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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悄悄的,輕飄飄的,遭遇了難以向他人言語的不幸,輕而易舉抹消自己到來過的痕跡的少女,是和自己兒子同所學校的高中生。
作者有話要說:1朋子是真的心疼有夕子,但是在本次事件中真正讓人心疼的其實是安傑羅
2為什麼我進度這麼慢?我都有點著急了,開學後我就不能日更了,而且還會消磨我的熱情。。要是我移情別戀了這文估計要廢。。。
3今天也是收藏比評論多的一天,因為自己的腿肉自己根本判斷不出來好不好吃,雖然我本人就喜歡看這種瞎jb轉換視角和敘事順序的寫法,但感覺自己好像寫不好,你們實話告訴我這種風格是不是很無趣啊?
☆、喲~安傑羅
“觸身球!再見觸身球!”
‘....白色...說起來,夢裡的學姐是白色蕾絲派啊。’
“觸身球保送一分,比賽結束!”
‘.....game over 了....’東方仗助看著顯示結束的電子遊戲垂下了腦袋,“老媽真是的,那個樣子不是讓我更好奇了嗎?而且.....動不動就想學姐的事,為什麼我會變得這麼奇怪啊?”
“是因為戀、愛啊~”
“誒?誒——?!”東方仗助被耳邊的回答驚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上當了~你這個傻小子,瞧你緊張成那個樣子,這禮拜的嚇人比賽,看來是我先拿下一成了!”不知何時已經悄悄來到沙發後面的東方良平笑的得意,下一秒又開始毫無爺孫情的調侃起來“不過反應那麼大,那個學姐難道讓你害羞到連學校都不敢去了嗎?真是不像樣啊仗助!”
“不是啦!我現在在等人啊!學校待會兒會去的!”東方仗助收好電玩,用縱容的口吻勸說惡趣味的外公休息,但接下來的警局來電卻讓東方良平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相當難看。
“.....外公?”東方仗助看見外公沉重的掛上電話,一言不發的取出冰箱裡的白蘭地,仿佛為了壓抑住某種情緒似的猛灌了幾口。
“我現在要回警局一趟。”東方良平將白蘭地放回餐桌,瞳孔卻在看見餐桌上照片的一剎那縮緊。
“這張照片是從哪裡來的?!回答我!仗助!!”
‘簡直像遭遇了聽見食堂開飯而瘋狂奔跑的全校學生的踩踏。’
空調承太郎看著不停整理髮型的東方仗助,平時象徵著對髮型珍視的動作此時卻發揮著控制內心暴戾的作用,而他毫無波動的表情讓人絲毫想不到這樣的人剛剛居然用暴走的瘋狂鑽石將家具全部破壞成了抽象派的世界名畫。
“仗助,關於之前在電話里說的安傑羅.....”隨著那個名字的出現,還未來得及說完的事情就在東方仗助突然炸起來的頭髮中沒了下文。
“真是夠了。”空條承太郎拉低了帽檐,因為事情的發展變得和命運車輪(1)的行駛方式一樣而有些煩躁。
“我可沒有發飆,只是有一點點激動而已。”
“我很冷、靜,非、常、冷、靜!”
東方仗助梳弄著因為情緒失控而散開的頭髮,覺得自己已經徹底的分裂成了兩個不同的部分:一部分在虛幻的冷靜中回應著承太郎先生,而另一部分卻滿載怒火,於自責和暴戾的岩漿中煎熬翻滾。
——“這個人在昨晚襲擊了一名女高中生,原因不明的發瘋讓他作案失敗並被我逮捕。但就在剛剛,他突然恢復神智後用不知名的手段逃走,並且.....負責看守他的警員全部.....因為眼睛或耳朵內部破裂而死亡。”
——“雖然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但這兩件事絕對存在某種聯繫,那個孩子和我都是他的報復對象,在事情解決之前我暫時不會回家”
——“收起你那個心虛的傻樣,冷汗都淌下來了,不想說的話也無所謂。”
——“還有,雖然是可笑又縹緲不定的預感.......但如果我沒能回來的話,照顧好自己和你的母親。”
——“這是男人間的約定,仗助!”
東方仗助看著那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穿上剛剛脫下的鞋,儘管已步入老年,臉上還殘留著值完夜班的疲憊,但聽到犯罪者消息的下一秒,他立刻露出“守護這座小鎮的男人”的眼神,在隱約察覺到足以讓自身喪命的危機後,也毅然的踏上了不知能否歸來的路途。
被劫持的學姐,放出威脅的替身,殘破染血的制服和死亡的警員們。
....他到底在幹嘛啊?!
東方仗助幫朋友們治好過骨折,修復過母親喜愛卻不慎打碎的杯子。但當他終於從無盡的怒火,恐慌和懊悔中恢復自我,站在一片狼藉的房間中時,才無比清晰的意識到,哪怕傷口被治癒,受過傷的事實也不會被抹消,他引以為豪可以修復任何東西的瘋狂鑽石,也治癒不了受到傷害的心靈和消散的靈魂。
‘再也不想讓這種事發生了。’
“由我來,”第一次有了強烈的覺悟,繼承那個“35年來都以警察的身份守護著小鎮”優秀長輩的黃金精神的東方仗助,立下了誓言。
“由我來保護這座小鎮,還有學姐和老媽,就像外公那樣,無論發生什麼事情!!”
“給我放馬過來!安傑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