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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吧唧。
“……雖然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審神者小姐你這是在用武力威脅我麼?”土方歲三苦笑著說道。
吧唧吧唧。
“我更傾向於前者。”他低語。
“所以。”吧唧吧唧。
嘖。吧唧吧唧。
她這樣放空思維地想著。
他看起來並不著急,吧唧吧唧。
哦,真的是見了鬼了。
她這麼想到,吧唧吧唧。
這一口還蠻重的,因為她聽到了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吧唧吧唧。
“……求住手。”土方歲三無奈地說道,“你這一口下去要出人命的。”
“嘿嘿嘿。”織田神代說道。
土方歲三立刻改口道,“你這一口下去就改變歷史進程了。”
“說的好有道理哦。”織田神代說道。
吧唧吧唧。
“因為有些好奇歷史人物的GG和普通人的有啥區別。”織田神代說道。
土方歲三這次直接黑了臉,“我說你夠了啊。”
“誒我不是那個……我去你這是一秒狂戰士變身了麼吧唧吧唧。
吧唧吧唧。
她閉上眼,輕聲叫了他的名字:“歲三。”然後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叫織田神代。記住我的名字,神代。”
夜還很長。
——
拯救新撰組是下個圖的事,大家別著急。
順便抽個獎小獎品 獎品在下下章的作話里抽獎方式是對本文的看法,順便附上自己的二次元名字,國籍不限。
第三十七章
在與土方歲三達成權色交易後,接下來就沒什麼好說的。只不過織田神代是“權”,土方歲三是“色”,這好像和一般的不太一樣。
這個歷史階段很快便過去了,開荒完畢,大家匯合後迎來了最終戰。其後三日月宗近風華絕代地“哈哈哈”走過來,說道,“主上,你有沒有想死我。”
“我想你死了。”織田神代信口說了句。
“突然間非常不友好啊。”三日月宗近說道。
“……嗯,你可以當成口誤。”織田神代說道。
說起口誤,逛街的時候,眼睜睜聽著旁邊一個人對著她朋友指著某個牌子說道:“我平時都是用這個牌子的洗面臉洗奶。”
接著,死一般的寂靜。
GG。
織田神代一臉鎮定地轉了個彎,然後扶著柱子狂笑了三分鐘。然後這個梗她一不小心就記了好多年。
回歸本丸。
藥研把本丸打理得很好,而且還多了兩把太刀,這是意外驚喜了。
——燭台切光忠和鶴丸國永。
織田神代剛好有一些想法需要去驗證一下,於是她簡單衝著燭台切光忠這個看起來非常省事的刀劍點了點頭:
“燭台切是吧?我相信你是很硬的至少比燭台要硬誒歌仙你扯我幹嘛?我說的是他刀硬又不是他其他地方硬。”
——所以這是什麼簡單地打招呼啊?!
燭台切光忠:= =???
“總之歌仙你先和燭台切說說基本的事吧,之後燭台切你今晚來我房間裡就行了。”織田神代隨便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燭台切光忠:- -!!!
歌仙兼定輕咳了一下,“那個,燭台切殿,主上所說的不是執行寢當番的意思……嗯,至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寢當番,應該只是想和你單獨交流一下而已。”
“單獨交流……!”燭台切光忠還處于震驚和失態中。
他是個正經刀,難為他了。
不像一邊的鶴丸樂呵呵地說著“哇啊真是嚇到我了”並且擺出一臉興奮的表情來。
“請冷靜一些。”歌仙兼定無奈地說道。
這時織田神代探過頭來,說道,“別擔心,我不是什么正經人,還有鶴丸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於是乎,織田神代一句戶就讓歌仙兼定的心理輔導成了無用功。
燭台切光忠一臉詭異地目送自己同僚和審神者離開,而後露出點兔死狐悲的味道。
歌仙兼定:“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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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鶴丸一起往房間裡走時,壓切長谷部習慣性地跟隨,但卻被織田神代拒絕了,她甚至沒有直接面對面,而是側著身體就對壓切長谷部說道:“這次的事你不能旁聽,叫三日月過來。”
“是,主上。”壓切長谷部沒有因她的怠慢而露出任何不虞神色,只是恭敬行禮道。但他轉過身去的時候,那紫色的眼眸里卻沒了任何笑意。
另一邊三日月宗近以袖掩面,低笑著同壓切長谷部擦肩而過。
他暗金色的聖帶和紫色的外衣因三日月宗近行走所帶來的風而揚起,而他此時的目光,如同紫羅蘭浸潤了薄薄的冷霧,陽光在冰冷中失去了所有蹤跡。
那是理所應當的,壓切長谷部對於自己身為壓切長谷部是有著優越感的。這優越感與國寶的身份有關,與信長佩刀的身份有關,與他對主上無可挑剔的忠誠有關……而現在,所占的最大比例就是,現任的主人,織田神代,對於他的特殊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