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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月之隙巫女是您教出來的,那個口是心非的性格您最清楚不過了。】
‘……啥意思?不對我才剛離開沒多久啊!’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意思就是…根據魔界的法則傳來的消息,藥研藤四郎在空間以及治癒系魔法上的天賦遠遠大於還是惡魔的您,一期一振…簡直全能發展,而且因為白將軍的緣故,對火焰也不是那麼的恐懼了。】233語氣中帶著些許幸災樂禍,【而且月之隙巫女把您當初留下的手札給了藥研藤四郎一部分,很不幸,正好是關於空間方面的。】
【宿主大大,請永遠不要懷疑藥研藤四郎的學霸程度。】
【還有,根據您玩脫程度來看,本系統建議您不如想想怎麼解釋您現在的身份,說不定什麼時候藥研藤四郎就跟著您來了。】
亂:…要不現在就回去算了_(:з」∠)_
亂從來不會懷疑233說的話,畢竟每次233都是為他著想的。
既然233說藥研會來,那就一定會來。
嚶,又要玩脫了。
…早知道就不設定這種身份了,當個普普通通的短刀不好嗎。
總覺得之後會很慘的亂如此想到。
要完,絕對要完。
“…老師?”看到亂突然變得糾結的神色,少年問道,“怎麼了嗎?”
“…沒什麼。”做好了到時候直接清除記憶的準備,亂走到紅色光球面前,伸手覆上表面,“總之,我會儘量想想其他的…”辦法。
亂睜大了眼睛,眼前紅色的光球壁突然碎裂,一隻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拉住了亂的右手,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傾倒,然後,落入一個微涼的懷抱中。
少年的黑髮長度已經過了下額,身上穿著粟田口式的軍裝,右肩上佩戴著類似一期一振那樣的小披風,上面繪著銀色的防護圖紋。少年左手環抱住懷中的橙發少年,右手上拿著一把跟他掛在腰間的本體一模一樣的白柄短刀。紫眸微微發亮,瞳仁變成了惡魔一般的豎瞳。
“…審神者嗎。”
少年看了一眼明顯穿著審神者服飾的傢伙,沒什麼情緒波動的樣子讓亂有些猜不准他到底想幹嘛。
藥研看了一眼一旁的一期一振,將自己手中的白柄短刀扔向了那名審神者。
…期間,左手一直沒有從亂身上放開。
“…藥研…藤四郎…嗎?”少年審神者接住了自己的白柄短刀,驚異與那雙與眾不同的紫眸,心裡暗自提高了警惕。
“那個傢伙太弱了,竟然會被那種雜魚給吞噬掉意識。”實力上升了不止一個等級的藥研輕描淡寫開口,“雜魚已經被我‘吃掉了’,他現在沒事。”
後面那句話很明顯是在跟亂解釋。
…突然覺得腰間被捏的有些疼。
不不不藥哥你相信我我對那個藥研藤四郎絕對沒有任何想法呀!
……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對?
“吃掉了?!”亂和少年審神者一齊叫出聲來,變回湛藍的眼眸瞪得滴溜圓,亂抬頭看著自家藥研,“藥研你把時間溯回軍給吃掉了?!”
艾瑪藥哥您牙口真好_(:з」∠)_
“…別想歪,只是單純的把能量吸收了個乾淨。”順道嘗試了一下新學的空間魔法。藥研低聲給亂解釋道。
“這…到底…”此時才回過神的一期一振。
紫色的豎瞳瞄向了少年審神者的方向,藥研眼中沒什麼波動:“我是藥研藤四郎,是亂的哥哥。”
“也是一名惡魔。”
作者有話要說:順利轉換了種族的藥總(x)
本來草稿上沒打算寫藥總的,既然你們這麼期待,那就寫嘍(*/ω\*)
亂醬的謊言又要被扯開了,不聽話的孩子就要被打屁屁哦~
感謝Zhu圈圈的地雷~麼麼噠!
☆、活擊/刀劍亂舞16
微熱的呼氣拂過耳邊,亂伸手抓了一下有些痒痒的耳朵,瞄了一眼因為藥研的話而一副震驚模樣,仿佛碎了三觀的少年…
哦…還有那把一期一振。
嘛…雖然他也很驚訝就是了。
亂這麼想著。
少年手中的白柄短刀突然現出身形,一身軍裝的少年晃了兩下,被自家主公給扶住。
亂下意識的動了一下手,然後…
腰間被攬的更緊了。
亂:……
#日常吃醋的藥總#
藥研瞄了一眼那位扶著審神者站穩的藥研藤四郎,冷漠的呵了一聲。
藥研藤四郎整個人後背瞬間一僵,看向房間裡的另一個自己,那雙與他一模一樣的紫眸中沒有任何感情。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
亂幽幽的嘆了口氣:“…藥研。”
紫眸轉向了懷中的少年,眼瞳動了動,對上了亂那雙他極其喜愛的湛藍色雙瞳。
細眉微皺,那雙湛藍眼眸中隱隱透著些許不贊同。
“……”藥研唇瓣抿成一條直線,紫眸微沉,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那個…”一期一振懷中的五虎退有些懵,“現在…到底…”
是什麼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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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完第二部隊的其他刀劍,慶幸的是被纏上的只有藥研藤四郎一刃。哄著五虎退回到了粟田口的房間,少年審神者看著一直站在亂身邊卻沒有說過一句話的藥研,心裡有些不安。
總覺得,這把藥研藤四郎…太過危險了。
藥研藤四郎與一期一振的手一直沒有從腰間的本體上放開,兩把刀劍整把刃都處在一個蓄勢待發的狀態。
只要藥研有什麼動作,就會立刻拔刀。
檐廊下,少年審神者被藥研藤四郎側身擋在身後,雙方面對面站立。藥研雙手交叉環抱胸前,神色冷漠,像是完全不在意對方的樣子。
實際上本來就不在意。
突破了[刀劍]的限制,獲得了強大力量的藥研是對對方的藥研藤四郎看不順眼的。
…不,準確的說,是有點擔心的。
視線望向了身邊的橙發少年。
因為同樣都是‘藥研藤四郎’。
亂伸手抓住藥研的胳膊,力道不大,不過藥研還是順著力道放開了環抱的手,亂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彎:“我暫時住在這裡。”
在‘暫時’上加了重音,亂趁著藥研不注意對著少年審神者擺了擺手。
“那麼,我們就先走了。”少年會意,帶著自家刀劍先行離開。
“大將,”直到離開了那位藥研的視線範圍,藥研藤四郎緊繃的肩膀才微微放鬆,“…那位老師,是亂嗎?”
本來一開始就覺得有點異樣的藥研藤四郎現在才敢確定:“不是什麼跟付喪神碰巧相像的蹩腳理由吧?”
不過…亂有這麼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