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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視線被他的身影所填滿,幾乎沒有月光再能墜落她的眼底。他吸納了一切光,他就仿佛是光的本身。
“是時之政府所能召喚的最強付喪神。”
他眸底的新月在綻放出比蒼穹上月光更清冽的光澤,仿佛滅世的樂章,暗夜幾乎在他的呼吸中化為齏粉。
“我是三日月宗近,天下五劍。”
他一步步向她走來,每一步似重達千鈞。
“是所有審神者夢寐以求的存在。”
漆黑的墨淵在他身後,月光的灰燼落在他華美的和服上,他深色的髮絲在風中飛揚,那絕代的風華帶來讓靈魂威懾的震撼之美。
“而現在,”他半跪下來,親吻她的手背,“我是您的刀劍。”
他鬆開她的手,解下他的刀劍,雙手奉上。
“請使用我吧,我親愛、親愛的主上。”
仿佛用雙手托著冠冕一般,他等待著手執著烈火和鮮血的君王。
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風停了,燈籠停止了搖擺。
月光更明亮了,而他也收斂了眸中的光,擺出臣服的姿態來。
雖沉穩而內斂,但三日月宗近是有著自己的驕傲的……而且那驕傲,是超出一般付喪神的。這是他第一次把他的這一面展示出來,用意……也很明顯了。
織田神代握住了他手中的刀劍,說道,“我知道了。”
次日,織田神代向全本丸宣布了三日月宗近的存在。
當天下午,三日月宗近作為近侍鍛造出壓切長谷部。
壓切長谷部取代歌仙兼定成為一隊隊長,藥研退出一隊,主要負責後勤事務。
至此,本丸刀帳初步成型。
第三十章
維新的記憶,會津。
寫了三十章才開始推第二個圖了,這個審神者還真是垃圾喔。換成其他文估計早就黃了吧,等等說得好像這篇文沒黃了似的……hhh跑題。
眼下不知用什麼屬性稱織田神代比較好,當然不是女漢子。說起女漢子,有這麼個例子可以生動地說明:某人喜歡上一個和他玩兒的挺好的女漢子,有次女漢子去他家玩兒了,他就委婉地表白說:我媽媽挺喜歡你的。其實意思很明顯了,就是他媽以為這是他帶回來的對象。然後女漢子仰天長笑,說道:哈哈哈哈哈哈還不快叫爸爸。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_(:з」∠)_
如果換成織田神代的話,八成是富二代找了個女朋友後把女朋友領回家裡,一個月後富二代多了個繼母。哦是的,與其貪圖富二代的錢財不如去直接貪圖富一代的錢財……相信我們的織田神代真能做出這種事來。
咳咳。跑題。
會津戰爭是戊辰戰爭中的一場戰役,是圍繞會津藩所在地,以薩摩藩、長州藩為核心的明治新政府軍與會津藩及支持會津藩的奧羽越列藩同盟為代表的舊幕府軍之間展開的戰役。①
哦上面那一長串精簡概括就是幕府和新政府軍在會津地區打了一架。順便一提,新撰組隸屬於會津藩。
所以……
“其實我並不想再見到土方歲三了。”織田神代攏了攏頭髮,然後用頭繩將其束成高高的馬尾,說道。
“那就不要見了,主上。”說這話的是最新鍛造出來的打刀壓切長谷部。
此時他們正在審神者的臥室里,準備出征。
“我也只是想想。”織田神代說道。
“您也可以這麼做。”壓切長谷部說道。
織田神代搖了搖頭,將佩刀‘壓切長谷部’別在腰畔,而後又用紅色的大氅蓋住,“未來的我是應該見過土方歲三的,所以在函館時他才認識我。我不能改變歷史,即使這裡是對於現在的我還沒有發生。”
壓切長谷部沒再說話,既然織田神代這樣說了,表示她已經做了決定,所以他沒有多此一舉,只是在一旁幫著織田神代換上作戰服。
半跪下來為她穿上鐵靴,仔細地將上面每一點灰塵都擦乾淨,垂眸整理好衣服上每一寸褶皺。當他為她整理胸前的族徽時,她碰了碰他的指尖。
“……主上?”壓切長谷部問道。
“可以了,我們走吧。”織田神代說道。
“是,主上。”壓切長谷部行禮道。
但是在她起身向門外走的時候,卻清楚著聽著壓切長谷部嘀咕了一句,“僅僅是歷史而已,那種東西如果主上不喜歡的話改變一下也沒關係。”
啊,對的,就是要這樣無原則無底線的愚忠。
壓切長谷部,壓切長谷部……
織田神代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在吶喊著這個名字,她能夠感受到來自血液的躁動。她知道她對壓切長谷部有著超出對常人的關注,這種關注程度甚至超過了他本身的價值……但是她無所謂,她覺得這樣的狀態正好。
真的是不枉她等了這麼久。
織田神代想起三日月宗近鍛出壓切長谷部的時候了。
【回憶】
“我是壓切長谷部。只要是主上的命令,無論什麼我都為您完成。”
這樣用心說出來的台詞,估計任何一個審神者聽後都會激動不已吧。深紫色的神父裝,垂落的暗金聖帶。白色的禮服襯衫,法式袖型,搭配著紐扣有種清冷的禁慾感。特別是那高高的領子露出一點喉結的時候……織田神代看了後都恨不得把他的扣子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