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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伽美什被這頓沒由來的吼聲激怒了,不自覺地提高了聲:“你以為我不想早點回來嗎?!我需要……時間……”
“誰信你的鬼話!”
神木梓無動於衷。
吉爾伽美什氣絕。他之前怎麼就沒發現神木梓是這麼一個固執到了極點的人呢?
不過眼下知道神木曉去向的人可能就只有她了。想到以後會和她成為一家人(神木梓:誰給了你這樣的自信),吉爾伽美什選擇低下頭,放軟態度,向姐姐大人求饒。
神木梓冷哼一聲,根本不聽他說了些什麼,但卻礙不過吉爾伽美什的喋喋不休。為了趕緊打發他走,神木梓隨口說了句“如果你願意被我乖乖打一頓,那我就告訴你我妹妹在哪裡”。
雖然神木梓沒有與吉爾伽美什深入接觸過,但她覺得以吉爾伽美什的孤高性格,絕不可能同意她的無禮請求。尤其是看到吉爾伽美什猶豫了以後,她就更確信吉爾伽美什不會同意了。
她露出一絲冷笑,準備關門,吉爾伽美什卻一把抓住了門框。
“只要你不騙我,那我願意被你打一頓。”
畢竟是自家人,打上一頓也不要緊。吉爾伽美什如是想。
既然吉爾伽美什這麼說了,神木梓也絲毫不手下留情。
她掄起了家裡的拖把。
吉爾伽美什經歷了人生中最可怕的五分鐘。
姐姐大人的身嬌體弱,其實都是假象。
從那一天之後,吉爾伽美什決定,見到神木梓一定要遠遠地繞道離開。
第68章 番外PART2
③Fate/Faded Light我們的聖杯戰爭
1.
我,遠佐賀赤西,性別男,愛好女,17歲,是這場聖杯戰爭的參與者之一。
幸虧聖杯戰爭沒有參戰年齡限制,否則我就不得不被打回高中繼續那無聊的學習了。
嘛,本來分家的人在聖杯戰爭中的地位就不被承認。
京都的遠佐賀(Tohsaka),從讀音就能聽出來,我們是冬木遠坂(Tohsaka)的分支。有主家的天才壓著,分家自然沒有插手聖杯戰爭的權利,這一點毋庸置疑。
聽聞幾十年前,同族的一位前輩——按血緣關係來說是我祖父的妹妹——參加了里昂的亞種聖杯戰爭,但結局是敗北。
我好奇她的經歷,可祖父從來都不願提及她。
現在,我,遠佐賀赤西,決定參與東京的小聖杯戰爭。
其實我也並非有什麼非得寄託於聖杯實現的願望,僅僅只是想體會一把非死即生的緊張氣氛罷了,我這條性命其實沒有這麼重要。
要是能很幸運地苟活到了最後,那就再好不過啦。
2.
我用於召喚的聖遺物,是拜託了道上很多人高價購入的。
我買到了一把勺子。
……難道是想讓我召喚出勺子殺人狂?
“你個傻子!”那人狠狠地拍向我的後腦勺,“這是迦勒底廚房裡的勺子!”
“迦勒底?”
“沒錯。這意味著你有無限的可能,說不定你能召喚出最強的英靈。”
“也有可能召喚出半吊子英靈……”
“就你話多!”
他又拍了一記。
說真的,我覺得聖杯戰爭開始之前,我就會被這傢伙捶死。
謝天謝地,在最後關頭,他顯示出了仁慈。
我尋了一條無人的昏暗小巷。在地面上繪上召喚陣,將勺子畢恭畢敬地擺在正中,準備工作姑且就算是完成了。
最後再瞄一眼召喚咒語,我的聖杯戰爭就此開始。
3.
她出現了。
她穿著時鐘塔的制服——雖然在下不才,沒有機會到這種高等魔法學府進行深造,但這麼一點常識還是有的。
她的右手提著一把略長的老式太刀,刀身刻有彼岸花的圖案。
Caster?還是Saber?我一下子難以判斷。
“Servant,Assassin,神木曉參上!”
居然是Assassin啊!
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內心。她把太刀往橫在身前,理直氣壯道:“不會用太刀的魔法師,不是好Assassin!”
開玩笑的吧!
“你在質疑我的能力嗎?”她厲聲道,“我師從燕青學習暗殺的技巧,劍道是沖田總司教我的!”
4.
雖然聽上去她的專業素養不錯,但是……
會太刀的魔法師assassin,聽上去不靠譜得很。於是我選擇存檔重來。
別問我為什麼可以存檔。
你不知道什麼叫設定嗎?
5.
她出現了。
她身著一襲黑衣,銀白色的短髮與肩膀齊平,她暗黃色的雙眸望著地面。
誒,她手裡這把太刀怎麼有點眼熟?
“Berserker,神木曉……Alter……大概是這個名字……應召喚前來。”
喂,怎麼又是你!
怎麼這次連名字都記不住啊!
“你小子就是我的master?”
哇,這語氣也太嚇人了吧!
“哎,你在想什麼?說話!”
“對對對,就是我召喚你的沒錯……”
6.
雖然很沒禮貌,還很嚇人,但Berserker看上去比Assassin靠譜一百倍,我還是不換存檔了吧。
7.
“你為什麼會成為Alter從者?”
“……忘記了。”
好好好。
“你還記得生前的事嗎?因為我沒有夢到過你的過去。”
“……沒印象。”
完全ok。
我突然覺得或許還是Assassin好一點。
8.
我遇上的第一個從者,是個金閃閃的傢伙。他站在路燈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或者說是我家berserker。
嘖嘖嘖,嚇人。
“切——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他說。
這話的對象顯然不是我,而是我身邊的berserker。
berserker好像沒聽懂他什麼意思,因而沒有回答。
他從路燈上跳了下來,朝我們走來。
“你這副模樣倒是挺新奇的。阿曉,你在學愛德蒙那傢伙嗎?”
熟人?
這兩人的關係估計我沒法搞清楚。
berserker不說話,將太刀微微推出鞘。
“我不認識你。”她的語氣較之先前冰冷許多,“不要靠近我。”
那人搖頭嘆氣,卻未停下腳步,繼續朝她走來。
“你變成Alter了,還順帶丟失了記憶?真麻煩。”
“我說了……”
berserker手中的太刀徹底出鞘,直朝那位金閃閃的先生砍去。
“……不要靠近我!”
我不免覺得有些膽寒。憤怒的berserker,我可能惹不起。
金閃閃的先生好像沒有生氣——話說他難道是個m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