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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隻黑貓太害羞了怎麼叫都不出來。”亂點點嘴唇,“我又不會吃了他。”
藥研藤四郎自從他說了一句‘變成亂藤四郎’之後整個人就不見了,當然不是說他消失了而是藏著不讓他看見。根據233的掃描能發現藥研藤四郎就藏在他周圍…但是就是不出來!
他有那麼可怕嗎!都一個星期了!
鼓起臉,亂一臉不滿。
“黑貓啊…”不二周助眼眸微微睜開,閃過一絲冰藍色的光芒,“貓這種動物啊,不能硬來的。”
當然,也是需要調/教的。
不二周助與亂對視一眼,同時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
窗外站在樹上的藥研藤四郎莫名的打了個寒戰。晃晃腦袋,沒有在意。
看著亂跟同學說說笑笑,鮮活的模樣,藥研藤四郎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連暗墮化的自己在腦中叫囂的聲音都忽略了。
“亂醬早上好~!”紅髮的大貓語氣活潑的衝著亂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英二。”亂伸手拍了拍菊丸英二的腦袋,看著他兩邊翹著的髮絲,再一次感嘆到,“英二你這頭髮每次要用掉多少髮膠啊…”
“與其說我亂醬你的頭髮不也是?”菊丸英二坐在亂的前桌,“也太直順了吧?”
“嗯哼~這是天生麗質~”伸手一撩髮絲,亂調皮的眨眨眼。
“天生麗質…亂醬你是男孩子啊。”菊丸英二摸了摸鼻頭,看了一眼亂俏麗的臉蛋。
…好像沒什麼不對_(:з」∠)_
不二周助輕笑出聲。
…明明在說頭髮為什麼要看我的臉?
不明所以的亂。
“說起來剛才有聽見你們在說什麼貓咪的事?”菊丸英二眼睛亮亮的。
“嘸唔?有嗎?”眨眨眼,亂一臉無辜。
“沒有哦~”不二周助跟亂一唱一和,相當默契。
“啊~真是的~!你們兩個絕對瞞著什麼東西!!”菊丸英二鼓著臉頰相當不滿。
“要上課了喲英二。”
“亂醬你不要岔開話題啊——!”
————午休————
“……皇室的寶物被盜?”
天台上,不二周助、手冢國光與亂三個人坐成一排,坐在中間的亂咬著筷子湊到不二周助跟前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手機。
“皇室御物——一期一振吉光於三天前凌晨兩點被盜,願知情人士提供線索…”
“…這年頭還有人偷刀的?”
亂眨眨眼,脫口而出。
“偷了也不好攜帶吧。”手冢國光一如既往的沒什麼表情,“畢竟那是刀劍又不是什麼珠寶之類的。”
“刀劍的話不好出手吧?”不二周助笑著說出了駭人的話,“連黑市現在都不一定會收冷兵器。”
畢竟現在的冷兵器頂多有個收藏價值,真論價格估計還比不上現有的寶石。
“啊咧…一期一振…”亂咬著筷子的動作停了下來,嘴角抽了抽。
等等一期一振不會是那把一期一振吧?!
一開始完全沒想到那方面的亂有些頭疼。
“不過真奇怪啊…”不二周助按動了幾下手機,“皇室御物不止一把一期一振吉光吧,鶯丸,獅子王,平野藤四郎,還有鶴丸國永等等,論方便攜帶不如平野藤四郎,美麗程度…因為我是外行人,只是單純覺得鶴丸國永白刀鞘比較好看,為什么小偷偏偏要偷一把難以攜帶的太刀而不是短刀?”
“總不可能自己長腳跑了吧。”
亂:……
“嘛~先不說這個了,”亂微笑著岔開話題,“說起來還有兩周時間就到春日祭了,我們班的班長大人整個人都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呢。”
“啊…西園寺同學?”不二周助笑了笑,“畢竟春日祭是專門為新生舉辦的祭典,一年就一次啊。”
“而且還不用穿校服!”湛藍的眸子亮晶晶的,亂一臉興奮。
“哈哈哈,畢竟亂你很適合穿女孩子的衣服嘛。”不二周助看了一眼亂,“而且我還聽說舞蹈社的人找你了?”
“啊,聽英二說的吧。”亂一臉瞭然,“三年級的學姐說春日祭上要給一年級的後輩留下個深刻印象所以找了英二和我,要跳舞。”
“跳舞?”手冢國光收拾好餐盒,疑惑的問了一句。
“是呀,”亂點點頭,掏出粉紅色的手機,“學姐給我傳了mp3,叫什麼一騎當千來著…還有舞蹈的視頻。”
看著亂一臉‘要看嗎’的表情,不二周助笑意加深:“我倒是挺期待…服裝的。”
亂:“…啊聽說是軍裝來著。”
白軍裝,熱褲,高筒靴。
“那還真是期待呢。”不二周助笑出聲。
“喂喂喂!!”亂瞬間跟不二周助扭打到一起,“周助你這個看好戲的傢伙…!”
手冢國光替他們收拾好飯盒,一臉見怪不怪的樣子。
————喵喵喵————
商店街上,某間咖啡店門口徘徊著不少女性。身穿黑色侍者服的藍發青年將托盤中的奶昔輕輕放在桌面上。
“請您慢用,小姐。”
他的聲音十分溫柔,整個人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中世紀王子一般,當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注視著你的時候,你會感覺整個世界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輕輕一笑。
一擲千金,只為博君一笑。
自然,若有熟悉青年的人便會發現,那雙看上去溫柔的琥珀色眸子,深處卻是一片冰冷。
他在看著你,看的卻不是你。
“學姐啊…放學的時候,不是說好的量尺寸嗎…”怎麼變成了逛街啦!
亂苦著一張臉,提著大包小包,幾縷髮絲粘在臉頰上,看著面前踩著低跟鞋完全不顯疲態的白山涼子,扁著嘴嘆了口氣。
“啊啦啦這可不行啊朝日奈君。”白山涼子看著小學弟實在是一副累的不行的樣子,搖搖腦袋,“沒辦法呢,正好我家的親戚在這附近開了一家咖啡廳,去哪兒休息休息吧。”
“太…太好了…”
“叮鈴——”
門上的金色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白山涼子推門而進:“叔叔!”
“哦,這不是涼子嘛。”櫃檯前擦著玻璃杯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跟在自家侄女身後的橙發少年,瞄了一眼他的喉間…雖然不明顯但的確有喉結,“…男孩子?”
亂:“……”啊已經習慣了呢(笑)
“這孩子是學校的後輩啦,”白山涼子挽著亂的肩膀,“很可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