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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這個所謂的有機會,就是別奢望的意思。
聞元晴眼裡的光瞬間黯淡,還強忍歡笑:“嗯好,那我等你。”
穆川點頭,讓劇務安頓好她後,就讓助理拿了管藥膏給易子瑜送去,誰知助理只和他說了幾句話,就轉了回來。
“他沒要。”助理晃了晃手裡的藥膏,無奈道。
穆川朝角落裡望了一眼,易子瑜正孤零零的坐在那,整個人蔫頭蔫腦的。
他移開視線,沒好氣道:“那就別管他。”
三分鐘後,穆川親自拿著藥膏走了過去。
沒辦法,這人就像他眼睛裡的黑點似得,一直占據著他視線的一角,不張揚也不喧鬧,光是杵在那就存在感十足。
易子瑜低著頭裝可憐,裝了有個十幾分鐘了,累都累死了。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眼前的光線被人遮住,一陣熟悉的冷香隱隱傳來。
“把這個擦在傷口上。”穆川遞來一管藥膏,聲音冷冽。
“不擦。”易子瑜頭埋得更深,悶悶說道。
穆川拿著藥膏的手握緊,幾秒後又鬆開,在他面前蹲了下來,大手不由分說的握住他的腳踝,要挽起他的褲腿。
易子瑜心裡美滋滋的,卻還裝模作樣的掙扎幾下。
“別碰我,你不是說我們已經離婚了,要保持距離嗎?”
穆川丟下藥膏,冷冷道:“那你自己抹。”
易子瑜一秒鐘變臉,連忙拽住他的衣角:“別,傷口太嚴重了,我下不去手。”
青年仰著臉,桃花眼的眼尾微微泛紅,純黑的眼眸里凝著一點光芒,帶著懇求的看著他。
“真的,我怕疼。”
能把賤兮兮和楚楚可憐兩種模式,切換的如此流暢的人,恐怕只有易子瑜了。
穆川盯了他一會兒,心裡憋著一股氣,最終還是蹲下身,挽起了他的褲腿。
和易子瑜說的一樣,他的傷口確實挺嚴重的,或許應該說只是看著嚇人。
小腿上一大片肌膚被擦破,微微滲出血珠,傷口在白皙肌膚的襯托下,格外觸目驚心。
穆川拿出藥膏,小心翼翼的塗抹著,抹得時候還覺得這人挺乖巧,一抬頭,原來是疼得咧呀歪嘴沒空說話呢。
手掌里的小腿修長纖細,白皙的肌膚像上好的凝脂一般,泛著玉石溫潤的光澤,摸在手裡滑膩膩的,那感覺能停留在指尖好久。
穆川微微晃了神,怎麼以前沒發覺這人皮膚這麼好?
抹藥的動作停下,疼痛減輕,易子瑜又開始耍起賤來。
腳尖抬起,順著穆川的大腿緩緩向上滑,小腿潤澤的肌膚在他腿根摩擦著,不動聲色的撩火。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的皮膚很好?”聲音輕柔,眼尾帶著一絲媚意:“我其他地方的皮膚更好,今晚要不要看看?”
穆川抬起頭,易子瑜眼裡的笑意更濃。
結果回應他的,是穆川狠狠地在傷口上摁了一下。
“啊!”魅惑的跟妖精似得人,發出殺豬般慘烈的叫聲。
“死性不改,朽木不可雕。”穆川眼神冷冽的看著他,丟下這句話,邁著長腿走了。
易子瑜疼得直抽氣,話從牙縫裡擠出:“你先雕雕你那顆榆木腦袋吧!”
第二戰,失敗。
***
靜謐的走廊內,易子瑜偷偷摸摸的打開房門。
屋內一片昏暗,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所有的家具都是灰白色系的,設計風格中規中矩,還真符合穆川那古板的性格。
他將手裡的餐盒放在茶几上,憑著記憶摸到穆川的臥室房門,推開門朝裡面望了一眼。
床鋪上隱隱有一個隆起,那人似乎正在熟睡中。
今天他在公寓外徘徊時,恰巧遇見穆川的母親,穆川的母親還是很喜歡他的,得知他們兩人離婚時還遺憾了好久。
聽說他是來找穆川的,穆夫人會心一笑,立即把鑰匙給他了。
還告訴他:“夫妻之間沒有解不開的結,你和他多相處幾次,總能和好的。”
易子瑜有苦說不出,他是想和好啊,但你兒子不給機會啊!
望著床鋪上的隆起,易子瑜眼裡閃著志在必得的光芒,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既然穆川不給他機會,那他就只能製造機會了。
熟睡中的穆川,冷峻的臉孔上少了幾分凌厲,多了幾分柔和。那雙時常抿起的薄唇,此刻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在昏暗的光線下,隱隱泛著誘人的光澤。
“嘿嘿。”易子瑜不懷好意的笑著,緩緩地彎下腰,在那雙嘴唇上烙下一吻,蜻蜓點水。
親完後,他坐在床邊靜靜地等著,可十幾分鐘過去了,穆川的呼吸依舊綿長,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不應該啊,他記得江郁重生完之後,反應是很激烈的。
會不會是系統的方法不靠譜?
再試試看!
易子瑜撅著嘴巴,吧唧又是幾口下去,還是沒有反應。他徹底愣住了,絞盡腦汁的思索其中的原因,就在他愣神的時候,一隻寬厚的手掌按在後脖頸,把他的頭往下壓。
一雙冰冷的嘴唇貼了上來,深入,攪拌,熱情到讓人窒息。
天旋地轉間,他已經被人拉到了床鋪上,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