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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辛言瘋了一樣的推著他,「我不要,我不想,你快點放開我!」
「為什麼不想?」何瑞澤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目露凶光。
林辛言渾身顫抖,半天才找到一個說辭,「我,我肚子還疼,不舒服……」
「藉口!
」何瑞澤厲聲打斷她,「你是不是根本沒忘記?」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林辛言胡亂的搖頭,用力的掙著手,想要脫離他的控制。
可是男女力氣懸殊太大,她掙不開。
何瑞澤低低的笑了兩聲,透著陰森,「不知道?那我告訴你,你根本沒忘記,故意裝作忘記了以前的事情,讓我不給你打針,你在這裡的分分鐘鍾都在想著逃走,是不是?」
「我沒有,我沒有。」她的雙唇顫抖,祈求的看著他,「你放開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舒服……」
「我會讓你舒服!」此時的何瑞澤像是一頭野獸,不顧林辛言的掙扎與祈求,將她按倒在床上,胡亂的撕扯著她身上那些礙事的衣物,林辛言拼命的掙扎,「求你,你放開我!」
何瑞澤不曾理會,或許是林辛言的不配合,激起他骨子裡的征服欲,他愈發的放肆,動作粗暴,忽然,林辛言感覺到胸前一涼,衣物被何瑞澤粗暴的撕開。
「又不是什麼處女,裝什麼矜持?」何瑞澤紅著眼睛,盯著她誘人的身姿,邪笑了一聲,「我那麼愛你,你應該感受的到。」
她的心咣當一聲碎了,她根本掙不開他,神色被絕望淹沒,她停止了掙扎,不是因為放棄了,而是不放棄,只會讓何瑞澤更加的瘋狂,她沒機會掙脫。
林辛言的放任,何瑞澤以為她放棄了,願意配合他了,他溫柔的撫著她的臉頰,「你是正常女人,我知道你也想對嗎?」
林辛言不吭聲,絕望的望著屋裡的一切,如果今天被何瑞澤強了,她寧願死去,也不要骯髒的活著。
這個房間,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床,她想死都沒工具。
何瑞澤被欲望沖昏了頭,根本沒發現林辛言尋思的念頭,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褲子,趁著他脫褲子時短暫的鬆懈,林辛言找到了機會,她用盡全力將他從身上推開,一股腦衝到門口去開門,她用力的扭著把手,嘎達,嘎達的響,可是門絲毫沒鬆動,連個縫隙都沒有,她打不開。
「你跑不掉的。」何瑞澤淡定的站在她身後,渾身只有一條內褲,肌膚很白,清瘦,從前溫和的樣子,早已經不復存在。
林辛言雙手抱著自己,擋住胸前的風光,她慢慢的
轉身,望著他,最後笑了。
以前她以為認識何瑞澤是她的幸運,現在她才知道這是她的劫。
她盯著何瑞澤身後的那堵牆,下定了什麼決心。
望著她決絕的眼神,何瑞澤慌了,「言言……」
林辛言不願意再聽他多說一個字,她閒噁心!
她瘋了一樣朝著那堵牆衝去,何瑞澤想要攔住她,可是不知道林辛言哪裡來了一股蠻力,一把推開她,咣!地一聲,她的頭撞到了牆上,空氣靜止。
她想要睜開眼睛,可是眼皮重的無法抬起,有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額頭流下來,意識在模糊。
是要死了嗎,她在心裡想。
她還有些捨不得,她的孩子,她還沒安排好,她不在了,他們會不會被欺負,他們沒有爸爸,現在連她也要離開他們。
痛,好痛啊。
好捨不得他們啊。
眼前越來越黑直到被黑暗淹沒,她徹底失去所有意識,身體如崩塌的小山,轟然倒下。
「言言……」
何瑞澤衝過來,接住她倒下的身軀。
她滿臉的血,鮮活的模樣不在,何瑞澤瘋了一樣擦著她臉上的血,「言言,言言,你不要嚇我,不要死,我,我不強迫你了,你醒醒。」
她沒有回應,身體猶如無骨的皮肉,軟軟的攤在他的懷裡。
鮮紅的血染紅了何瑞澤手,他搖晃著她,「醒醒,醒醒,林辛言你給我醒醒!」
依舊沒人回應。
何瑞澤扯掉床單裹住她的身體,抱著她衝下樓,「花嬸,花嬸……」
花嬸剛躺下,聽見何瑞澤急促的聲音,忙從床上起來,開門,走出來就看見,何瑞澤抱著滿臉血的林辛言,嚇了一大跳。
「她,她怎麼了。」
但是看到幾乎赤裸的何瑞澤,又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
何瑞澤告訴她,林辛言是她的女朋友。
可是她覺得何瑞澤的喜歡太扭曲。
他對林辛言不是愛,是占有,如果真的愛她,不會把她囚禁,限制她的自由。
愛一個人,不是應該讓她幸福快樂嗎?
而且,她還看的出來,林辛言並不愛他。
「你去穿衣服,我來看著林小姐。」
何瑞澤剛剛太慌了,沒顧上穿衣服,這個樣子,他也沒法去醫院。
「你看著她。」他輕輕的將林辛言放到沙發上,然後轉身跑上樓。
第169章 我能告你誹謗
萬越集團。
前台背景牆上,金底鑲嵌,蒼勁有力四個大字,「萬越集團」如游龍盤窩,恢宏,醒目,讓人不敢小覷。
「不好意思,你沒有預約,我不能讓你上去。」前台公事公辦的口氣。
秦雅焦急的站在前台,苦口婆心,「我真的只是想要找你們總裁,問一件事情,很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