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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傾只認定宗景灝是文嫻的孩子。
現在他討厭林辛言,因為她和當初的小三,毀壞文嫻婚姻的小三走的近。
在他的眼裡,林辛言不分青紅皂白,讓他很不喜歡,甚至覺得她配不上宗景灝。
所以,他想要宗景灝和林辛言分開,他看中了同單位一位同事的女兒。
長的漂亮,而且他看著長大的,人品和家庭條件,他都很滿意。
於是他上次故意讓宗景灝給他拿文件,就是讓他接觸一下那個女孩兒。
宗景灝
的身份擺在那裡,而且和林辛言現在屬於隱婚狀態,除了他向公司里員工,親口宣布過林辛言的身份。
但是大家也是抱著好奇的心態。
畢竟他們沒有辦婚禮,之前也沒有任何徵兆。
在外人眼裡,宗景灝依舊是鑽石級的單身汗。
是眾多名門貴族的結親對象。
文傾的同事,陳家雖不是大富之家,但是卻是大權之家。
陳家家譜比文家還牛逼。
文傾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宗景灝,他和陳家結親,那麼他的未來只會越來越輝煌。
而且人家的女孩知書達理還很聰明,長的也好,主要她不會像林辛言不知輕重和程毓秀走的近。
幾乎沒有不合他心意的。
這次李靜主動來找林辛言也是他的計謀。
李靜來找了林辛言,文傾也約了宗景灝,當然不只是他自己,還有一個人,陳詩涵。
他的目的是給宗景灝和林辛言之間製造誤會,從而讓兩個人分開。
文傾的原計劃是他約宗景灝和陳詩涵見面,李靜約林辛言吃飯在同一家飯店,到時候他藉口走開留下宗景灝和陳詩涵,讓林辛言看到,從而讓林辛言誤會宗景灝和陳詩涵的關係,製造矛盾,讓他們分開。
可是現在李靜後悔了,她錯開林辛言的目光,「我老了,哪裡還能穿這樣的衣服?」
林辛言笑著說,「您不老,衣服的事情交給我。」
她已經決定,不是討好,只是因為她對宗景灝好。
她是很願意把她和文傾當做親人的。
以前的對錯,她沒權利和立場去追究。
現在這種狀態就是最好的。
也是程毓秀和宗啟封一直維持的。
李靜臉上的笑愈發的不自然,她抓住林辛言的手,「你……」
李靜欲言又止,她不能說。
最後嘆息了一聲,「你知道景灝和程毓秀的關係嗎?」
林辛言的神經一繃,認真點點頭,「知道。」
「知道你為什麼和她走的近?」
李靜對林辛言還是挺喜歡的。
除了在程毓秀這件事情讓她失望了,別的地方,她幾乎沒得挑。
若不是文傾對程毓秀有多年心結,也未必會下這麼決絕的決定去拆散林辛言和宗景灝。
林辛言心慌的厲害,難道是他們知道了?
她安奈住心慌,強裝淡定,「我和她
走的不近……」
李靜又是一聲長嘆了若是她沒有親眼看見林辛言和程毓秀一起相處的畫面,她肯定會相信林辛言的。
她語重心長的道,「景灝是文嫻所生,是宗家唯一的繼承人,身份自不必說,但是,他也是文傾唯一的外甥,文傾一母同胞親妹妹唯一的孩子,對他的照顧和關愛,也不必說,但是你不同……」
林辛言是林家人,而且林家已經家破人亡,現在只剩她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家庭優勢。
她還和程毓秀走的近,就是不和宗景灝一條心。
這點讓李靜和文傾最失望的地方。
如果她能看清對錯是非,是不可能和程毓秀走的近的。
林辛言懸在心口的石頭稍稍往下放了放,聽李靜這意思是已經確定宗景灝是文嫻所生了?
只要不被文傾發現,對她來說就不是大事。
「我知道。」林辛言隱隱聽出李靜這話中的意思。
左右宗景灝身份貴重,但是她不一樣。
林家落敗,她可以說無依無靠,沒有宗景灝罩著,她什麼也不是。
她明白。
只是沒體會到更深層的意思。
「我想起來,我還有別的事情,吃飯的事情,我下次再請你。」
李靜不忍心騙林辛言,讓她誤會宗景灝。
她知道自己衝動了,而且文傾還有可能生氣,但是她依舊無法去拆散她和宗景灝。
李靜走的匆忙,林辛言沒來得及挽留,她能感覺到,李靜不像是單純來找她吃飯的,好像是有什麼目的的。
她不知道李靜的目的有沒有達到。
內心湧出一陣不安,心口有些發慌,悶悶的有點難以喘息。
她捂著心口站在落地窗前,低頭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人群。
回想自己和李靜說的每一句話,看有沒有不妥之處。
一共沒幾句話,貌似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但是她的心情依舊莫名的失落。
她回國的時間算起來還沒有一年,可是卻發生了很多事情,幾乎每一件都和她切身相關。
每一件都在意料之外,好的,壞的,不受控制的。
緩緩的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安靜的空間,她甚至能夠清楚的聆聽到自己的心跳,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