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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烈的英文夾雜著俄語,即使酒笙懂那麼一些俄語,此時聽著卻也非常困難。
斯捷潘看不下去了,用費勁的英文給酒笙翻譯。
「安東烈看到你短節目和自由滑上的表演以後,對你驚人的表演力以及爆發力很感興趣,問你暑假的時候要不要去俄羅斯集訓。」
許洲:「集訓?去俄羅斯集訓!」
居然還有這種好事?!
俄羅斯作為冰上王國,花滑水平世界第一,再加上俄羅斯的芭蕾也是世界前列,可以說,每一個花滑運動員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能夠去俄羅斯集訓。
但是機會居然這麼快就直接送到了酒笙手中來了??
這他媽的天上怎麼直接掉餡餅了啊!
許洲感覺自己的腦子渾渾噩噩的,身邊的人在說什麼話他都聽不見了。
酒笙還沒有開口,許洲就直接搶先回答:「同意!同意,酒笙暑假的時候絕對去!一定會!」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夠讓它溜走呢,肯定要去的啊!
再加上酒笙雖然目前的跳躍還算可以,但是3Lz和3F的穩定性很差,滑行有時候也不夠流暢,在冰上旋轉的速度也不夠快,如果能夠去俄羅斯的話,這些問題應該能夠得到一定的解決。
酒笙也對這件事很感興趣,就沒有反駁許洲。
見兩人答應了,安東烈滿意一笑。
而說完這些事情以後,兩人卻並沒有要走的打算。
沈泉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是 這是還有什麼事情嗎?
斯捷潘:「既然安東烈的事情說完了,那麼接下來就該說我的事情了。」
許洲:「!」
沈泉:「!」
所以說,還是可能會打起來!
斯捷潘語氣超級不爽道:「酒笙,這次世青賽雖然你得了第一,但是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媽的,為什麼你今年才十三歲,要後年才能進入成年組啊。」
牢騷完以後,又接著道:「我在成年組等你,希望你在進入成年組之前別受什麼重大的傷提前退役了!」
許洲和沈泉鬆了一口氣。
原來就只是放狠話啊,幸好沒有直接打起來。
運動員的身體很健康,但是同時也很脆弱,如果打架的時候傷到腳踝 指關節等重要的地方,對於運動員的職業生涯而言可是嚴重的打擊。
酒笙聽完以後,笑了:「這也是我想要對你說,希望你別因傷提前退役了。」
斯捷潘見酒笙這麼傲氣,有些氣,但是又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於是和來時一樣,略微不爽的帶安東烈離開了。
許洲咳嗽了一聲:「酒笙啊,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飯?」
平時的時候許洲對酒笙的飲食管控極嚴,在自由滑前為了保持身體輕盈就沒有讓他吃什麼東西,但是現在好不容易獲得了世青賽的冠軍,自然是要稍稍縱容一下了。
這麼說起來,酒笙也確實是有點饞了。
於是,世青賽結束的第一天,許洲就帶酒笙 沈泉兩個小傢伙去吃好吃的。
隊裡安排回去的時間是三天後,這段比賽的時間苦了兩個小傢伙了,所以隊裡就沒給他們安排什麼太多的訓練,讓他們在東京好好玩玩。
說到練習,酒笙是可以著了魔的練,但是說到玩,酒笙卻一片迷茫,完全不知道該幹什麼。
不過幸好,楚巷也在這兒。
一看到楚巷,酒笙莫名感覺的心踏實了不少,沒有之前茫然的感覺,可能跟楚巷身上有種安心的感覺有關。
楚巷對日本似乎比較熟悉,帶酒笙去了東京很多有名的地方,三月的時候,櫻花也開始開放,兩人漫步在街頭做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還去買了一些動漫手辦。
經過世青賽一戰,酒笙在日本的名氣很高,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和宮崎平野的名氣持平,有些中二的日本人甚至將酒笙譽為「擋住日本在花滑上更進一步的最大魔王」。
因此,有著這個稱號的酒笙在日本的街上經常被認出來。
而且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田徑界的「斯捷潘」,被認出來的概率就更加大了。
兩人很多時間都在躲避粉絲,只有一半的時間用在玩上面。
躲粉絲躲累了的兩人躲在小巷子裡,楚巷現在處於青少年時期,荷爾蒙氣息爆表,酒笙貼在楚巷身邊的時候,總能夠從他的身上感受到很多的汗,但是卻並不臭,透著男孩子身上的陽光以及健康。
日本的遊玩很快結束,國家隊的人馬上就要回去了。
在離開前,酒笙和楚巷打了個招呼,算是告別。
「楚巷,我馬上就要去回華國去了,你什麼時候回去?」
楚巷什麼時候都可以回去,因為他這次來日本本來就是想要看看酒笙的比賽。
但他沒有這麼說,撒謊道:「等我忙完事情以後就回去。」
酒笙點了點頭,也沒有問到底有什麼事情,和楚巷做了最後的道別。
從日本到b市,做飛機大概要3 4個小時,一下飛機,聞到空氣中的味道,酒笙才感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
但是才剛剛下飛機,酒笙突然看見飛機外圍著一大群人。
酒笙皺眉:「這是有什麼明星和我們做同一架飛機嗎?怎麼來了這麼多的人?」
許洲一看感覺有些不像:「好像不是那麼回事,我去看看具體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