,霍夫人依然是那天和藹可親的樣子,笑著答應了,而霍寒川的父親跟霍寒川有一些相像,都是那種面色如水,喜行不於色的人,對於我的稱呼也點頭應下了,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次的訂婚宴因為有雙方父母在,走完了過場,就結束了。
此後的日子便沒有了霍家的消息,仿佛訂婚的儀式跟劇終的致幕詞一樣。
不過我也沒有顧上,我也忙起來了。
除了這一部《玉珏》電影的籌劃,我的《那時明月》電視劇開始了宣傳,大小海報在各大商圈、地鐵站等燈箱海報上輪番展出了,電視台、網絡台也開始同步播放了。
電視劇海報有好幾張,其中用的最多的那張就是我吻林悅的那種,這照片幾乎是鋪天蓋地了,就連我回到肖家,肖君禾嘲諷我的話都是有關於這個的,她說我這種人簡直是丟人。
我也笑著看她:「我是丟的霍家的人嗎?」
我現在就算是丟人也是丟的霍寒川的人了,跟他們肖家再無關係。
肖君禾被我這句話氣的臉色漲紅,她指著我道:「你簡直是不要臉!」這個大小姐教養很好,罵人的話翻來覆去也就這幾種,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她被我臉上的笑容氣的口不擇言:「你還沒有嫁進霍家呢,先不要高興的太早,就算你嫁進去了,我也在這裡看著你,看能走多遠!霍大哥最討厭的就是娛樂圈的人,你最好能長久的把著他,要不也丟我們肖家人的臉。」
看她這個生氣的樣子,還是挺在意霍寒川的,霍寒川看樣子真的是不錯?
我不知道他好不好,因為我自訂婚後就再也沒聯繫過他了,他也沒有再聯繫過我,而霍夫人自那一次來過肖家之後,也再沒有來過。
所以這也是肖君禾嘲笑我的地方。
我繞過她,丟給她一句話:「那你就等著吧。」
我不想跟她打口舌仗,肖君禾以前從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過,不過是因為霍寒川才發現了我。她已經知道嫁給霍寒川有諸多的不好,那這話是在看我笑話,隨便看。
我一定走的比她遠,站的比她高,比肖家高。就算以後踩不到霍家的肩上,我也會憑著我自己走出去的。
《那時明月》的電視劇非常火,不僅劇中的人物火了,就連主題曲《月照》都火遍了網絡,幾乎大街小巷都在放這首歌,而這首歌的創作人阮樂也因著這首歌家喻戶曉。
這期間我參加了一個綜藝節目,其中還請到了他,節目組的人讓我們兩個合唱這首歌。
我不是專業的歌手,跟他在一起唱壓力很大,最重要的是:這是真實的直播節目,不容出一點兒差錯。
我笑著跟主持人說:「不行,我怕我走調把我們大歌星帶跑了。」
我發現跟他在一塊,我都會開玩笑了,因為他比我還沉悶。我總不好讓主持人自己尬說。
我這句話說完後,阮樂終於說了句:「不會,有我在,你不用怕。」
我知道他只是說了實話,可我竟然覺得心跳加快了,我捏緊了話筒,我想這沉默寡言的人偶爾說一句話就會點中你的死穴,讓人致命。
下面的觀眾開始揮舞著螢光棒,及我們兩個的名字了,我粗略的看了一眼,發現我的名字跟他平分秋色,我出道7年,從十八歲時給人跑龍套當配角,到今天才混了這些人脈,而阮樂才出道三年,而且也是從最底層,從酒吧駐場唱出來的。
有才華的人真的是不怕出道晚,因為無論何時何地都會發光。一點兒光輝給一個舞台就能成耀眼的明星。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等伴奏的人把曲調奏出來的時候,他先開口唱了,這是一首可以兩個合唱的,男女合唱,但現在他既然唱了男生部分,那我就唱另一部分,也就是林悅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