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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憶昔冷哼一聲:「我用的著你操心?」
「你是我哥,我能不操心嗎?」曾如初跟他鬧著玩。
曾憶昔偏過臉看她,蹙了下眉頭,但她話也讓他揪不出錯:「明年能帶回來,回去別胡說八道,。」
曾如初一下樂了,「曾憶昔你真騙到姑娘啦?是哪個倒霉姑娘啊?有沒有照片?」
「什麼叫倒霉姑娘?」曾憶昔抬手敲了下她腦門,「你現在說話怎麼這麼欠揍?」
曾如初吐了下舌:「那還不是哥哥你教的好。」
「……」曾憶昔無話可說。
車子在家門口停下。
曾繁清和沈鄰溪都在門口等她。
家裡,備好了一桌菜。
曾繁清在興頭上,還喝了點酒。大家說說笑笑,時間過的很快。
飯菜吃完,父子倆一個洗碗,一個掃地倒垃圾。
沈鄰溪拉她到一邊,旁敲側擊地問她現在有沒有談男朋友。
曾如初連忙搖頭。
沈鄰溪語重心長:「也不小了,可以談個朋友了,我那天見你初中同學,人家孩子都幾個月大了。」
曾如初:「……哪個初中同學?」
沈鄰溪「哦」了聲,「就以前被曾憶昔打的那個。」
曾如初想起來,是曾憶昔他們班主任的兒子,以前愛和她搗蛋。
沈鄰溪又說:「王阿姨家的那孩子我看著不錯,王阿姨和王叔叔人也挺好,那孩子長的也眉清目秀,大你兩歲,你想不想見一見?」
曾如初:「……」
她也到相親這份上了嗎?
她明明還這麼年輕的啊……
頂著沈鄰溪那一臉期待,曾如初還是把「不想」倆字說了出來。
沈鄰溪明顯有些失望。
但她現在真不想談戀愛啊。
晚上,洗完澡後,她和趙允恬視頻聊了會天。
兩人半坐在床上,一人敷一張面膜。
趙允恬給她發了好幾張外國帥哥的照片,問她有沒有看的上的。
曾如初頭大,嘆了口氣:「我舅媽剛剛都想給我安排相親了。」
趙允恬:「可以試一試啊。」
曾如初:「……我也才二十三吧?」
趙允恬:「我大你兩歲?」
曾如初:「我們年輕人都算周歲。」
趙允恬好笑:「面對現實吧,高中的李夢鹿你還記得嗎?」
曾如初「嗯」了聲。
趙允恬:「人家去年就結婚了,今年國慶,聽說生了個男孩。」
曾如初:「……」
趙允恬:「老大不小了,相個親也不過分。」
曾如初想把話題從自己身上扯開:「你家不催你嗎?」
趙允恬做出嬌羞狀:「人家還在上學啦,還是個學生呢,當然要好好學習的啦。」
曾如初摸了摸身上的雞皮疙瘩,覺得自己也趕快搞個學上上算了。
趙允恬:「就去見見唄,放平心態,相親也不丟人啊,你看你大學都不談個戀愛,這工作了不更難找嗎?」
曾如初沒找到共鳴有些不大開心。
也有些煩惱,高中時天天如臨大敵怕她早戀,這大學畢業都沒兩年,竟都快要相親贏未來了。
所以,這大學才是談戀愛的黃金時間?
見她半天不答話,趙允恬問了句:「你這死丫頭,該不是還想著傅言真吧?」
當年跟曾如初說那是傅言真最後一次比賽,知道她去現場後,再也沒敢跟她說了。
曾如初:「當然不是。」
趙允恬「嘁」了聲,明顯不信。
曾如初:「我前段時間見到他了。」
趙允恬冷笑:「我就知道。」
曾如初好笑:「你知道什麼啊?人家是去我們公司談業務的,我們都沒說過一句話。」
趙允恬想起什麼來,「正月初三,沈逾要搞個班級聚會。」
曾如初「哦」了聲。
趙允恬:「沈逾那天還問我來著,問我能不能聯繫上你,把你喊來。」
曾如初:「……我不想去」
趙允恬:「不去就算了,沈逾那傻狗還讓大家把家屬帶了,帶來羞辱我們這些單身狗嗎?」
曾如初忍不住吐露多年心聲:「你倆咋還沒在一起啊。」
趙允恬猛地坐直身子:「我瘋了嗎?你別亂點鴛鴦譜啊。」
曾如初嘿嘿笑,嘴巴很賤地說:「就點就點。」
仗著是在視頻,趙允恬打不到她。
趙允恬又罵她一句死丫頭,讓她明天等著。
第二天和趙允恬出來玩,果然就被她揍了。
這丫頭打人很痛,下手沒個輕重。
兩人見面很晚,趙允恬還在倒時差,一覺睡醒都下午了,逛了會街後,這天都黑了。
趙允恬後面帶她去了家酒吧,跟她說是沈逾開的。
來這原因就是不用付錢。
刷她這張臉就行。
沈逾這家酒吧裝修的很有格調,一股蒸汽朋克風,店內正中央,擺了一輛哈雷經典款的摩托。
趙允恬點了杯威士忌,她要了杯龍舌蘭。
天色越晚,舞池裡的人越多。
燈光、音樂、酒精、荷爾蒙……這些能調動人感官的東西摻雜在一起,人的行為也變的大膽放肆。
不到半小時,已經有幾個男的過來找她們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