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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小姐,你現在是我的俘虜,走,往樓上走!」
巴托用匕首抵住克麗奧小姐,沿著樓梯走上去,到了他的臥室,在一張巨幅油畫前搗弄了一陣,油畫霍然滑開,裡邊出現了一間秘室。
「進去!」巴托在克麗奧的小蠻腰上狠狠一推,克麗奧便踉蹌著跌了進去。
巴托伸手一按,「嚓」地一聲,一道鋥亮的鐵門落了下來,將門攔住。鐵門用一道道小臂粗的鐵欄鑄就,有著半掌寬的縫隙,但是縫隙間紫色的電火花劈啪作響,顯然是加持了某種可怕的電系屏障。
「哦,你好象受傷了?」巴托幸災樂禍地道。
克麗奧小姐按住受傷的肩頭,憤怒地嚷道:「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騙子、強盜,為什麼不殺了我?你這個變態的劊子手。」
「你好象很喜歡死在我手裡?」巴托嘿嘿壞笑:「我可不是變態,胡亂殺人的才是變態,為了清晰的目的殺人那叫罪惡。我要是想殺你,當然是有清楚的目的,可是我除非是變態,否則決不殺漂亮的女人,這關係有點混亂,我得想清楚才行。」
「你去死!臭矮子!你這個……」
「轟」地一聲,油畫壁門被關上了,克麗奧小姐張開嘴,卻沒能罵的出來,她這才發現,門的一側繪著一個健壯的裸男,而那能拉動的壁畫門,在內側也有繪畫,卻是一個豐滿妖嬈的裸女,門一旦被開合,從裡邊看就象是那裸女主動迎湊上去,在和那個壯男……交媾……
「真噁心!真變態!」克麗奧小姐心裡一陣發寒,抱緊了雙臂踉蹌著退了兩步。一個身受重傷、被解除了武裝的少女刺客落到一個變態武士手裡,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克麗奧小姐走南闖北,聽說過太多太多貴族們的古怪癖好,她甚至在舞台上會學著女人興奮時的喘息挑撥台下男人的欲望。但是天可憐見,她並沒有真的碰過男人,更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遇到可怕的男人。
當初打聽那些讓人臉紅的貴族醜聞,只是為了滿足一個少女的好奇心罷了。可是現在……種種可怕的畫面一一閃現在她的心頭……
……
巴托已經消失很久了還不見動靜,克麗奧小姐靜下心打量這間囚室,這是完全封閉的一個空間,四下摸索了一下,牆壁很厚,而且可以想見絕非磚石結構,而那唯一的一道門……
克麗奧泄了氣,光看那紫色的電火花,她就不想去碰上一碰,她是一個高明的刺客,但是在這樣的環境裡,她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房間裡很乾淨,但是四壁繪著許多不堪入目的圖畫,讓克麗奧看了都臉紅。在房間中央還有一張床,上邊有整齊的被褥,天花板上鑲嵌著一枚寶石,放出柔和的光線,室內非常靜謐。
克麗奧在床邊坐了下來,慢慢調理著紊亂的呼吸和被鬥氣震傷的經脈,她現在別無他法,也不知道這個小矮子為什麼要把她關在這兒,目前只能等待機會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幅油畫「嘩啦」一下又拉開了,畫上的一男一女從激烈交合再度變成了躍躍欲試的狀態。巴托端著一個盤子笑嘻嘻地出現在門口。
「盤子?」克麗奧瑟縮了一下身子:「然後會是什麼?不會是一條拴狗的鏈子吧,這個變態矮子!他敢進來我就咬死他!」
巴托不知扣動了什麼機關,那道門上的鐵欄緩緩分開了,他把盤子遞了進來放在地上:「盤子裡是食物、清水和藥品,我想你知道怎麼照顧自已。左手邊牆上那幅畫,對,就是那副裸體大美人兒,按住她的兩個乳頭推開它,裡邊就是盥洗和方便的地方。」
克麗奧鬆了口氣,她注意到電火花仍然在閃動,卻避過了巴托的手,他的手腕那裡戴了一串黝黑的珠子,大概那就是免除電火襲擊的東西。
「你這混蛋,到底要對我怎麼樣?要殺就殺,不要搞這麼多花樣!」克麗奧色厲內茬地罵道。
巴托聳聳肩:「死……還不容易?總有一天我們都要死的,不過一旦死去就要死很久很久,能活著的時候為什麼不好好活著?」
「哼!你會有好心?你們……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到底有多少人參予了你們的陰謀?連光明聖教的紅衣大主教都是你們的同謀者,是麼?」克麗奧的聲音顫抖起來。
「好奇的小女孩,還是想想我會怎麼對付你吧!」巴托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克麗奧嬌美的體態,臉上的笑意有點淫邪。
「滾!」克麗奧氣惱地抓起枕頭丟了過去,枕頭撞在門上,被電火擊中,「蓬」地一下著了起來。
巴托哈哈大笑著拉上了油畫,牆上的俊男美女再度擁抱在一起。
巴托得意洋洋地笑著走開了,他知道,這個聰明的女孩是不會放過恢復體力修復傷勢的機會的,那些食物、清水和藥物她一定會用,不過自已做出這麼淫蕩的表情,她一定會擔心食物或藥品里放了什麼東西。
想想看,一個美人兒提心弔膽地看著能讓她活命的東西,即便她檢查後確認裡邊沒有搞鬼,可是還是只能望著它咽唾沫,直到再也忍不住了才把它們吃下去,然後還是膽戰心驚,那是多麼有趣的事。
就象貓戲老鼠,尤其是這樣的美人鼠,看來自已以後不會寂寞了。
「哦~~~哦~~~哦耶~~~~,欺負美人是多麼快樂,我是邪惡的巴托,我是變態的巴托。『巴托老爺,不要呀』」巴托用吟遊詩人的詠嘆調大聲唱著歌,還學著女人的聲音尖叫,氣得關在密室的克麗奧又是一聲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