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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辛言灌了一口酒,著其中曲折他們不懂。
她之所以沒全心全意的接受宗景灝,不是因為當初的離婚,畢竟那個時候誰也不喜歡誰,只是被一個上一輩的約定捆綁在一起。
她只是不確定宗景灝對她的好,是不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
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他。
喜歡的有多深而已。
感情的事情,她不喜歡被人家品頭論足,「以後,不可以這樣了,下次我要生氣了。」
沈培川瞪了一眼蘇湛,他看出宗景灝和林辛言之間的關係微妙,便把這件事給蘇湛說了,他就出了這個主意,說什麼把林辛言灌醉了,往宗景灝的床上一送,什麼都解決了。
結果一眼就被人家看穿了。
蘇湛尷尬的笑笑,小聲嘀咕,「女人太聰明不招人喜歡。」
「你們不要灌秦雅喝酒,我回去看看小曦和小蕊。」林辛言把話說的那麼明白,蘇湛也不好在繼續糾纏。
只能看著林辛言走掉。
後知後覺的秦雅才知道蘇湛是故意讓林辛言喝酒,但是為什么喝,她又不知道了。
「你們這麼做不太好。」秦雅看了一眼蘇湛,「一個男人,故意讓女人喝酒,很沒品的一件事,幸虧林姐聰明,一眼識破你的詭計。」
蘇湛覺得自己真憋屈,他不就是幫幫兄弟的忙嗎?
這個小丫頭竟然敢來指責他。
他拉開椅子,一屁股坐到秦雅旁邊,「你,知道什麼?嗯,就敢指責我?」
他故意離她近,說話時噴出來的酒氣,撲面而來,她皺了皺眉,「你走開!」
「走那去啊?就那麼大點地方。」蘇湛挨著她,嘴離她的臉更加的近了。
沈培川搖了搖頭,很明顯蘇湛是在撩人家,他不當電燈泡,悄無聲息的起身離開包廂。
秦雅見人都走,也想走,卻被蘇湛拉住。
「別走,陪我喝……」
「你神經病,放開我……」
沈培川關上門,心想,這小子說不定年底還真能結婚。
其實秦雅挺不錯的,年紀輕,長得也清秀水靈。
林辛言到樓上,林蕊曦和林曦晨已經睡覺,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磨砂玻璃門半掩著沒關實,她輕輕地推,門就開了。
第200章 一夜情而已
宗景灝站在洗手池前,袖口挽到手臂處,白色的襯衫掖在西服褲內,修長的雙腿被西褲包裹著,流暢的線條勾勒出臀部弧度與股腹相連,寬肩窄腰,身材完美到無可挑剔。
林辛言越過他的手臂,看到他竟在洗衣服。
是林蕊曦的裙子,吃飯時,上面沾了菜湯。
林辛言從未見過他幹這些,他衣食住行都有人安排好,什麼時候需要自己動手去做這些?
此刻,他卻在為女兒洗衣服。
感覺很微妙。
恍惚間,她竟然覺得這就是家的味道。
平常而溫馨。
她幾乎沒有思考,走進來伸手從後面抱住他,臉貼著他寬厚的背,「你是無情的人,還是深情的人?」
突如其來的擁抱,宗景灝身體僵硬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自然。
他垂眸看著她扣在自己腰間的手,眸光頓時躲進一抹愉悅的光,聲音卻壓這不曾表現出來,「為什麼這麼問?」
林辛言也不瞞他,「我聽蘇湛說,何瑞琳進去了,這輩子恐怕也沒機會出來了,是你做的。」
說到這裡她的語氣頓了一下,醞釀接下來的話怎麼說,「怎麼說她都跟過你,真下得去手。」
宗景灝像是沒聽見林辛言這句話,專心的給女兒的洗衣服。
不是沒聽到,只是不願意解釋。
他給過何瑞琳很多機會,是她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觸碰他的底線。
欺騙,陰謀詭計,就是因為他念著曾經她救過自己的情分,才相信她。
可是她呢?
都做了什麼?
林辛言咬著唇,粉色的唇瓣上凹陷一排深深的牙印,她希望宗景灝解釋,他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他不是這麼無情的人。
「你都沒話和我說嗎?」
「你想讓我說什麼?」
宗景灝轉身,襯衫領口的扣子解了兩粒,他附身紮下來時,濃濃的侵略性撲面而來,林辛言不由的扭頭,並不敢去直視他勾魂攝魄的雙眸。
林辛言動了動唇,「是不是以後你也會為了別的女人,這麼對待我?」
雖說他對付何瑞琳是因為她,可是,何瑞琳跟過他沒有錯,他可以不念舊情,下狠手,和可以拋妻棄子的林國安有什麼區別?
她看過母親失敗的婚姻,看過父親的無情,她對感情,總有一絲不確定。
敏感又多疑。
宗景灝皺眉,瞳孔波瀾閃爍,隨即盯著她的眼睛,「你這麼想我?我在你心裡是這樣的人?」
林辛言錯開他的目光,「我不知道!」
「呵。」他輕笑,無半點徵兆和分寸,將她往後一推,按在了牆上,林辛言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他就欺身壓了過來,將
她柔軟的身軀死死的抵在瓷磚牆上。
「你,你幹什麼?」
她的語氣里遮不住,此刻的緊張與彷徨。
宗景灝輕淺的親吻她的額頭,旋即,下移堵住她張合的唇瓣,唇與唇之間毫無縫隙,緊密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