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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考慮現在這種鬼畜的姿勢,他的確算得上溫柔了。甜味適度,帶著草莓果粒的沙冰在此刻的場景中可一點都沒有可愛美味的感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要不我還是寫番外吧?正文太難了!難到我想馬上完結。
下一個番外打算寫穿越到一個平行世界的火影里去,平行世界自帶男男生子設定。你們說要不要附加獸耳?卡卡西應該是薩摩耶吧?
第27章 戰爭開始
卡卡西把頭扭開,擺出倔強的樣子。一信渾不在意,送了一大口沙冰進嘴裡,然後俯下身吻住卡卡西,用舌頭撬開他的唇齒。冰涼的沙冰流進卡卡西的嘴裡,甜甜的草莓味擴散開來。卡卡西瞪著一信,卻無法阻止在他嘴裡攪動的舌頭。沙冰慢慢在熱情中融化,不小心把他嗆到了。
一信舔了舔嘴唇,把剩下的沙冰都餵了過去。然後拔掉了苦無。這樣的傷在木遁查克拉的治療下很快變成淺淺的一道傷疤。他似乎覺得這樣有些無趣,解開了金縛術。他特別喜歡親吻卡卡西的脖頸,留下一串痕跡後又含著耳垂不放。
“你到底想怎麼樣?”卡卡西的聲音罕見的帶著些鼻音,有點暗啞又有點糯糯的。一信抬頭,見他的眼睛也是濕漉漉的泛著水光。“你怎麼樣才肯停下?”
“你能讓死者復生嗎?能把宇智波還給我嗎?”一信撫摸著他平坦結實的小腹:“不如你給我生個十個八個,重新給我組個家族,我都停下。”
卡卡西扭過頭不看他了,他是男人怎麼可能生孩子啊!說什麼喜歡他,明明只是折辱他而已。
一信收回了手,正經起來:“戰爭馬上開始了,我們在戰場上見吧。”或許卡卡西永遠不會想起來,他們的初次見面在成為卡卡西的學生之前。帶土很快就要來木葉抓鳴人了吧?斑就要復活了。他理了理衣服,從沙發上跳下來。卡卡西急急看去,窗子吹進來的風掀起了他的劉海。
忍者聯盟順利結成,卡卡西作為木葉的指揮官帶領著木葉忍者來到鐵之國。不知為何,她總有些惴惴不安。鳴人被騙去龜島,卡卡西拜託奇拉比指導他如何控制九尾的力量。應該不會出問題吧?但是鳴人是意外NO.1的忍者。卡卡西揉了揉頭髮。雖然鳴人挺好騙的,但他總是出現出人意料的舉措,突然知道了真相非要來戰場也不是不可能。
這場戰爭說到底是尾獸保護戰,一旦八尾和九尾落到帶土手中,那就一切休矣。卡卡西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帶土沒用過月讀,一信在把他出賣的時候也只說了神威,沒提月讀。而一信也是沒有月讀的,那他們打算怎麼發動月之眼計劃?除非還有第三個宇智波!
宇智波能不能少搞點事情!
卡卡西從不認為寫輪眼是罪惡的力量,帶土為了救他才開了眼,並且將它送給了他。寫輪眼是實現宇智波願望的力量——守護的力量或是復仇的力量,當他們強烈地渴望這份力量的時候,血脈給了他們力量。但當守護的對象消失時,這份力量就崩潰了。
如果……在當初一信問他能不能愛他的時候,換個回答方式,是不是會有很大的不同?
在忍者聯盟高效的進行整合的時候,被派去保護鳴人的凱和鬼鮫打了起來。鬼鮫原本信心滿滿,沒想到鮫肌會叛變,幫助奇拉比。這把大刀就是個有奶就是娘的,奇拉比的查克拉更多更美味,它就立刻拋棄了先前的主人。鬼鮫一邊氣惱著,一邊應對著凱。沒想到這個腦子不好使的木葉忍者這麼厲害,再加上大和等人,他最終被抓。
山中從他的記憶中看到了自稱“宇智波斑”的黑影。此時忍者們已經知道面具男是帶土了,但並不能排除鬼鮫見到的不是斑。而且在帶土背後肯定還隱藏著一個人,那個人救了他,還將在月之眼計劃中占著重要地位。如果那是斑,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他們趕快將這個情報送回指揮本部,並且將鳴人和奇拉比轉移。雖然他們百般隱瞞,但還是被鳴人知道了真相,並且鬧著要參加戰鬥。
卡卡西的眼皮跳了跳,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大量的穢土轉生出現,忍者不得不和曾經的親人、同伴戰鬥。控制著穢土轉生的兜像只狡猾的狐狸,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火影,有什麼問題嗎?”水影問道。
卡卡西回過神:“這些穢土轉生都是為了拖住忍者盟軍的戰力,帶土和一信還沒出現。”還有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斑。他的心頭突然一跳。雖然他沒有見過斑,但終結谷的雕塑他還是見過的。只是一般也沒人去盯著雕塑看,宇智波長得像的又多,他之前沒想過,現在卻突然覺得一信簡直是斑的翻版!
雖然是同一族的,像成這樣也太……光憑這個也不能確定,比較奈良、旗木等等一代代也挺像的。卡卡西把這個猜測壓在心底。
隨著前任五影也被穢土轉生出來後,現任五影親自出動。而卡卡西撞上了帶土——歹勢!帶土對他太特殊了,他難以下手。但帶土對他可不留情,其實帶土早就知道是琳主動讓卡卡西殺掉自己的。他對卡卡西沒有特別突出的恨,他是對全世界一視同仁的憎恨。
到目前為止還未出現的一信其實已經到達戰場。他派黑貓跟著佐助,自己待在一個隱秘的地方看著混亂的一切。本來他是想在木葉內部選一對兄弟的,但既然兜把前任五影召集出來了,不如來點更有意思的。
他的視線在戰場上逡巡,注意到了卡卡西那邊。他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居然敢打我老婆!宇智波帶土你是不是活膩了!
在一信眼中,帶土只是用來復活斑的祭品,是遲早要死的人,但這不能讓他原諒帶土把卡卡西打傷。他怎麼會卡卡西是他的事,其他人一根手指都不能碰。
帶土用風魔手裏劍在卡卡西的身前砍出超大的叉型傷口,再想進一步進攻的時候,他的手臂突然脫離了身體。他瞥了眼被砍掉的手臂,又抬眼看向握著長刀的一信。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你做什麼?”
一信微抬著下巴:“誰准你碰他的?”他這樣端的是傲氣無比,很有些目中無人的感覺。
帶土把手臂撿了回來,往肩膀上安:“你是忘了自己要做什麼了嗎?”結果一信白了他一眼就轉身走向了卡卡西。卡卡西最近有點被他搞怕了,見他逼近沒忍住退了半步,接著意識到不對,又跨了回來。一信盯著他的傷口,心裡直冒火。他早就把神威的特點告訴卡卡西了,卡卡西居然還拖到現在,明顯是放水,還期待著說服帶土。
哼!他早就懷疑這兩人之間有貓膩!一信緊抿著嘴,突然把卡卡西扛走了。
第3部隊忍者:要命啦,我們的隊長被拐走了!
卡卡西惱羞成怒,掌心凝聚著千鳥就往一信背上砸,又一如既往的無效。一信把他丟在地上,冷冰冰的寫輪眼望著他:“治療一下。”卡卡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帶土剛剛砍他的兩下確實狠,不能放著不管。他脫掉了破損的上衣,從忍具包里拿出針線給自己縫合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