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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辛言走進來,「記得你不愛喝酒啊。」
何瑞澤站在門口,看著她纖瘦的背影,恍惚了一秒,「人總是會變的,不是嗎?哥哥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也會因為愛而不得,而傷心。」
他話中有話。
林辛言也聽出了幾分意有所指。
她裝作清閒的樣子,打量著包間,伸手摸摸燈罩,敲敲酒瓶,擺弄著高腳杯,「這世上的人千千萬,能遇到便已經是緣分,才有,有緣無分這一說,有句俗話說,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何瑞澤低頭笑,「你還是這麼的伶牙俐齒,一點也不讓哥哥,不知道尊老愛幼嗎?」
林辛言回頭,對著他笑,「你還不老,在我眼裡,你永遠是那個穿著白大褂,帶著眼鏡,總是溫潤的樣子詢問著辛祁的病情,對我也是像大哥哥一樣的照顧,我都記得。」
何瑞澤打開瓶塞,倒出酒,「以前的事情我們不說了。」
他怕自己會心軟,下不去手。
可是,不毀了她,何瑞琳和宗景灝就不可能,也不能用聯姻來給家族某個好未來。
他倒了兩杯酒,「別看了,過來陪哥哥喝酒。」
林辛言坐到沙發上,端起何瑞澤給她倒好的酒,鮮紅的色澤,氣味醇厚,是上等的紅
酒,何瑞澤端著自己的酒杯和她的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今天,陪哥哥不醉不歸。」
「我酒量不行,肯定是不能陪你醉了,還要早點回去,小蕊離不開我。」林蕊曦都是她帶著睡的,若是她晚上不在,不知道會不會鬧莊子衿。
何瑞澤沒搭話,而是仰頭將酒喝盡。
他拿著空杯子給林辛言看,「哥哥已經喝好了,該你了。」
林辛言只能把酒喝了。
紅酒不同於白酒,燒人,紅酒很溫和,不會覺得不適。
何瑞澤又給她倒,「這還是我們兩個,第一次在這樣安靜的地方,就我們兩個人喝酒呢。」
「嗯。」林辛言低著眼眸,盯著他倒酒的動作,視線有些模糊,出現重疊的幻影,她眨了眨眼睛道,「是啊,不過這酒喝著溫和,卻很烈。」
何瑞澤看著她,問,「是嗎?」
「是。」林辛言明顯感覺到有頭昏的感覺。
「不會是不想和哥哥一起喝酒,找藉口吧?」何瑞澤故意說道。
「沒有,沒有。」林辛言揉了揉額頭,那種頭昏的感覺並有沒消失,反而越來越強烈。
何瑞澤將倒滿酒的酒杯遞到她的手裡,「不要想耍賴,你說過要陪我喝的。」
林辛言睜了睜眼睛,想要看清他的樣子,可是依舊看不清,眼前像是有團霧,朦朦朧朧的。
她在何瑞澤的催促下又喝了一杯。
何瑞澤繼續給她倒。
「我不能喝了,我真的醉了,我要回去了,小曦和小蕊還在等我回家。」說著她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了幾步,意識被抽空,眼前一黑,便昏倒摔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何瑞澤都坐在沙發上沒動,好似知道她走不出包間。
他喝完酒杯里的酒放下酒杯,才起身,將昏倒在地上的林辛言抱起來,放在沙發上。
她瘦,很輕,他幾乎不需要費什麼力氣。
他將林辛言放好,坐在她身邊,揉著她的頭髮,「你別怪我,是你逼我這麼做的。」
來的時候這些就是計劃好的。
只是他的心並不堅定,是被何瑞琳逼著來的。
在聽了林辛言的話後
,他便沒了猶豫。
他溫柔的撫著她的臉,「你都不在乎我了,我為什麼還要在乎你?」
林辛言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更加聽不到他的話。
他一顆一顆的解著她衣服的扣子,她的肌膚很白,很細滑,像是細膩的白瓷一樣,他的手摸著她的臉頰,脖子。
喉結上下滾動著。
「我知道你醒來一定會恨我,可是哥哥沒有了退路,你喝下哥哥給你加了藥的礦泉水,便沒有了退路,你沒有,我也沒有。」礦泉水裡他加了促進胃動的藥,這紅酒也是酒量含量極高的,兩者一起,會很容易致使昏迷。
如果被發現也查不出來,只會給出喝醉的結論。
她的上衣被何瑞澤解開,黑色的文胸,包裹著挺翹的圓潤,隨著她的呼吸胸口起起伏伏的。說不出誘惑。
她腹部很平坦,肚臍下有極少的壬辰紋,她懷林曦晨和林曦蕊時留下來的。
那兩個孩子生下來都不大,她腹部的壬辰紋也不明顯,不會像有些人那樣像是地裂了縫一樣恐怖,她的很淡,看上去不但不難看,還有些小性感。
他的大手覆在她的腹部上親親的摩挲,「琳琳說,女人都是感性的,對要了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會有感情,如果你知道那個人是宗景灝,你會愛上他嗎?」
「不,你已經動心了對嗎?」何瑞澤低著頭笑,一聲比一聲低沉,「他見到你以後退了和琳琳的訂婚,而你一直不願意回來,但是在見過他之後,你回來了,因為他對嗎?」
他附身吻她的唇,「這是第一次,你不排斥我,讓我親你。」
以往他親過她,每次她都會在關鍵時刻拒絕他。
他知道那是排斥他的親近。
因為不喜歡,哪怕嘴上答應,身體也會不由自主的做出反抗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