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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自己的偶像在一起,想一想就熱血沸騰啊!
打開沈敬亭的微博,下面全部是激動無比的粉絲,以及——不忘順帶著黑一下吳殊。
小仙優優:老公好親民,麼麼噠!某人的水軍傻眼了吧,呵呵,一看就知道老公不喜歡那個老男人,怎麼還有一群傻逼跟著起鬨?
敬亭男神我老公:已經報名了,求能上能上能上能上!叔嬸夫夫什麼的都滾粗吧,吳殊那個死GAY還總想捆綁男神炒作,太不要臉了!
長安侯夫人:吳殊也在這個節目吧?希望他滾遠點,別靠近我男神!
採菊君-病嬌什麼的都去死吧:傻逼。(手動再見)
誒,等等,好像混進來什麼奇怪的內容了。吳殊停下來一看,那個熟悉無比的菊花頭像,再看看這熟悉的名字,吳殊一怔——這不採菊君嘛,怎麼換馬甲了?
抱著好奇心吳殊點進了採菊君的微博,才發現這人不僅在沈敬亭的微博下留言了,還自己轉發了,引得沈敬亭的粉絲大發雷霆地過來聲討。
再看看那個原本黃艷艷的菊花頭像,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朵凋零的菊花,吳殊突然有些同情採菊君起來,忍不住在下面回復道:「菊花大大,挺住啊。」
吳殊才發完微博,小王就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告訴他該上飛機了。吳殊淡淡地嗯了一聲,戴上墨鏡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這一期的《叢林法則》錄製在外地,與嘉賓不同,他身為主持人必須提前去彩排。
「那個……」小王在一旁訕訕地開口,手中拿著不知道從拿掏出來的潤喉片,「吳哥,你最近嗓子不好,待會下飛機還要去彩排,你先吃點潤喉片吧。」
吳殊的確嗓子不太舒服,便把藥接了過來,準備待會上飛機再吃,「小王,什麼時候這麼心細了?」
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對方臉就紅的更厲害了,愈發無地自容地喃喃道:「不、不是我……」他聲音越說越小,心裡是一萬個懊悔,作為助理他卻連這種小事都沒有想到,實在是太丟人了!
「怎麼了?我又沒說你,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苛待助理呢。」吳殊語氣輕鬆地說著,伸手拍了拍小王的肩膀,示意沒事,對方這才放鬆下來,開口道:「這個藥不是我買的,是沈敬亭送的。」
吳殊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追問道:「誰?」
但吳殊心裡已經很清楚,送他藥的人是沈敬亭。他看了看手中的潤喉片,腦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小子是不是在藉機嘲諷他有病啊?
但是立馬他就打消了這種念頭,這些天他們倆都一直相安無事,也不至於突然來這麼一招啊。
於是他耐心聽小王講了下去,原來是之前吳殊在公司里遇見沈敬亭的時候總是在咳嗽,於是今天上飛機前,恰好遇到小王的他便將自己隨身的潤喉片給了小王,讓小王給自己帶過來。
吳殊聽完之後,內心頓時有點不是滋味。
別人關心他,他卻覺得是別有所圖,而且只不過是聽他咳了兩聲,就能想到他是不是嗓子不舒服,不得不說沈敬亭還真是一個格外心細的人。
「下回遇到這種事,記得及時跟我說,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吳殊淡淡說著,將藥片揣回了兜里,心情也莫名其妙有些好轉了起來。
等到了目的地,去找沈敬亭道聲謝吧。
吳殊這麼想著,朝著飛機走了過去。
飛機在數萬英尺的高空之上翱翔,留下一道長長的雪白的剪影。吳殊最近幾天都因為新節目籌劃的事情忙的團團轉,一會兒又要盯宣傳,一會兒又要去看舞美,一會兒還要去討論文本,現在上飛機了他終於可以閉眼休息一下了。
他剛這麼想著,視野里就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即使帶著墨鏡也壓不住禹儀周身的渾然天成的氣場,她往機艙里一站,所有人的視線都忍不住被她所吸引。而她的臉上,始終掛著得體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這就是禹儀,或許環國的一哥還有爭議,但是如果有人說她是環國的一姐,沒有任何人會否定。在小花旦、大花旦層出不窮的如今,她卻能一直屹立不倒,並且成功從花旦轉型為青衣,從而牢牢占據了一大片粉絲。
吳殊看過禹儀演的戲,她多扮演溫柔聰慧的女子,眉宇之間帶著一絲靈動,和她本人的氣質十分相符。
「吳殊,好巧。」
她看見了吳殊,立馬將墨鏡摘下快步朝他走來。坐在吳殊身旁的小王見狀立馬心領神會地起身讓開了,然後禹儀也順理成章地坐到了吳殊旁邊的那個位置。
吳殊之前在沈敬亭生日宴會上見過禹儀,好像那時她還在和沈敬亭聊天的樣子,他記得沈敬亭和禹儀之前好像有一段時間傳過緋聞,只是圈內這種事太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炒作,但是現在看禹儀特地來找自己的樣子,吳殊突然覺得或許是真的也說不定。
「之前我去國外拍戲了,所以不大清楚,只是現在,好像你和阿敬走的挺近的?」禹儀率先開口,語調略微往上滑,唇角微微揚起,笑意逐漸爬上她的臉,卻讓吳殊忍不住一怔。
吳殊哪裡聽不出來禹儀話中的意思,他尷尬地笑了兩聲,道:「沒有什麼近不近的,順其自然罷了。」
禹儀秀眉一挑,明艷的眼眸中光芒閃了幾閃,隨即又恢復了正常,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吳殊,道:「那就好,阿敬挺討厭別有用心的人纏著他。最近圈裡的新人都不老實,總想著走捷徑,可是這捷徑哪裡又是那麼好走的?只怕到最後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我真該和後輩們講講你,要是人人都像吳殊你這麼本分知趣,這娛樂圈的水也不會那麼深了。對嗎,吳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