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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討厭的那個傢伙是誰呢?”神木曉有些好奇。
吉爾伽美什可沒有料到她會問出這個問題,他有些支支吾吾地,眼神也有些躲閃。好好地作了一番心理準備以後,他才說道:“那傢伙就是長大以後的我……雖然同樣也是名為吉爾伽美什的我,但他和我不一樣,是個傲慢無禮到了極點的人,非常不討人喜歡!”
神木曉弱弱吐槽道:“你這麼說未來的自己真的好嗎?”
吉爾伽美什扭頭,“哼”了一聲,理直氣壯道:“他又不是我!”
聽吉爾伽美什的口氣,神木曉自動把他的情緒解讀為“因為無法直視中二期的自己而產生尷尬鬱悶之感”。
阿爾托莉雅掃了水槽一眼,發現裡面已經沒有髒盤子了。
“欠店家的錢還完了嗎,Archer?”
衛宮點了點頭:“洗了一千多個盤子,總算是把你欠下的飯錢還清了。下次少吃一點啊,Saber……”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阿爾托莉雅的臉色已經變得陰沉得可怕。她的右手不知何時拿起了聖槍。
“如果你再叫錯我的職階,那你就成為繼吾兒之後又一個死在聖槍之下的傢伙吧!”
額前的碎發擋住了她大半張臉,也掩住了她此刻的神色。不過她那冷酷的語調可不是開玩笑的。衛宮連連擺手,表示再也不會犯這種愚蠢的錯誤,阿爾托莉雅這才收起聖槍。
衛宮長嘆一口氣。這個阿爾托莉雅和他的Saber,性格也太不像了……
阿爾托莉雅向衛宮簡單的提了一下先前與神木曉所談好的事,即共□□復特異點,衛宮欣然同意。
畢竟他是正義的夥伴!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回到港口時,德雷克已經等得快要失去耐心了。一見到神木曉,她就開始嚷嚷著抱怨了起來。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喲,還帶來了些面生的傢伙。”
“他們是接下來與我們一同前往巴黎的夥伴。”
德雷克起鬨般地吹了聲口哨,索性獅子大開口起來了。
“想要乘上我的金鹿號,可得付上一筆不小的船費喲。”
“四六分。”神木曉隨口回道。
德雷克笑得兩眼都眯了起來,她邁著輕快的腳步走到船首,高聲說道:“好嘞!那就起航咯!”
號角吹響,金鹿號離開港口,沿
著羅訥河,直向巴黎。
*
深夜,頭痛把神木曉硬生生地從睡眠中拖了起來。她的咽部有些疼,喉嚨好像也腫起來了。她摸了摸額頭,與往日無異,那毫無疑問就只是一場小感冒。
今晚羅曼傳送過來的支援物資中,特別準備了些藥品,神木曉打算趁早吃顆藥,好好睡上一覺。
她從藥箱裡找出感冒藥,正準備吃下去,卻發現自己的杯子裡已經沒有水了。藥片苦澀得很,她可不想冒著藥片黏在喉嚨上的風險強行吞下去,只好走出房間找水喝。誰知一出門,正好遇上了吉爾伽美什。
“你怎麼在這裡?”
吉爾伽美什小跑幾步,來到神木曉身旁,頗有些警惕地說:“我覺得德雷克有點不對勁,master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不對勁?難不成想要孤注一擲,背叛他們?神木曉越想越害怕,趕緊跟著吉爾伽美什來到了德雷克的房間。
房門虛掩著,留出了一條小縫,兩人悄無聲息地縫隙,暗中觀察起來。
房間裡放了許多蠟燭,明亮得很。德雷克和幾個水手坐在桌旁,在搖曳的燭光中,那些水手的身體欲顯透明,看著不禁讓人膽寒。
德雷克忽得拿起一個杯子,很豪氣地從酒桶了舀了些酒,揚起脖子,一口喝乾。水手們也拿起酒杯,喝了起來,不過他們的動作顯得有些木訥而機械,很不靈活。
見水手們都幹了,德雷克滿意地大笑起來,和他們打起趣來,還談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但說話的只有她一人,那些水手一言不發,宛若木偶。
神木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我說,這也太像恐怖片了吧。”
“那些水手是亡靈。”
“所以……其實是部鬼片?”
作者有話要說:
小號出了拉二大號沒出_(:3 」∠ )_可以說是非常難過了。
下一章大概可以稍微甜甜甜一下了吧。
and這個特異點寫完閃閃就可以換馬甲啦hhh
第14章 心有所覺
與其說德雷克在舉行一場酒局,倒不如說她在表演一場獨角戲,只不過神木曉和吉爾伽美什沒有辦法確定這幕戲的觀眾是誰。
這場景說不出的詭異。在德雷克注意到他們倆之前,兩人就很識趣地離開了。
雖然對德雷克不甚了解,但就這段時間的相處來看,兩人心照不宣地認為,如果他們被她當場逮住了,她一定會趁機好好敲詐上一筆。
當然了,也有可能會發生更糟糕的情況……
“話說起來,我完全不知道弗朗西斯·德雷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對她了解的也不多。而且,單憑短短一天的接觸,也很難摸清她的性格。”
神木曉難免有些無奈。
“她可是擁有‘射落太陽的女人’這種稱呼的海盜,為人應該會比較直爽吧。”吉爾伽美什大膽地猜測道。
“那麼明天去我親自問問她好了……不過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太好?”
吉爾伽美什搖頭:“適當的好奇心是可以諒解的。”
神木曉鬆了一口氣。她可不希望自己變成一個ky的傢伙。
德雷克與神木曉的房間隔得不遠,但吉爾伽美什卻堅持要送神木曉回去,還搬出了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
“既然德雷克召喚出了亡靈,那麼這片海里說不定埋伏著更多的魔物,在這漆黑一片的夜裡,要是突然竄出來……”
“別說了!”
吉爾伽美什那故作陰森的語調,讓她都已經腦補出一部恐怖片來了。
計謀得逞的吉爾伽美什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剛好被神木曉察覺了。
“吉爾,你最近越來越皮了。”
“誒?哪裡有?”他可憐巴巴地問道。
神木曉停下腳步,伸出手指細數他的罪狀:“第一,你脾氣好像變得有些暴躁了,總是和伯爵先生對著幹,還總和他拌嘴。其次,現在還學會嚇我了。”
“我沒有嚇你,僅僅是擔心你而已。”他趕緊為自己辯解道,“至於基督山那傢伙,就只是相性不合,master可以理解的吧?不過我會改的!”
識相的他立刻添了這麼一句。
對他的回答,神木曉姑且算是滿意。
走到房間門口,神木曉正準備推門進去,卻忽得想到了些什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叫住準備離去的吉爾伽美什。
“怎麼了,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