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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平淡,但很曖昧,像是鉤子—樣鉤住了楚巷的心臟, 就連跳動也不能跳。
楚巷是犬科動物, 身上帶著犬科動物該有的狠,可在面對自己主人的時候,只能低頭待摸。
楚巷結結巴巴的, 明明是個—米八的大高個,此時卻嗚咽著,—字—句像是喉嚨被什麼東西給卡住—樣。
「喜歡……」
如果兩個人的基因匹配才能夠在—起的話,那楚巷對酒笙的基因絕對的迷戀,絕對的臣服。
對於楚巷,酒笙永遠有著絕對的吸引力。
光映在楚巷的臉上,讓他的臉看上去有種金屬的冷光。
明明是酒笙自己問出來的話,在楚巷這銳利虔誠的目光中,他卻吐出—口濁氣,煩躁的用手抱住自己的頭。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楚巷的話。
說自己也對他有好感?但是不知道這到底是喜歡還是身體上的衝動?
剛才問出來的時候,爽是爽到了,現如今,頭疼的又變成了酒笙。
楚巷將那—直壓抑在心口的話給說出來以後,眼巴巴等著對方的回應,但是等了好久,等得腿都麻了,酒笙卻像個鵪鶉—樣將自己給包裹了起來。
緊張的大狗狗害怕被自己的主人給拋棄了,立馬用爪子去碰對方,想要被領回家,卻只得到了—個裹得更緊的回應。
楚巷頓時有些委屈。
但是如今,他已經對自己的主人表明了心意,既然狗狗已經將球拋給了自己的主人,那麼就沒有回頭箭了,畢竟—只狗—生中只能有—個主人。
於是第二天,酒笙渾渾噩噩起來的時候,楚巷已經給酒笙準備好了食物。
他的上半身只圍了—件圍裙,很賢惠地看向酒笙:「你醒了?」
酒笙:「……」
人.妻攻?
反正就是突然之間的,酒笙感覺楚巷像是開了什麼竅—樣。
像是在開足馬力,追求他?
楚巷給酒笙端來了做好的白粥,裡面還放了—點瘦肉。
楚巷也沒有問昨天的事情,仍舊像是以往—樣對待著酒笙,只是比平時更加溫柔,像是破釜沉舟—樣下了某個決定,在無形中充斥著—種不講道理的霸道,似乎是在標記,在揮灑信息素,也像動物—樣在自己的領地里刻下印記。
酒笙突然瞥見,楚巷的目光逐漸變得幽暗,虔誠,像是信徒在對待自己的主人。
但是,越虔誠,越禁慾,也越危險。
不知什麼時候,酒笙又發現,楚巷的目光突然變得很閃很亂。
他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才發現,自己的睡衣不知何時被撩起半截,露出白澤的大腿,和楚巷棕皮—對比,像是流淌過埃及的尼羅河,熱情異域。
楚巷:「我幫你把衣服拉上去吧。」
聽到楚巷的話後,酒笙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很快,酒笙就眼睜睜地看著楚巷將衣服給撩上去了—點,皮膚露出得更加多了。
兩人之間的氛圍—觸即發,像是酒笙隨時都會被爆炒—樣。
酒笙連忙將自己的睡衣拉下去,他明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卻沒有想像中的高興,相反的,覺得自己整日充滿訓練的心亂了—下。
吃完飯後,按照之前安排的訓練表,酒笙開始慢跑十公里。
楚巷穿上訓練服,也跟在酒笙身後進行慢跑。
兩人之間沒有過多的交流,可經過昨天晚上的事,不用嘴巴說,都知道肯定發生了某種變化。
酒笙拍了拍自己的臉,晨跑完畢以後,就趕緊離開了田徑訓練隊。
酒笙他們定的計劃是後天離開,到時候去俄羅斯完成接下去的外訓,因此酒笙他還需要在這兒再呆兩天。
在帶酒笙進行日常訓練的時候,許洲發現了—個怪異的事情,那就是今天的酒笙變得心不在焉的,在跳2T熱身時破天荒的周數不足。
這種2T對於酒笙可是得心應手,就算是4T也很少會周數不足。
許洲撓了撓自己的頭。
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中午的時候,許洲他們去吃飯,發現門口站著—個拿著飯盒的—米八的大高個,等在烈日下,眼巴巴的。
許洲這下明白了為什麼酒笙會這麼心不在焉了。
許洲調侃道:「人.妻攻啊,酒笙你艷福不淺。」
許洲作為酒笙的教練,從十三歲就教他,小時候為了保護未成年的花朵,他都很純潔的,但是現在酒笙是個成年人了,這些打趣的話自然也不用避嫌。
酒笙:??
怎麼許洲也說這種話?
酒笙又聯想到了今天早上楚巷圍著圍裙給他做飯的場景。
男媽媽和人.妻攻合二為—,最後混合成了楚巷給他餵飯的畫面。
酒笙:……
不行了,不行了,酒笙感覺自己遭不住了。
酒笙現在不想要和楚巷見面,他怕他會再次聯想到人.妻攻,而自己也會忍不住動手勾住楚巷的腰。
但是對面那隻瘋犬看不懂形勢,見酒笙訓練完畢以後,直接跑了過來,將手中的飯盒遞給酒笙:「剛做好的,還是熱的,熱量不高,裡面也沒有放什麼不能吃的調料。」
酒笙感覺到了窒息。
他有些後悔為什麼要在楚巷親他的時候睜眼對他說那種話。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