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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戰,貌似是在後天。”埃爾梅羅二世沉吟道,“未遠川?”
吉爾伽美什頷了頷首,督促神木曉趕緊記下。
神木曉飛速寫著,順口問道:“有哪些servant呢?”
“Saber阿爾托莉雅……”
“誒?怎麼又是阿爾托莉雅前輩?”神木曉執筆的手一頓,“阿爾托莉雅是多招聖杯喜歡啊……”
聽到她的話,吉爾伽美什忽然輕笑了起來,糾正道:“確切的說,她應該是被聖杯厭惡的英靈才是。”
連續兩次利用寶具破壞聖杯,如果他是聖杯,一定會記恨阿爾托莉雅。
埃爾梅羅二世清了清嗓子,繼續道:“Lancer迪盧木多、Berserker蘭斯洛特、Rider……”他停頓了一下,聲音放軟了許多,“伊斯坎達爾,以及你身旁的這位英雄王。似乎Assassin哈桑也摻和了一腳……”
“那就是說!”神木曉忽然興奮了起來,“後天就能看到兩個吉爾伽美什對打的場景了?!”
“你在想什麼呀,笨蛋。”
吉爾伽美什學著埃爾梅羅二世,或者確切的說,學著伊斯坎達爾的樣子,豎起食指輕彈了一下神木曉的額頭。神木曉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捂著額頭嗷嗷直叫,控訴吉爾伽美什在家暴。
“別碰瓷了,我用了怎麼樣的力氣我還不知道嗎?”吉爾伽美什挑眉,一把將神木曉拉了起來,“快點繼續。”
神木曉很不快地重新拿起筆,朝吉爾伽美什吐舌做了個鬼臉,繼續回到剛才的工作中。
“所以,第一場未遠川之戰的結果是?”
“阿爾托莉雅傷了左手,你身旁的吉爾伽美什丟了一把武器。”埃爾梅羅二世一本正經地說著。
“才不是丟了!”吉爾伽美什憤憤然打斷他的話,“是那隻野狗污染了本王的武器,本王不要了!”
神木曉瞭然般地點了點頭,記下“吉爾伽美什丟失武器一把”這幾個小字。
而後是Caster暴走、阿其波盧德之死,依照吉爾伽美什和埃爾梅羅二世的記憶,差不多將整場聖杯戰爭的過程都復刻了下來。
神木曉把這場聖杯戰爭從頭至尾看了好幾遍,心裡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有一種我們是作弊玩家的感覺……”
“不是壞事。”吉爾伽美什輕飄飄的說了這麼一句。
“但願現實和你說的一樣。”
只要沒有太大的變數就行。
第二日,神木曉和吉爾伽美什實地走訪了一番冬木市。從冬木大橋到愛因茲貝倫森林,幾乎將曾發生過戰鬥的每一處都看了一遍。
中午時分,肯尼斯·阿其波盧德和他的未婚妻入住酒店。肯尼斯的警惕性高得可怕,竟然將所住的整個樓層都進行了加固以及其他繁雜的處理。
為了不讓他感知到樓上神木曉也進行了些許魔法處理,埃爾梅羅二世指導神木曉動了些手腳,將魔術的痕跡和魔力流動隱藏了起來,這樣肯尼斯就不會知道樓上還有一個master存在了。
大略的調查工作結束後,夜已經深了。正準備回酒店,吉爾伽美什忽道:“再過不多久,遠坂家會有好戲上演。”
“什麼什麼?你昨晚沒有和我說起這個吧?”
“有什麼關係。”吉爾伽美什露出略顯邪惡的笑容,“想去看看嗎?”
神木曉沒有絲毫猶豫地應下了他的建議。
他們所在的街道離遠坂家大宅所坐落的地方不遠,不多久便走到了。遠坂家未開燈,籠罩在一片夜色中,顯得神秘不已。
吉爾伽美什瞟了眼遠坂府大門旁的名牌,下意識加快了腳步。神木曉完全不知吉爾伽美什想要帶她到何處去。可既然是遠坂府上的好戲,應當在遠坂府附近停下才是,吉爾伽美什卻越行越遠。
神木曉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問他:“吉爾,你說的好戲是……”
一把金色長劍忽從她的耳旁掠過,打斷了她的話語。
來自眼前的攻擊不啻於是一種無禮的輕視。吉爾伽美什怒不可遏,抬眼望向長劍飛來處。
路燈上,出現了一個金色的男人。
顯然他是servant,但吉爾伽美什卻從未見過他。
第70章 某金色のArcher
“哎呀,本王只當master是在亂說呢,沒想到他無端的猜測居然是正確的——果然會有servant來到遠坂府附近。”
眼前金光閃閃的男人輕笑了一聲。
神木曉後退了幾步,慌亂地從懷中掏出記有第四次聖杯戰爭詳細內容的本子,翻到了相關servant的那一頁。
參戰的七個servant中,男性有五人。哈桑不會大喇喇地出現在他們面前,berserker據說渾身漆黑,吉爾伽美什她見過,伊斯坎達爾人高馬大,都和眼前此人的外貌不符。
唯一的可能,他是迪盧木多。可他手裡卻沒有拿著標誌性的長短/槍。
“二世先生,這是誰啊?”神木曉壓低了聲問埃爾梅羅二世道。
“我……沒有見過他!”埃爾梅羅二世斬釘截鐵道。
“什麼?!”
神木曉險些驚呼出聲。
她就知道這個特異點不會那麼簡單。既然已經出現了一個不同的servant,那就意味著最糟糕的結果是,整場聖杯戰爭大換血,他們所將遭遇的servant都與傳統第四次聖杯戰爭中出現的不同。
神木曉不免有些頭疼,簡直像是從天堂跌落地域,原本所擁有的得天獨厚先手優勢這會兒完全派不上用常了。
吉爾伽美什冷哼一聲,他不像神木曉那樣在意那麼多事情。他所想的,不過是如何擊敗眼前這個不應屬於這場聖杯戰爭的servant罷了。
他開啟王之財寶,對準那servant攻去。
那servant仿佛知道吉爾伽美什進攻的套路,輕巧地躲開了他的攻擊,不甘示弱地反攻了回來。
他身上忽然出現了數條赤紅色刺青,金色的水波紋在他身旁漾開,形成一個原型環繞著他,隨著他的移動,釋放出各種武器。
神木曉被眼前紛亂的水波紋迷了眼,看錯了好幾次。
勝負久久不決,那人卻先停了手。他站在了吉爾伽美什一米開外的地方,半眯著眼。
靠近了些,神木曉才發現他的眼睛同吉爾伽美什一樣,是赤色的。
身材也相似,攻擊方式也如出一轍。
正值兩人休戰之時,神木曉沉吟了一會兒,踮起腳用手把吉爾伽美什額前的碎發梳到了後頭去,只留下了一小撮頭髮。
她看了看吉爾伽美什,又看了看眼前的金色servant,視線在兩人之間不停遊走。
“別鬧。”
吉爾伽美什拍掉她好事的手,抖了抖腦袋,把被神木曉弄亂的頭髮抖回原位。
“吉爾,我覺得你們兩個長得有點像……”
“哈?別開玩笑了!”吉爾伽美什高聲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