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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戀?不不不!他怎麼會有那些卑微的、令人作嘔的玩意!
深沉的夜色中,泡在水裡的維斯帕被寒風吹得打顫,她感覺很冷,以至於沒心情看著臉上情緒起伏不定的哥譚市惡棍,繼續陷入某些自我懷疑之中。
鬼知道他又在想些什麼,反正這些反派boss總是喜歡沒事找事,熱愛自虐。
她忽然用手臂環住他的脖頸,用一種格外具有暗示意味的眼神看著他,“先生,我很冷,讓我熱起來——”
幾乎是瞬間,他眼睛裡迸發出某種狂熱的東西,禁錮住她的身體,把自己的雙唇用力壓向她的。
那種燥熱的氣息讓她呼吸都變得滾燙,維斯帕發出某種極微弱的聲音,似嘆息似呻吟,令他瞬間熱血沸騰。
該死的!他不需要這些!他應該衝著她腦袋上開一槍!而不是用力鉗制著她,受到她的每一個呼吸的引誘,變得欲求不滿。
他肆無忌憚的侵占著維斯帕嘴裡的甜美,那種強烈的情感宣洩與占有欲,令維斯帕幾乎快要窒息。
Joker陷入痛恨自我的思緒中,他竟然親手為自己打造了弱點與缺陷。
他感覺到他的心臟不停的撞擊著胸膛,那種失去節奏的速度讓他痛恨卻沉溺。
當維斯帕身上的紫色禮服被他撕開,一絲不掛的按在泳池冰冷的邊緣時,真的很想感慨一句——這地點她同樣不是很喜歡。
但很可惜,Joker洶湧澎湃的欲望持續侵襲著她,顯然不會再給她一次逃開的機會。
好吧,至少她暫時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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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維斯帕回到床上時,疲累的簡直下一秒就能昏迷過去,她懷疑反派Boss的必備標準之一就是某些私密能力的優異性。
她渾身像被坦克碾過一樣,但很詭異的一件事是——她翻來覆去的完全睡不著。
該死的,這個身體似乎把她現實世界中的所有壞毛病都帶來了——比如不習慣和人一起過夜,獨自一人才睡得著。
維斯帕用雪白的床單裹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坐起身體背靠在床頭上,從床邊的柜子上摸出根煙熟練的點燃。
她紅唇微啟,輕吸一口緩緩吐出煙霧。
單薄的床單勾勒出她朦朧的誘人身姿,周身縈繞著輕浮與深沉的矛盾氣息,性感野艷的令人血脈僨張。
但Joker卻皺眉盯著他的“波斯貓”,這種女方點燃一支事後煙,一臉厭倦的神情究竟是什麼鬼情況!
維斯帕似乎猶豫了下,但為了自己的睡眠,她依舊大膽的看向哥譚首席罪犯,“抱歉,我不喜歡床上有人。”
Joker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你在讓我離開?”
維斯帕將耳邊的亂發捋順到耳後,吐出一口煙霧,“鑑於這是我的房子,所以大概確實該走的那個人是你,先生。”
Joker:“……”
第49章 hapter 49
How about a magic trick?
來次魔術戲法, 怎麼樣?
溫暖和煦的陽光漸漸灑滿整間臥室,Joker率先醒來,肆無忌憚的觀察著他的kitty.
他昨晚可是盡心盡力的幫她改正了一個壞習慣——不喜歡床上有其他人?看來她還是精力充沛, 那不如就累到讓她的小腦袋完全沒機會考慮這件事。
Joker腦海里浮現昨晚那些花樣繁多的趣事,這簡直是個不能更棒的夜晚,但他得承認自己玩的有點過火,尤其當她點燃那支事後煙之後。
燦爛耀眼的光線灑在她身上,讓她沒有床單遮擋的部分肌膚顯露出奶油般的光澤, 那種黑髮白膚的誘惑性,幾乎讓他在清晨就變的蓄勢待發。
該死的,他明明並不熱衷於情慾。
都是這隻見鬼的“波斯貓”, 噢, 該死的,她甚至還翻了個身, 露出了起伏完美的蘇胸。
誰能拒絕她年輕而性感的身體?她簡直擁有世界最佳的肉體。
Joker將她帶進懷裡,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裡深深呼吸,那種神秘的香氣讓他瞳孔收緊。
他只記得昨日的深夜, 她額頭滲出的一滴晶瑩汗水,順著她的脖頸滑落到那處誘人之地,她的喘息, 她怦怦跳動的心跳, 她強忍著不出聲讓他更加熱血沸騰,最後在滅頂般的掙扎中呼喊他的名字。
他的kitty讓他激起獸慾醉生夢死,沒有比她更適合躺在床上的尤物。
當她昨晚叼著根煙皺眉看著他, 流露出來的那種頹廢與慵懶,簡直是在勾引他拋開所有念頭,與她一起醉生夢死,永不停歇。
他簡直想和她一起死在床上。
Joker皺了皺眉毛,他瘋了嗎。
他應該把kitty關進一間鐵籠子,沒有任何人知道,沒有人能發現,這樣就能杜絕任何男人對她露出傾慕的神情,昨天在脫衣舞酒吧里,他甚至想親手殺了那些偷瞄她的男人。
他絕對不會放過她,在她這樣處心積慮的勾引了他之後,想離開?簡直是做夢!
當維斯帕醒來時,呼吸間全部都是他的氣息,她被哥譚首席罪犯鉗制著身體,被迫回應他的親吻。
“看來你已經習慣與人同眠,寶貝兒。”Joker聲音愉悅而充滿欲望,在她耳邊低語。
維斯帕的心臟怦怦直跳,她必須得承認這個惡棍該死的迷人,那種黑暗血腥的性感氣息讓她呼吸不穩,她張了張嘴,還未回答便被對方含住嘴唇用力吸允。
她被Joker翻過身子,趴著按在床上,他用力咬了下她的後頸,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
當維斯帕再次醒來時,她很確定自己錯過了上班時間,實際上她清醒了一陣子才記起來自己目前是個病理學家。
她裹著被單伸展了一下手臂,脫離旺盛的睡意,接著挑眉看向已經衣著整齊的哥譚知名罪犯,“按照正常安排,我該前往醫院擺弄我的實驗器材,而您該回阿卡姆瘋人院接受研究治療,但我恐怕你有其他的意見,比如帶上你作惡多端的隨從跟班,出去找點樂子什麼的。”
“kitty,我更喜歡在你身上找點樂子。”Joker意有所指的看著她。
維斯帕裹緊身上的白色床單,下床走進浴室,反正也已經遲到了,不在乎再多增加點沐浴的時間。
更何況,在這個首席惡棍的操控下,她不見得能否繼續她的醫療工作,畢竟他看上去就像要把她鎖在身邊一樣。
溫熱的水流清洗掉了一些疲憊與酸痛,當她裹著浴巾站在洗漱台前準備吹乾頭髮時,Joker正靠在浴室門框上看著她。
維斯帕透過鏡子觀察他,他的身材可真是不錯。
但她暫時得先忙著用遮瑕膏處理一下脖子上的痕跡,那裡看上去甚至有些啃咬的痕跡。
Joker似乎很有興致的看著她完成妝容,維斯帕挑眉看著他,“難道您希望我幫您上妝?”
Joker:……他的德國槍呢?!
維斯帕換上一件漂亮的絲綢裙子之後,發現大名鼎鼎的Joker先生還沒有離開,難道他不該立刻回歸黑暗世界,忙著給蝙蝠俠、黑幫或者警察找麻煩嗎?
Joker懷疑維斯帕對他下了某種精神毒素,他竟然開始欣賞她在廚房忙碌,準備早餐的樣子。
誘人的香氣飄散在空中,維斯帕轉頭看他,“some coffee?”
Joker可不覺得他有享用早餐的興趣,但她看著維斯帕的笑臉,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也許沒有主人能抵抗寵物貓的討好?
香甜的鬆餅在平底鍋里滋滋作響,她用奶油、糙莓與蜂蜜將幾塊鬆餅裝飾的格外誘人,令他的胃都跟著瑟縮了下。
Joker某一瞬間甚至覺得自己才像等待餵投的那一方,但下一秒,他就將這個念頭趕出了腦海。
維斯帕為Joker準備了糙莓鬆餅、煎培根及香濃咖啡,自己卻只有一份牛奶穀類麥片與看上去就讓人胃部發酸的黑咖啡。
她坐在桌子一側對Joker聳肩,“為了保持身材,有時候得戒掉一些口腹之慾。”
Joker皺眉,“你該用運動替代節食。”
維斯帕聳肩,“鑑於我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法國人,所以懶得要命。”
“法國人?”按照那兩個護士對於她是牛津大學高材生的說法,Joker一直以為她是英國人,而且她有一口流利的倫敦腔,甚至是上流人士的公學標準音。
“我出生法國巴黎,八歲時被領養至倫敦。”維斯帕眼中浮現某種複雜的情緒。
Joker沒有錯過她的神傷,他應該就此戲謔譏諷她是個失去父母的可憐鬼,但不知因何,他沉默著並未開口。
維斯帕喝下一口黑咖啡,“您準備什麼時候離開這,繼續外出作惡?”
Joker沖她露出詭異的笑容,“近期你是我的惡作劇對象,寶貝兒。”
“這還真是我的榮幸,”維斯帕挑眉,“希望您別在找不到樂趣後將我炸上天,畢竟你太擅長製作爆炸與襲擊。”
Joker站起來,繞過餐桌走近她,步伐優雅又危險,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上。
維斯帕注視他的目光讓他激動又興奮,那雙灰綠色雙眸燃燒的光亮仿佛能將他燒成灰燼。
他想衝過去將她用力抱進懷裡,狠狠地占有她,又想拉開槍栓沖她腦袋上來一槍結束她的生命,但下一秒他又夢想將她收藏起來,就像她是世界唯一的珍寶一樣。
他想傷害她,但當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竄進腦海的一瞬間,他就發現自己完全下不去手執行,這是他的kitty,天吶,這是他的kitty。
這種詭異癲狂的矛盾心理讓他惱怒萬分。
Joker甚至不敢思考在這份暴戾與痴迷之後隱藏的東西,那種情感讓他恐懼。
恐懼?不,他才是恐懼的化身,現在竟然會因為一個脆弱到隨時能被他擰斷脖子的年輕姑娘焦慮?這幾乎讓他暴跳如雷。
維斯帕看著Joker,他的神情在那種慣常的癲狂與掌控一切之外,竟然顯露出一抹悲傷與痛楚,仿佛深受某種折磨。
那種物質讓他惱怒氣恨卻無力抗拒。
Joker直直盯著她。
他捨得殺了她嗎?
不,他不能,這是他的 kitty,她美好的勝過這世間的總和。
他能當她離開嗎?
從此遠離他,會和其他男人做昨晚那些美妙的事,親吻、擁抱、誘人的喘息,掙扎著呼喊那個未知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