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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神代認認真真看著他,然後說道,“我果然還是想把山姥切叫來多扎你幾下。”
“……主上你說的是哪種‘扎?’”鶴丸嘴角抽搐了一下,問道。
“如果你願意的話,兩種都可以。不過山姥切估計嫌你丑。”織田神代說道。
“為什麼?我以為我即使在付喪神中也算是好看的了。”鶴丸問道。
“渾身上下黑乎乎的。”織田神代說道。
“我也有地方是白的。”鶴丸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脫褲子。
織田神代冷靜地看著他,擺出一副“你倒是脫啊”的表情。
鶴丸咳了一聲,“主上你就不害羞嗎?”
“等你脫了我再害羞。”織田神代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不是晚了麼?”
“那不是早了麼?”
對視。鶴丸尷尬地移開了視線。
織田神代從鶴丸腰畔抽出他的本體刀,但是她的指尖略微觸碰到刀刃便被灼傷了。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說道,“這種情況下是無法進行手入的。”她抬起頭才發現鶴丸正看著她,他紅色的眼睛有點發亮,就好像血色寶石那段有光打了過來,因為其的通透程度而產生了折射的碎光。
“怎麼,看呆了?”織田神代若有似無地微笑著,然後伸出舌尖再次舔了下手指。
那邊的鶴丸很明顯地咕嚕咽了下口水。
——接著,就被織田神代反手用本體刀指上了咽喉。
“你倒是繼續啊。”織田神代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面無表情地這麼說道。
鶴丸再次咕嚕咽了下口水。
刀刃在他的脖頸上劃出了細小的傷口,血流了下來。織田神代伸出指尖在上面抹了下,然後捻開,片刻後,血便化成了灰燼消失在了空氣中。
“感覺你暗墮和正常狀態沒什麼不同。”織田神代說道。
“心被填滿了一部分,又被挖空了一部分。”鶴丸說道。
“聽起來像是表白。”織田神代評論道。
鶴丸國永微微地笑了,他不顧刀刃向前走了一步,脖子上的精緻金色劍穗順著他蒼白的鎖骨滑落,然後他說道,“主上,我這就是在對你撒嬌啊。”
他伸出右手來,他的黑色手套是露著指關節以上的部分的,這讓他的手看起來非常好看。織田神代覺得,鶴丸是她見過的手最好看的人了。
“你還真是孜孜不倦呢,我的喜怒無常沒有嚇到你嗎?”她有些好奇。
平心而論,她對鶴丸的態度真的算不上好。
“這樣的主上正如磁鐵一樣吸引著我的視線啊。”鶴丸說道。
“你這個比喻沒毛病,因為你本體本身就是鋼鐵。”織田神代說道。
於是鶴丸國永觸碰到了她的臉。
緊接著,那邊響起了敲門聲和輕咳聲。
“我打擾到你們了嗎?主上。”三日月宗近正站在門口,一臉微笑。
“是啊,你打擾到我們了。”織田神代順手將手中拿著的東西丟向三日月宗近,說道,“給我走開啦。”
三日月宗近以不符合老年人的身手敏捷地躲了過去,但鶴丸國永卻大驚失色地撲了過去,“主上本體刀是不能隨便亂丟的——嗷!”
哦是的,織田神代隨手一丟的正是鶴丸國永的本體刀。
“好險好險。”鶴丸抱住自己的本體刀而且在卡手上親了一下,接著小心翼翼地歸刀於鞘。
“真的打擾到你們了嗎?主上,鶴丸殿。”三日月宗近說道。
“是啊是啊,你如果不來的話我可能就和他行起了不可描述會被封所以群里見的事。”織田神代信口胡謅。
“這麼刺激嗎?”三日月宗近怔了一下,“可以讓我加入嗎?”
“……我覺得更刺激的是你。”織田神代嘴角抽搐了一下。
鶴丸眨了眨眼,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耶?”
“你來的正好,三日月,幫我叫一下山姥切和長義。”織田神代很生硬地轉移了話題。
“好累哦。”三日月宗近說道。
“明天不用你出征了。”織田神代說道。
於是三日月宗近立刻轉身去叫那兩人了。
結果他只叫了山姥切國廣,然後讓山姥切國廣去通知山姥切長義,這個傢伙好懶,懶到欺負山姥切的地步。織田神代真的難以遏止住鄙視他的衝動。
不過說起來,山姥切現在在本丸就好像團寵一樣的存在。
“主上。”
“家主,請問有什麼事——啊,是鶴丸先生!”
“咦!兩個山姥切!”鶴丸國永蹦了起來。
“初次見面,鶴丸先生,我是山姥切長義。”山姥切長義微微頷首,說道。
鶴丸開始好奇地圍著他轉圈。
“鶴丸被其他本丸的山姥切所傷,所以山姥切你能試試看拔除他身上的靈力嗎?傷他的是靈刀。”她說道。
“可是,我不是什麼靈刀,我只是仿品而已。”山姥切國廣說道,“……靈刀應該找旁邊的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