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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證內容——愛妃們,大聲呼喚:婉殿總攻。
☆、甜蜜的吻
郊遊回去的路上布蘭登先生再次在奧蘿拉面前展現了男性值得驕傲的一面——他們遇見了駐紮在惠特維爾的士兵們的檢查。
“我是安德烈·布蘭登中校,這是我邀請的客人。”
騎在馬上的布蘭登先生只用了一句話就打發了,士兵們的檢查,雖然早就知道布蘭登先生在軍中任職,奧蘿拉仍舊用著帶有仰慕的目光圍著他轉了一會。布蘭登先生似乎對人的目光非常敏感,每次奧蘿拉將目光透過馬車的玻璃窗將視線集中在他身上時,男人都會立刻捕捉到女孩的目光。
為此,奧蘿拉一路上臉頰的紅暈都沒能褪去。比迪作為女主人的敏感神經抓住了奧蘿拉和布蘭登先生之間的曖昧,她終於忍無可忍的偷偷拉扯著奧蘿拉,給了侄女一個責備的目光,奧蘿拉羞紅著臉頰低頭不願意別姑姑的詢問給予回應。
回到肖恩莊園後,比迪終於不願再忍耐下去,她扯著奧蘿拉躲進二樓臥室,著急的不停揮舞著雙手:“奧蘿拉,布蘭登先生當然很好,可是他過一段日子還要回到印度戰場去!誰知到上帝會不會一直仁慈下去,讓他平平安安的回到英國土地上!”
“比迪!”奧蘿拉忍不住打斷了姑姑的關心,直白的表明了自己的意圖:“比迪,我承認自己對布蘭登先生有著不合時宜的好感,可我還沒來得及和他發生什麼,過幾天不光是他,我也會登上前往倫敦的馬車進入寄宿學校。所以、請不要誤會和布蘭登先生之間的關係,我覺得他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的。”
比迪忍耐著急躁聽完了奧蘿拉的話,著急的情緒沒有被女孩澆熄,反而從另一面激發了比迪的擔憂:“奧蘿拉親愛的,你不必為此悲傷——你還有五萬英鎊的嫁妝呢!什麼樣的男人會拒絕你呢?你可以享受更輕鬆的未來、不需要時刻擔心自己丈夫生命安全的未來,奧蘿拉,請別這麼悲觀。”
奧蘿拉將自己埋進姑姑的懷中,盡情享受著親人的關愛,姑侄兩人直到奧蘿拉離開惠特維爾都沒有再提起任何關於布蘭登先生的話題。
艾瑟兒小姐對奧蘿拉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歡,她甚至和奧蘿拉相約去教堂每天都做彌撒。從沒注意過奧蘿拉才藝的艾瑟兒小姐驚奇的發現了奧蘿拉對吟唱聖詩的熱情,藏不住話的艾瑟兒小姐很快就將艾麗莎、溫斯頓先生和布蘭登先生都變成了奧蘿拉唱聖詩的忠實聽眾——不是在教堂里,而是在肖恩家的客廳,奧蘿拉每天都會被艾瑟兒小姐熱情的強按進鋼琴的座位中。
溫斯頓先生和艾麗莎都不夠喜歡音樂,但是他們能安靜的聽著奧蘿拉的吟唱,對此奧蘿拉已經感到心滿意足,不論怎樣,演唱者都不喜歡自己投入演唱的時候被人晾在一邊。但艾瑟兒小姐和布蘭登先生全心全意專注與奧蘿拉身上的視線,讓奧蘿拉無比興奮。
這段無憂無慮也不必太過注意規矩禮節的日子成了三名少女的狂歡節,不論是鄉間的飛鳥或者是跑回來撒嬌的寵物狗都能讓她們大笑出聲,進而誇張的滾成一團。莫頓爵士、肖恩先生和布蘭登先生裝作對此一無所知的縱容了三位少女的放肆。
舞會是歡樂的日子必不可少的節目,在離去的前一天晚上肖恩先生和比迪一致決定把惠特維爾所有體面的人家和適齡的男女都邀請來參加這場舞會。
為了能讓奧蘿拉離開惠特維爾之前留下一抹驚艷的剪影,早在幾天前肖恩先生已經邀請最好的裁fèng給奧蘿拉fèng制了數不清數量的衣裙,甚至,奧蘿拉的皮箱裡還準備兩件皮糙大衣——在這個有著服裝管制,沒有爵位的人家每年只允許裁fèng兩件皮糙的時代,奧蘿拉皮箱裡面的衣物和首飾足以讓女孩在寄宿學校中傲視眾人。
或許感覺到了自己和布蘭登先生此時不可能有什麼發展,奧蘿拉反而更加對男人展現了自己的魅力。奧蘿拉終於在舞會前放棄了矜持,早早邀請布蘭登先生成為自己的舞伴,而男人又怎麼可能拒絕奧蘿拉的要求呢?
舞會上布蘭登先生早早出現在了舞會現場,即使現在處於炎熱的夏末,布蘭登先生為了表示自己對舞會的重視,也選擇一件鑲嵌這皮糙的純黑色夜禮服。當奧蘿拉身著一套正紅色絲綢的艷麗衣裙,不是英國境內當下流行的棉紗高腰裙,奧蘿拉毫不在意的選擇了更大膽的收腰設計,強調著她身體最迷人的部位——不盈一握的細腰。
“奧蘿拉小姐,成為您的舞伴是一種榮幸。”布蘭登先生似乎也被黑夜迷惑,他毫不吝惜的讚美了奧蘿拉的裝扮,即使女孩很少選擇如此艷麗的衣料,出人意料的奧蘿拉竟然與紅色十分相稱。
“安德烈先生,感謝你的讚美,今晚您也十分英俊。”奧蘿拉從善如流的轉變了自己對布蘭登先生的稱呼,進而說出了相當於**的對話。
布蘭登先生握住女孩即使帶著手套也顯得纖細修長的手腕,引領著奧蘿拉跟隨音樂轉了一群,隨後半擁住奧蘿拉的細腰、低下頭從後貼著奧蘿拉的耳朵輕聲說:“舞會上的美女寥寥,就連出色的男性都屈指可數,您是唯一值得追捧的。感謝上帝,此時是我站在您的身邊——成為您的舞伴。”
布蘭登先生表達的意思十分明確,即使他仍舊是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或許,他還是個不苟言笑的男人,但是對於討好女性,這是所有紳士與生俱來的天賦——布蘭登先生樂於讚美奧蘿拉,並且他還在享受這種樂趣。
奧蘿拉在過於迷醉的氣氛之中反而沉靜了下來,她臉上出現了客套的笑容,卻輕輕撓著布蘭登先生的掌心同樣回應了男人的熱情:“曾經我覺得舞會散的越早越好,但是為了回應您的讚美,我覺得舞會越盛大越好,人越多才越有意思——這樣,您就能成功的享受到和別的男士搶奪舞伴的樂趣。”
奧蘿拉說話的時候重新旋轉著身體正面被布蘭登先生抱在懷中,因為運動而散發出一直噴灑在身上的香味,淺淺的茉莉香味不像一般女性選擇的那些過於性感成熟的玫瑰香氣,更加符合奧蘿拉身為一名少女的清淡甜美。
舞會總是充滿了讓人驚喜、或者是驚奇的意外,百德考夫人和另外兩位夫人坐在一起聊天,後來,就像眾所周知的那樣,被刺喝醉都會到處亂跑的百德考先生因為太太的疏忽再次醉酒。百德考夫人不得不離開那兩位夫人,滿舞廳去追她喝醉酒的丈夫。她丈夫在前面躲,他就在身後追,反而弄得像是兩個一起喝醉的人滿場追逐,場面十分好笑。
奧蘿拉和布蘭登先生專注於彼此的對話,都不曾注意到會場中的意外,因此,奧蘿拉就不得不經歷一場意外了——她被狂奔而來的百德考先生狠狠轉上了後背。
奧蘿拉在一股巨大的衝力下直接撲進布蘭登先生的懷抱,布蘭登先生發現這種狀況的第一反應就是抱住奧蘿拉的身體,包裹住女孩的全部身體尋找一處隱蔽的所在。奧蘿拉柔軟馨香的身體埋在布蘭登先生寬厚的胸膛里,當他們都不再有危險的時候也沒有立刻分開。
曖昧的氣氛在沉默中蔓延,奧蘿拉輕輕挪動著手臂扯住布蘭登先生的衣襟,奧蘿拉即使高挑和男性相比也仍舊身量不足,只能踮起腳尖將嘴唇對著布蘭登先生的下巴,布蘭登先生低頭專注的凝視著奧蘿拉的眼睛沒有躲開女孩柔軟的嘴唇。
印在男人下巴上的嘴唇磨蹭了一會才離開,布蘭登先生終於鬆開了握住奧蘿拉肩膀的大手,轉而捧住女孩的臉頰。布蘭登先生閉著眼睛,用高挺的鼻樑順著奧蘿拉的臉頰輕輕磨蹭,感受這女孩光滑的臉頰上五官的線條,又順著小巧的下巴用鼻尖廝磨著女孩同樣滑膩的脖頸。
痒痒麻麻的感覺,讓奧蘿拉從喉嚨里發出幼貓撒嬌一樣甜蜜的聲音,布蘭登先生像是猛然從美夢中清醒過來似的放開控制奧蘿拉的手掌,拉開他和奧蘿拉之間的一段距離。
夜晚的風帶著微涼的氣息,讓因為緊張而出汗的奧蘿拉敏感的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布蘭登先生溫暖的懷中閃躲。布蘭登先生看著奧蘿拉布滿紅暈的臉頰,重新將女孩抱在懷中,兩人都在星空下沉默的感受著彼此,卻沒清楚的表達各自的思想。
“奧蘿拉小姐,希望未來的幾年能接到您的來信,如果您仍舊對外面的風光有興趣,我將會每周為您送上一封……詳細交代一切的長信。”直到奧蘿拉幾乎窩在布蘭登先生懷中犯困,布蘭登先生終於含蓄的表達了自己的希望。
“那麼,我將會非常期待您的來信,安德烈先生。”奧蘿拉趴在男人懷中,已經放棄了什麼禮貌和規矩,帶著鼻音呢喃著自己的意願,相比起布蘭登先生的含蓄,奧蘿拉更原意直白熱切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