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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歌已經唱完了,於管家連聲道:「唱的好聽!這是什麼歌啊!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我跟他道:「《沉暗》的片尾曲。」
於伯哦哦了聲:「好,我以後要去聽這個歌,肖先生你不是只演戲嗎?怎麼唱歌也這麼好聽呢?」
於伯說話就是好聽,我明知道他是愛屋及烏,但是我也很高興,我笑著道:「沒有,原唱更好聽,你可以去聽原唱。」
霍寒川這時突然問道:「原唱是誰?」
第37章
霍寒川這時突然問道:「原唱是誰?」
我跟他道:「陳別。」
他哦了聲, 便沒有下文了,有一點兒不知道怎麼接下去的樣子,我有些好笑,我又不是初出茅廬, 這種關頭再選阮樂的歌, 豈不是自己招黑。再說了, 我記得不給他霍家抹黑。
他沒有說話,看了我那一會兒, 從我的水果盤裡叉了一塊山竹遞給霍白澤,霍白澤喜歡貓, 看到這個酷似貓爪的水果有些糾結,他搖頭:「我不吃。」
他爸爸說:「吃。」
已經遞到嘴邊了, 霍白澤只好張口了,他一邊嚼一邊咕噥:「我不能吃貓貓的爪子啊……」
霍寒川也輕聲跟他道:「既然不想吃了,那電視也不想看了吧, 一會兒去睡覺了。」
霍白澤大概沒有想到不吃貓爪就不讓看電視,愣了一下立刻不願意了:「我喜歡看電視!我要看他拿獎!」
看吧,我唱完沒多久就領獎了, 於管家看到我上台了,比我自己都激動:「上台了, 上台了, 小澤快看!」
我感謝了很多人, 最後一句的時候, 霍寒川看向了我,我也跟他對視了下, 他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可以了。
於管家很激動:「最佳男主角獎,這是最高獎項了吧!太厲害了!」
王媽道:「那可不!」
我也朝於伯王媽、陳姐他們道謝:「謝謝你們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
我明天就要進劇組了, 一個多月看不到他們了,我才在這裡待了一個半月,可不知道怎麼會突然覺得有些捨不得了。
是於伯、王媽陳姐他們待我很好,儘管是非常客氣的好,但也是好,於我來說已經很好了。我就是一個冷僻的人,這點兒溫暖足夠了。
我的頒獎結束了,國劇盛典的直播晚會也就快要結束了,等所有節目都結束後,霍白澤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小孩就是好,說睡就能睡,後面那麼熱烈的掌聲都沒有把他給吵醒。
霍寒川抱著他去睡覺了。
於伯也招呼我,讓我早點兒去休息。因為明天上午我就要走了。王媽跟我道:「肖先生,行李我都給你收拾好了。」
我朝她道謝,王媽笑了:「別客氣,等你回來就要過年了,你那邊冷,我多給你放了幾件保暖衣。暖寶寶也放了很多,千萬不能凍著。對了,裡面還有一部分感冒藥、防凍傷藥等,如果身體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好好休息,提前吃藥……」
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我無聲的點了下頭。
等檢查好東西後,我就去洗澡了,等洗完澡出來,霍寒川就回來了。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窗簾還沒有拉上,於是能夠看見外面的煙花,今晚是元旦前夕。
看我出來,他朝我走了過來,我站在床邊,暗暗捏了下浴袍的帶子,房間裡地毯太厚,霍寒川落地無聲,但我估算著他的腳步,還是覺得他跟大型怪物一樣,他每到晚上都要變身。
我這麼走神的時候,他已經過來了,伸手在我領口處,幫我免了下浴袍:「冷嗎?」
屋裡溫度開的整好,很暖和,我低聲道:「不冷,」我看他指尖在我脖頸間游移,下意識的咽了下唾沫,把眼睛閉上了,他手已經搭在我腰上了,吻也落下來了。
我手捏著浴袍的一角,等著被壓到床上的那一刻,但我等了好一會兒,氣息都要喘不勻了,可依然沒有到床上,我這個姿勢有些站不穩,不是他壓迫著我,而是他手在我腰間緩緩的摩挲,即便隔著浴袍那也像是大型動物在開吃前的撥弄,我快要站不住了。
我實在忍不住的推了下他胸膛,但他把手收緊了,於是我徹底的貼著他了,嘴唇錯位時落在他脖頸上了,這下就再也推不動了。
我手有些僵硬的搭在他肩上,在想他這是要站在幹嗎?
為什麼還不到床上呢?
如果要站著,那我手要摟著他嗎?
在床上時摟著無所謂了,因為不摟著就要被頂到床頭了。
我在他給我的喘息的空間裡胡思亂想著,還沒有想出手是要放在哪兒時,聽見他在我耳邊輕聲問道:「要看煙花嗎?」
「?」怎麼看?
霍寒川用行動回答我了,我們場地轉換到了窗戶上。
自從從拳館回來後,我發現睡覺的場地除了床,還有窗戶。
碩大的落地窗前,外面的煙花大片大片的綻放,今天晚上是跨年,所以這一片區域在放煙花,絢麗無邊,我剛開始還能數著有幾個,後面漸漸的也數不清了,趴在窗戶上做讓我感覺緊張,雖然我知道不會有人看到我。
但透明的玻璃依然會給人一種不安全感,會無限放大你的感官,外面空曠的黑夜,身後是溫室,對比強烈就如我現在的感受。
身後的人把我摟的很緊,他的溫度跟冰涼的玻璃也成了強烈的對比,在這冰火交融的過程中,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像極了外面煙火放到盡頭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