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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板著臉俯視懸崖下的忍者聯軍,眼中浮現出不屑。居然聯合在一起了,但螻蟻就是螻蟻,即使聚集了那麼多也無法戰勝他。懷著一腔怒氣跳了下去,直接放了個豪火滅卻,瞬間噴出一道火牆。這種規模的火遁把忍者聯軍驚呆了,要數個忍者同時使用水遁才能熄滅。
然而斑已經做出了接下來的反應。搶走了一個忍者的刀,衝殺進人群。當真是一步殺一人,十步不留行。這是真正在戰爭中以廝殺為生的忍者!宇智波斑的可怕再次展現在人們面前。
等到斑把輪迴眼亮出來,那真的是無人能及。對於斑來說,眼前的一切都只是打發時間。“我早就想試試這個術了,在人多的地方才好——樹界降臨!”
粗大的樹枝生長出來的時候,小櫻的心裡咯噔一下。同樣是宇智波,卻會木遁,目前只出現過兩個人。斑和一信是什麼關係?
要是扉間知道飛雷神被斑的兒子用得那麼溜估計要被氣活過來。他現在沒活過來,但卻真的從墳墓里爬出來了。
就在斑狠虐五影的時候,大蛇丸將初到五代火影召喚出來了。大致講了現在的狀況。不僅如此,大蛇丸還好好地諷刺了一番扉間。綱手急急地問佐助:“一信怎麼樣了?”
佐助冷冷地說:“目前還不知所蹤。不過他的目標只有木葉,現在的大戰是宇智波斑搞出來的,所以現在他大概不會出現在戰場上,而是首先會來殺我吧?”
在綱手的印象里,一信對弟弟還是不錯的,所以不能理解。佐助繼續說:“我已經知道木葉讓鼬做的一切了。與愛著鼬的我不同,一信無法原諒他,因此我對於他來說就是叛徒。”
三代嘆了口氣:“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採取更妥當的方法,不然一信也不會……”老實說在一信這一代,他絕對是最外向,最能和外族人相處的宇智波了。可到了後來黑化成這樣。
“我的事不必在意。”佐助打斷了他:“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讓鼬做這些事。”
“鼬從小開始就很留意那些少有人關心的先人教誨和印術。他獨自去了解並體會過去的忍者和村子的起源之事,是個心思細密的孩子。大概是因為這樣,鼬的目光沒有局限於一族,關於忍者的未來……村子的未來,他都能夠深思熟慮地思考,無論何時都在擔憂著未來。是個年僅7歲就像火影一樣思考的少年……我將一切交給了鼬,鼬也將那些事作為任務完美地完成了。抹殺同伴制止叛亂,憑一己之力將可能由此引發的戰爭扼殺於萌芽之中……還作為間諜潛入‘曉’,暗中保衛忍村,他只有一個條件,就是讓老夫在村中加以保護你。”
佐助露出了悲傷的表情:“果然如此……”
大蛇丸帶著冷冷的笑:“不好意思打斷你們的抒情時間。其實我跟一信還蠻熟的,由於他某一陣子總是來找佐助……對於村子和忍者的未來,也是相當有想法的少年呢。比起鼬,我反倒更認同他。雖然我做現在的一切是為了佐助,其實我更想觀察的是他。”
他舔了舔嘴唇:“他曾經說過,鼬在那麼年幼的時候獨自一人思考出的未來和決策是否準確……關於如何讓世界獲得和平,即使是厲害的像初代火影這樣的人也無法給出個確切的答案,那樣缺乏人生閱歷又沒有接受他人觀點的鼬怎麼可能得出準確答案?與其說他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去獲得和平,不如說是被火影引導著採取了最利於火影派的方案。”
大蛇丸十分開心地看到扉間露出厭惡的表情,挑釁過去的火影的確非常有意思。他叛經離道,刺激自己十分不滿的火之意志非常有爽感。
扉間又開始說宇智波是邪惡的一族之類的。柱間忍不住打斷了他。
“將宇智波一族逼至絕地的正是二代目你……由你所創立的宇智波警務部可說是一切的開端呢。執法者容易招惹怨恨,同時由於職權過大便易生驕縱。以監視犯人的名義將警務部與監獄同時設在一處,明目張胆地將宇智波一族趕到村子的角落。就是這點助長了斑派分子啊。同樣是建立木葉的家族,卻落到這種地步,無論是誰都會不甘心,反叛是必然的,不然下場一樣是死。”
“一信早就看出了這些,然而卻無法改變。當火影的人不是千手就是千手的弟子,思想一脈相承。同時宇智波的反叛已無法停止,即便想要通過改革改變現狀也來不及了。鼬預見了戰爭,一信卻已經了解了根源。”
扉間冷哼:“我只是讓他們發揮最後的力量罷了,畢竟他們是被魔性附身的一族,必須採取嚴厲的政策。”
佐助皺起眉頭:“什麼意思?”
“我們千手一族的力量源泉是愛而非術,與之相對的,宇智波一族則是將術的力量放在第一位。然而這並非事實的全部。真相是沒有任何一族比宇智波擁有更深的愛。正因如此,宇智波一族將他們的愛加以封印。一旦宇智波了解了愛的力量,一直加以封印的感情變回被解放,但這份力量非常難把握,那強過頭的愛……隱藏著失控的可能性。愛越大,恨越大,由此催生出寫輪眼。宇智波一族心思細密的人很多,強烈情感得以覺醒後的人大都暗黑所縛,墮為惡黨。”
柱間喝到:“扉間,不許你這樣說話!在問你話的,不過是宇智波族的一個單純的孩子罷了!”
“重要的是忍村,一切以忍村為重。請兄長大人理解這點。”
“你說的很不錯嘛。”突然出現的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宇智波不該有那麼多愛的,那我現在就如你所願的冷酷無情吧。”
其他人或許無法反應過來,但和斑同時代的柱間、扉間卻是在看見一信的第一眼就驚呆了!柱間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斑……斑!你怎麼會還活著?”
扉間的眉頭都快擠出一個終結之谷了,他雙手環著臂,嚴肅地說:“大哥,他不是斑。雖然長相和查克拉很像,但確實不是。當初你親自確認他已經死了。”
柱間想想也是,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一信兩眼。“你該不會是斑的曾孫子之類的吧?這也太像了。”
一信站在門口,面對裡頭那麼多人一點也不怕。他轉頭看向如臨大敵的鷹小隊:“你們別緊張,我的目標不是你們。”然後他盯住了佐助,距離佐助殺掉團藏沒過幾天,但佐助的變化很大。一信已經從白絕那裡知道剛才佐助和鼬把兜解決了,目前外頭的穢土轉生只剩下斑了。先讓老爺子多玩玩吧,將火氣發泄掉,等會兒見到他也能冷靜點。
“我的確想殺你,但現在不會殺你,我得在鼬面前殺你才行。”鼬已經回歸陰間了,但穢土轉生不是很難的術,他同樣能用。長門的輪迴眼只回收了一隻,還有一隻被帶土拿走了。雖然在一信看來從帶土身上扣個眼睛不難,但總歸有點麻煩,所以他還是要按照斑當初的交代保留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