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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讓他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就是陳清落得這個下場和文有關係。
文傾和陳清的關係大家幾乎都知道,很要好,如果陳清的下場有文傾的手筆,恐怕顧北會確信文傾是利用自己。
到時候狗咬狗的戲碼,恐怕會精彩。
「這事兒交給我。」沈培川已經想好了,拋點假消息給顧北的手下不難。
宗景灝淡淡的嗯了一聲,「小心點,別讓他發現。」
「明白。」沈培川說。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宗景灝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有說,本來是想問,對文傾要不要手下留點情,畢竟和林辛言有關係。
但是想到林辛言的離開,似乎也明白她走的原因,恐怕就是不想宗景灝面對她和文傾的這層關係感到為難。
既然他們都已經做了決定,他便不在多說了。
「你們都回去吧。」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淡淡的開口。
第489章 我想你了
蘇湛和沈培川對視一眼,幾乎又是同時出口,「現在回去也睡不著,早就過了困勁了,不如一起喝一杯?」
醉了容易入眠一些。
他們的心思太過明顯,一出口宗景灝就知道了他們的用意,似乎也有心想醉,便答應了。
從公司出來,他們一行人開一輛車子出去,找了一家比較安靜的酒吧。
叫了兩瓶洋酒和果盤。
黃色的燈光渲染整個包間,天花板下的空調口,徐徐地吹著涼爽的風。
蘇沈倒酒,抬頭看了一眼沈培川,「作為朋友,你可不夠意思啊。」
沈培川冷冷的撇他,就他這人,他一撅腚,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
不等他說,沈培川就先解釋了一句,「你們不要瞎想,那女孩太小,我沒興趣,找這么小的會遭天譴的。」
說話時他看著宗景灝,故意問了一句,「是吧?」
宗景灝眯眸,這話聽著不甚對味,他灌了一口酒,語氣有些冷,「我心情不好。」
像是在警告沈培川,他沒有心情開玩笑,更別在他面前提林辛言。
現在聽到這個名字,他的心口都會悶的喘不過來氣,他想她了,很想,他甚至不敢回別墅,一個人時無法入眠,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讓自己沒有時間去思考,去想。
沈培川哎了一聲,「看看你們一個個蔫吧地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我都恐懼男女感情了,你說說你們,就不能給我做個好榜樣嗎?」
弄的他都心裡有陰影了。
「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蘇湛坐過來勾著他的脖子,很認真的表情,「說真的,那個女孩長的很漂亮了,別不知足。」
「真別多想。」沈培川都快要被蘇湛給折磨出心臟病了,別身邊出現個女人,就往哪方面想?
他只是受人之託,沒有別的意思。
「人家才大一,我要是……那還是人嗎?」沈培川拿開蘇湛纏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我要找也得找個年齡相仿的,小屁孩再天天讓我哄,我是娶老婆還是養女兒?」
蘇湛懶懶的靠在沙發里,撇著沈培川的目光恨得把他撕碎了吃下去,省得他在這裡氣人。
「和你年齡相仿的?你那些屬下符合這些條件,身邊都是公的,難得見到一個
母的,還瞎矯情,矯情就矯情,找年輕的惹你了?」
蘇湛雖然沒有宗景灝大,但是秦雅也沒有林辛言大,算來算去,他和宗景灝與自家老婆年齡都相差了七八歲。
他們都成年知道什麼是談戀愛,能接吻的時候,老婆都還在小學呢。
現在他們都奔三了,老婆都還二十出頭,正年輕,正青春。
他們都是老牛吃嫩草了?
「蘇湛我發現你說話怎麼沒把門的?」沈培川擰眉,依他看,蘇湛就是欠,欠收拾。
他多想秦雅回來,好好收拾這個混帳小子,不然得上天。
「培川,這樣,我們打個賭,如果你找了年輕的,洞房那天你穿胸罩,站在桌子上跳舞給我看,敢不敢賭?」
沈培川都不想和他說話,他閒的和他打這種沒營養的賭。
「你不敢?」蘇湛給倒酒。
「我是懶得理你。」
「你是不敢。」
「我煩你。」
「你是怕自己喜歡上那個大一學生,所以不敢和我賭!」
「我沒有!」
「那為什麼不敢和我賭?」
沈培川著蘇湛,極其不爽,「我不想和你賭,是因為我覺得這個很沒營養。」
蘇湛靠過來,「你覺得什麼有營養?」他曖昧的瞟沈培川下身,沈培川沒有談過女朋友,他很清楚,這男人青春期有衝動到了這個年紀,也早就有了生理需要。
他倒是好奇,這個男人都是怎麼解決的。
「我就不信,你沒有衝動過。」
沈培川冷冷的笑了兩聲,「你以為人都是你呢?要點臉行不?」
「我這屬於正常,你屬於不正常。」
「狗屁,你那不是正常,是發情。」
「怎麼說話呢?」蘇湛端酒往他嘴裡灌,「來洗洗你的嘴,下次說話才能幹淨點。」
「滾蛋……唔唔,蘇湛你大爺——」蘇湛是真的把酒往他嘴裡灌了,沒有喝進去的順著脖子淌了下來,弄得他一身都是酒味。
他推開蘇湛扯了扯領口,擦了一下脖子,那眼睛橫蘇湛,「我跟你說,你那叫沒自制力,不是屬於正常知道?濫情是正常?蘇湛,你要點臉,就你這樣,死性不改,秦雅絕對不會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