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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看起來和山姥切一模一樣呢。”今劍探過頭來說道。
“眼睛好像比山姥切大一點。”織田神代評價道。
“其實山姥切眼睛也可以很大,有一次看到藥研做實驗時眼睛睜得好大的。”三日月宗近說道。
“而且還叫主上‘家主’。”歌仙兼定說道。
“總覺得下一秒就會說請‘家法伺候’這種話。”燭台切光忠摸了摸下巴說道,“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我覺得只有你一個人認為這樣有趣。”加州清光吐了個槽, “不過他看起來和山姥切一樣漂亮啊, 好像更會打扮的說。”
“我反倒覺得山姥切披著被被的樣子很帥氣。”宗三左文字說道, “有種令人心碎的王子氣質。”
山姥切國廣:“……”你們夠了。
山姥切長義反倒是笑著說道,“啊,看起來受到了大家的熱烈歡迎呢。”
“不,我覺得是熱烈吐槽。”本丸的良心·山姥切國廣低聲說道。
就這樣,山姥切長義剛被召喚出來後便被大家強勢圍觀了, 這振天下名刀也沒有怯場,反而大大方方轉了一圈, 讓大家能夠全方位的欣賞一下他的人類姿態。
“眼睛好像更藍一點。”織田神代說道。
“來自我介紹一下?”壓切長谷部說道。
老實講大家對山姥切長義都不怎麼了解,只知道山姥切國廣是他的仿品。
山姥切長義沒有墨跡, 而是直接開了口, 他的聲音倒並不溫柔,反而很健氣陽光,但也沒上升到朝氣蓬勃的那個地步:
“我是山姥切長義,備前長船長義鍛造。是北條氏政贈給家臣長尾顯長的刀,但是在顯長使用我之前, 北條家就因戰爭而滅亡了。這一次絕不會這樣了,我會率先士卒參與到戰爭中以保護家主和各位家人的。”
和山姥切完全是兩個類型啊。
“在主上這裡你會被很好的使用的,如果想要出征的話機會很多。”壓切長谷部點了點頭,很有(正宮)氣場地說道,“尤其是在某個五花太刀常常偷懶的情況,二隊迫切需要一個新的隊長。”
那邊的三日月宗近“哈哈哈”地笑著,也沒反駁。
因為壓切長谷部說的也算是實情了。
大家也都習慣長谷部對於三日月宗近的日常吐槽了,不過習慣歸習慣,笑兩聲就可以了,讓他們自己對三日月吐槽,說真的,他們是不敢的。
畢竟那可是三日月啊,三明大佬啊。
“那真的是太好了。”山姥切長義眼睛一亮,他走到她面前,欠身行禮,他的墨綠色軍裝上綴著金色的流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織田神代注意到他只有行禮時背部微微彎曲了一下,片刻後又變回筆直的樣子,他是目前為止最有軍人氣質的一個。
“家主,賭上山姥切的名義,請讓我不停歇地戰鬥直至破碎吧。”他說道。
通過他這句效忠詞,感覺他好像也有點執念啊,是因為未參與到戰爭中就失去了自己過去主人的緣故?
“破碎就不必了,和山姥切一起好好效忠我就是。”織田神代搖頭說道,接著她轉過頭對著其他付喪神說,“老規矩,有誰帶他活動活動,吃完晚飯後來手合室,我要試試看四花打刀的威力。”
山姥切長義又行了一禮,接著眼睛又一亮——他看到了角落裡站著的山姥切國廣。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長義大步走過去,臉上帶著不似作偽的驚喜,“原來你在這裡啊,國廣,能夠和你再次成為家人真的是太好了!”
與他的熱情相比,山姥切國廣則表現得很冷淡了。
他用斗篷將面容遮住了一半,淡淡地說道,“我算不上什麼稀有刀,所以在哪個本丸都有一把的。”
“這是不一樣的。”山姥切長義說道,“我現在只有一把,而我在家主這裡遇到了你,說明我們對彼此來說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從前並沒有機會,但今後請一起並肩戰鬥吧!”他露出了陽光的笑容,然後對山姥切國廣伸出了手。
山姥切國廣看了看他的手,沉默,山姥切長義始終帶著陽光的笑,但山姥切國廣又抬頭看了他一眼後便轉身離開,他的斗篷掠過他的手指,後者略微嘆了口氣,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說道,“國廣還是這麼冷淡呢。”
他看起來也沒有因為被拒絕而有什麼負面情緒,織田神代在旁邊說道,“被他拒絕了呀。”
“是啊,家主。”山姥切長義嘆了口氣說道。
“需要我命令他和你說話嗎?”織田神代問道。
“啊?”山姥切長義楞了一下,“額,這種事,你情我願比較好吧。”
“強迫著來不是很爽嗎?”她問道。
燭台切光忠欣然說道,“在下也是這麼認為的。”
長義默默流下了冷汗。
“不太妥當。”藥研搖頭。
山姥切長義長處一口氣,總算有個正常的了。
“強迫的話萬一弄傷了就不好,我可以配置一些讓人乖巧聽話的藥。”藥研繼續說道。
“此計大善。”織田神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