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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辛言更是除了那晚,沒再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行為,羞恥,震驚。
「你,你憑什麼?」林辛言覺得自己被侵犯了。
她是出賣了自己,但是絕不是隨便的女人。
他憑什麼?
宗景灝轉過臉,背對著她,「你是我妻子。」
所以做什麼都不過分!
林辛言瞪大了眼睛,這,簡直是強詞奪理!
「我們不是夫妻,只是交易!」林辛言的聲音都在顫抖。
她恐懼和男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
那晚已經是她的噩夢!
她排斥男女之間的親密行為。
林辛言太過憤怒,沒有發現宗景灝的異常,他的鎮靜,淡定,不過是裝出給她看的。
如果林辛言夠冷靜,仔細看會發現宗景灝泛紅的耳根。
「就算是交易,但是你也沒說,夫妻關係的時間裡,不可以做夫妻之事。」他緩緩的轉過身,看著近乎有些崩潰的林辛言。
眉頭緊皺。
他的吻沒有毒至於這麼崩潰?
還是說,她在為那個男人守貞潔?
他緩步走近她,「一個男人,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好,他算什麼男人?有什麼值得你愛?值得你為他守貞潔?」
林辛言不明所以,他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是指何瑞澤?
就在林辛言想要解釋個明白的時候,恢復冷靜的宗景灝,走到書桌前坐下,慵懶而肆意的仰靠著,單手隨意的搭在桌子上,表情也是寡淡到了極致,好似剛剛親密
的行為從來沒有發生過。
「淺水灣的地皮我可以給你,不過。」他頓了一下,「不是白給。」
林辛言雙手緊握,控制不住的顫抖,千思萬緒交織在心頭,最終她壓下宗景灝的輕薄行為。
冷靜的道,「你要什麼?」
宗景灝垂著眼眸,聲音有些飄忽,「暫時還沒想到,想到了再問你要。」
這恐怕是他有生以來,做的最衝動的一件事情了。
出乎意料之外!
不受他控制!
林辛言抿著唇,她想要從林國安手裡奪回那些東西,並不容易,如果真能得到和林國安交易的籌碼,自然是好。
只是。
「我不會讓你殺人放火,不會讓你做違背道德的事。」宗景灝似乎看出她的擔憂,誘惑道。
猶豫片刻,「好。」
她現在什麼都沒有,還怕什麼呢?
如果能快點奪回那些東西,她就可以帶著媽媽離開這裡,找個安靜的地方過日子。
「我再重申一次,和我還是夫妻關係里,不要有任何男人!」一想到她和何瑞澤摟在一起的畫面,他的胸腔里就翻滾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悶火。
「我和。」
「你可以出去了!」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宗景灝打斷。
他不想聽到林辛言說她和那個男人的事情。
聽著心煩!
林辛言動了動唇,最終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
在書房的門關上的那一刻,宗景灝臉上所有的冷靜與淡定,蕩然無存。
他揉著眉心,剛剛他太衝動了。
想到那個時間很短,卻印象深刻的吻,手指滑到嘴唇,那裡似乎還殘留著她的味道,不知不覺,唇角蕩漾開來一抹淺淡的笑意。
連他自己都未察覺自己笑了。
明明荒唐,卻留戀。
她的唇,真的很軟。
和白竹微的很像。
可是那一夜過後,在白竹微身上再卻找不到,那種令他著迷的味道。
難道是因為自己當時身體的原因,而導致的?
這感覺真的很奇怪。
從書房出去的林辛言並沒留在家裡,媽媽還在醫院,她得去照顧,剛出門,和來別墅的白竹微碰見。
每次見到她,她都是精緻的妝容,合身的衣服,漂亮
又端莊。
「你要出去?」白竹微笑著問。
「嗯。」林辛言淡淡的嗯了一聲,對於這個女人,她並不想多接觸,看著挺單純,但是未必。
「林小姐,你懷著別人的孩子,嫁給啊灝,他會娶你,不過是因為他母親為他定下的這門婚約,我希望你不要非分之想,他愛人的是我。」
白竹微的意思不含蓄,林辛言又怎麼聽不出。
宗景灝愛她,林辛言知道,何必在她面前再強調一次?
不覺得顯得虛張聲勢嗎?
林辛言笑笑,「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白小姐不用總是提醒我。」
白竹微一時間語塞,被堵的說不出話來,眉頭皺了起來,這個女孩年紀不大,心智倒是成熟。
這時,她注意到書房的打開,只是一道身影,白竹微就能判斷出那是宗景灝,她眼珠子轉了轉,伸手去推林辛言。
林辛言懷有身孕,身為母親的她更是護犢心切,在白竹微要碰到她的時候,她幾乎反射性的動作,反手推了回去。
「啊。」
白竹微穿著高跟鞋,被推的腳下一個倉促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而這一幕被剛從書房走出來宗景灝看在眼裡,他跨步過來接住要摔倒的白竹微。
被宗景灝這麼緊的抱在懷裡,白竹微的心咚咚的直跳,她趁機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是驚嚇後的沙啞,「啊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