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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聯邦是立憲的代議制共和國,它的形態與十九世紀六十年代的美利堅合眾國有許多相似之處。
自二一五四年,星際聯邦在地球的聖弗朗西斯科城市成立後, 便始終主張和平。
但周邊的星球帝國並不是全部持有友善姿態,比如好戰的克林貢帝國和羅慕倫帝國,而隨著聯邦逐步擴展, 吸納越來越多的民族後, 與這些星球的摩擦也變得一觸即發。
這個惹怒了三百歲老冰棍暴君的馬可士上將,顯然是一位熱衷於戰爭的投機者。
維斯帕呼出一口氣,努力忽略此時與可汗不太“嚴肅”的姿勢, 她清了清嗓子,“無論如何,我希望你非凡的戰爭能力,不被用於破壞星際聯邦的和平穩定。”
也許因為這是一部科幻題材的影視作品,所以幾乎有著現實世界不存在的完善機制。
此時此刻,未來世界被描繪的異常樂觀,人類同眾多外星種族一道戰勝疾病、種族差異、貧窮、偏執與戰爭,是如此美好且令人嚮往。
在維斯帕這一世界的記憶中,星際聯邦成員根據自己的傳統和法律管理內部事務,同時平衡聯邦各成員間的共同利益不受到侵害,一代又一代的星際艦長們將目光投向更遙遠的宇宙,探索銀河系,尋找新的世界、發現新的文明,勇敢地前往前人未至之地。
但馬可士上將與基因強化人可汗,顯然都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毀掉這份珍貴的和平,這兩個戰爭狂人的相同點,恐怕就是殘暴的天性。
馬可士上將與可汗的爭鬥,正是冤冤相報,暴力永存,除非一方付出血的代價,終結戰局。
…而她現在好像被迫登上了基因強化人的賊船。
“我可不能忍受那個卑賤的蠢貨逍遙度日,”可汗神情冷峻又危險,能夠蠱惑人心的面容,此時有著令人膽戰心驚的陰暗面,“我傾向於親手碾碎他的腦袋,但面對一位沽名釣譽的偽善英雄,也許身敗名裂更有趣。”
他隱去計謀的細節,對著維斯帕嘲諷的笑了笑,“你以為憑藉幾句話,就能擺脫目前的處境?”
說著,可汗再次將維斯帕抱起,她被迫分開的雙腿在他腰後交纏。
但可汗似乎不太滿意這個位置,他有力的手臂撐著維斯帕的背脊,輕鬆的走到窗前,將她放在寬闊的大理石窗台上。
以此他解放了需要摟緊她腰肢的雙手,能夠更過分的為所欲為。
空氣中瀰漫著醫院慣有的消毒水味道,氣味很淡,卻長久無法消散,高大的男人拉上了銀灰色窗簾,窗外微弱的光線從間隙透進來,變得忽明忽暗。
維斯帕坐在大理石窗台上,覺得自己就像個任他擺弄的破爛玩偶,她有些緊張的舔了舔嘴唇,“先生,我們似乎物種不同…”
可汗伽馬射線一樣的目光掃視著她的臉,他以如此曖昧的姿勢貼著維斯帕的身體,周身散發出無窮無盡的壓迫感和危險氣息。
出於對危險的本能反應,維斯帕竟然有種想逃離的衝動。
他嘴角勾起弧度,“別犯蠢的掙扎,相信我,如果你妄想出拳攻擊我,那只會讓你的手骨骨折。”
維斯帕並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他全身堅硬的像是由鋼鐵鑄就。
維斯帕低語,“你殘暴的天性也許會害死我。”
可汗在她身上掃視一周,蹙眉,“你確實過分孱弱了點。”
黃昏過後,夜幕漸漸降臨,維斯帕背部抵著冰涼的窗戶玻璃,身下是沒有一絲溫度的大理石窗沿,周圍能接觸到的一切,似乎只有這個男人是持有熱度的。
但他卻周身充滿著生人勿近的黑暗血腥,那種能席捲一切的陰暗面,令維斯帕背脊發涼。
可汗看著身下美艷絕倫的姑娘,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抬高,用力噙住她的嘴唇,狂野的吻瞬間捲走她的所有思緒。
維斯帕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似乎在淪陷 。
他肆無忌憚的探尋她口中的芳香,而維斯帕只能被動接受著,她甚至能聽見兩人唇瓣輾轉糾纏的曖昧聲響,這讓她渾身發軟。
可汗聽著這個孱弱姑娘發出的輕喘聲,眼前是她勾魂至極的迷人模樣,他覺得心上無端冒出邪火,該死的,他絕不允許她在別人面前露出這副模樣。
他面容更加沉鬱,維斯帕伸長手臂纏上他的脖頸,“…別再做這樣的表情,有點嚇人。”
她的聲音甜蜜,令人無端的心軟,可汗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更熱,這顯然是因為這姑娘,才出現的莫名變化。
“你知道自己逃不掉的,”他低下頭,嘴唇碰觸到維斯帕的頸窩,用力啃咬了一下,他的手掌甚至探進她身前揉捏,“如果你的大腦還能維持邏輯運轉,牢牢記住一句話——如果你妄想逃離我的身邊,我會殺光你認識的每一個人,以此表示我的決心。”
明明在半個小時前,他出現在醫院天台上時,還是一位傲慢無情的禁欲主義者,但此刻,他看上去像是準備立刻將她吞吃入腹。
維斯帕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可汗虛假的勾起笑容,“很冷?”
話音未落,他的手掌已經過分的在她身上四處放火,那是與所謂的溫柔絲毫無關的力道,但卻更加令人慾罷不能。
而可汗粗暴且侵略性十足的吻,再次抵住她的嘴唇,維斯帕覺得自己頭暈目眩的。
她渾身發軟,艱難地找回自己的理智,“這裡是醫院……”
可汗的舌尖曖昧的舔過她的雙唇,低沉的嗓音響起,“所以你才如此敏感。”
維斯帕完全沒有回答的機會,他的親吻越來越深,強壯的身體狂野又危險。
那是一種極為強盛的男性荷爾蒙,令人情不自禁的臣服回應。
狹窄的大理石窗台上,身著星艦軍官制服的可汗筆挺站立著,緊緊抵著身下的姑娘,他蒼白修長的手指掐著姑娘的腰,“放鬆,你的肌肉僵成一團。”
維斯帕身上的絲絨短裙,因為他的擺弄變得凌亂,她喘息著,被他蓄勢待發的占有欲弄的臉紅心跳。
維斯帕的反應,為男人帶來了極大的心理滿足感,作為一個暴君,可汗一向有著旺盛的掌控欲。
下一秒,面容堅毅冷峻的基因強化人終於完成了自己數分鐘前的意願——他直接撕開了她漂亮的絲絨裙。
可汗將維斯帕壓在身下,薄唇帶著一股冰冷且黑暗的氣息,與他的強勢動作一起形成致命的魅力,實在誘人。
他是天生的暴君,殘酷,傲慢,殺人不眨眼,卻有著尋常人類望塵莫及的魅力。
可汗暴戾的氣息仿佛從地獄中席捲而來,高大英挺的身姿在星艦制服的襯托下更顯誘人,那種無人能及的王者氣勢,恐嚇著眾人卑微的匍匐於他的腳下。
維斯帕的裙擺被他直接撕開,空氣中傳來布帛撕裂的聲響,粗暴又令人不安,但充滿赤裸裸的欲望。
他的目光危險又狂熱,維斯帕神經越發緊繃,心跳失速的感受著,可汗緊貼在她身上的雄性象徵。
她覺得自己簡直快要瘋了,這種被征服感,竟然令她有點意亂情迷,她甚至懷疑自己是否有著隱性的抖M傾向。
他太過強大迷人,維斯帕將頭向後仰,直視他的雙眸,“也許我以後會後悔,但至少在此刻這一秒——”
她聲音染上了輕佻又迷人的味道,“我渴望你。”
她頭腦發昏,聽見他解開皮帶的細微聲響,可汗竟然直接將她壓在冰涼的窗戶上,將自己送了進去。
“天…”維斯帕的指尖戳進他的後背,承受不住的低喘。
他的聲音暗啞又撩人,“如你所願,孱弱的人類姑娘。”
第101章 hapter 101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justi out of court.perhaps because justice is a flawed cept. That ultimately es down to the decision of 12 people. People with their own experiences , prejudices ,feelings about what defines right and wrong. Which is why ,when the system fails us, we must go out and seek our own justice.
法庭內外都不存在真正意義的公正。也許公正本身就是有缺陷的,它最終僅由十二人來定奪。人們依據自己的經歷、偏見與情感來判斷是非。因此當我們無法再依仗司法體系,我們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尋求公正深夜,漆黑的倫敦上空不時行駛過小型飛行器,就像是流星劃破黑暗一般。
可汗坐在城市級別的飛行器駕駛艙內, 耳邊聆聽著維斯帕平穩的呼吸聲,她正靠在副駕駛上,緊閉著雙眸。
她似乎太累了, 被他從醫院病房抱出時, 便陷入了夢鄉。
可汗腦海里閃現過某些畫面,她柔軟的身體緊貼著她的, 那種觸感讓他的瞳孔稍稍放大了些,長睫毛框住的雙眸,閃現某種沉淪的興奮。
他緩慢的眨了下眼, 將一些過於狂野的畫面驅逐出腦海,微微側頭,她乖巧迷人的睡顏便進入視線。
可汗明明該在對維斯帕注射過自己的血液後, 便將她帶至七十二名船員冬眠倉的所在地。
但他卻放任某種邪惡的欲望, 不合時機的侵占了她,感受她的柔軟與緊緻,聆聽她的喘息求饒, 甚至在欲望中掙扎著呼喊他的名字。
這一切太過令人沉迷,甚至超過作惡的快感。
不,這就是作惡,這個孱弱姑娘的身體就是他行使欲望的新地點。
當飛行器停靠在凱文號紀念資料館的頂層天台上時,維斯帕在細微的顛簸中醒了過來,她睜開眼,基因強化人冷峻的面容便撞進她的視線。
她下意識向後挪了一下,可汗激烈且侵略性十足的欲望對她形成了一些心理陰影,擁有五倍人類的力量這事,簡直是要命。
可汗皺了皺眉頭,表情危險的命令,“過來。”
由於那條絲絨裙被他撕壞了,維斯帕現在身上換了一身簡單的襯衫長褲,而可汗的目光正放在那個解開的第三粒紐扣上。
當維斯帕調整姿勢靠近他時,可汗將她拽進懷裡,蒼白修長的手指竟然在幫她整理著裝。
他一臉冷峻的為她系扣子,還真的怪有反差感的。
維斯帕清清嗓子,“冬眠倉在哪?”
可汗挑眉看著她,“孱弱的小傢伙,你現在終於能行走了?”
維斯帕臉上擺出不滿的神情,“這到底是因為誰?我簡直懷疑你是野獸,我的骨頭像是差點被捏斷。”
他嘴角勾起弧度,聲音低沉,“我說過,無論在任何方面,我都是絕對的傑作。”
維斯帕煩躁的瞪了他一眼,“作為一個比您落後的物種,在生殖隔離角度思考,我認為我們該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