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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培育出美味的東西就好了。”燭台切光忠說道。
“你還真的是家政技能點滿了呢。”織田神代說道。
“主上會覺得我這是不務正業嗎?”他問道。
“恰恰相反,我覺得你幫了大忙了。”她說道,“我一向苦手內務,但也像很多高傲的人一樣略微對只做內務的人有點輕視,我雖然極力避免了但仍舊不行。所以有你這樣既可外出征戰,脫下戰甲又能洗衣做飯的人,我沾沾自喜還來不及呢。”
“啊,主上過分讚譽了。”燭台切光忠說道。
他倒是個很沉穩的人,換做長谷部估計就亂飄花了,換做山姥切他們估計會紅了臉。
“倒是你,不覺得我讓你這個名刀去做那種事有些屈才嗎?”織田神代問道。
“從未這樣想過。”燭台切光忠說道。
“可真是忠誠。”她說道,“雖說以前部下也有過不少,但你們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說起忠誠,我覺得現在倒不如過去忠誠了。”他說道。
“哦?”
“過去只是刀劍的話任何命令都會立刻去執行,沒有選擇的餘地……或者,連‘選擇’這個想法都不會有。”他說道。
“現在呢?”她問道。
“如果主上現在命令我殺死一個無辜的小女孩兒,我會猶豫。”他說道。
“你這樣說不怕我以後疏遠你嗎?”織田神代問道。
“比起被主上疏遠,打臉充胖子後,被布置了重要任務反而做不到以耽誤主上的計劃,這才是最糟糕的。”燭台切光忠說道。
“有刀劍能做到,至少壓切會毫不猶豫執行我的任何命令。”她說道。
“是的……所以在一些付喪神很羨慕您對長谷部的另類以待時,我並不怎麼羨慕。”燭台切光忠說道。
“反而有點同情?”她問道。
“……是。”他點頭。
“你真的很沉穩理智。”她說道,“而且看似鬼畜其實很善良。”
“善良?主上,不殺無辜者算不上善良。真正的的善良應該是拯救或者其他,而不是離開或者拒絕。”燭台切光忠說道。
“被你說教了咩?”她問道。
“只是想說出我的想法,如果我在這漫長年歲里所知的東西能夠給主上派上一些用場或者能給主上一些啟發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燭台切光忠說到。
“所以還是說教嘛。”織田神代說道。
“我唐突了?”他問道。
“沒有,挺好的。”織田神代說道,“保持這樣的態度吧,我很喜歡。”
“是,主上。”燭台切光忠說道。
“說到這裡,我聽說,刀劍都是因為有執念才能變成付喪神,沒有執念的刀劍哪怕再出名都成不了付喪神。燭台切你的執念是啥?”
“啊,”他很輕鬆自在地回答道,“因為被燒毀了,所以覺得形象太差了,這是我的執念。”
“……為追求‘帥’而成神嗎?”她嘴角抽搐了一下。
“基本是這樣,但更多的還是想繼續在主上身邊效忠啊。”燭台切光忠認真地說道。
倒是很正常的答案了。
嗯,整體來說還是比較靠譜的。
“說起來……你比較傾向於我叫你燭台切還是光忠?”織田神代問道。
“都可以,只要不叫我光忠麻麻就行。”燭台切說道。
“哦,好吧。”織田神代說道。
“畢竟我是男性,所以叫粑粑也是可以的。”燭台切光忠繼續說道。
等等這是什麼奇怪的play啊?
織田神代:= =。
這讓她想起那個直男三連了。orz.
“對了喔,之前想問了,你的眼罩……?”織田神代說道。
“啊。”燭台切光忠沉默了幾秒,說道,“……算是對過去的一點執念吧,如果主上不喜歡的話扔掉也沒關係。”
“我倒是沒事。”織田神代擺了擺手說道,“我只是在想你只用一個眼睛的話,視野範圍的死角比兩個眼睛更多了吧,會不會對戰鬥不利?”
“還好,因為我們更多的是用神力作為探測和觀察的工具。”燭台切光忠說道。
和燭台切光忠的談話還是比較輕鬆自在的,也順便掌握了更多的信息。
不久後洗完衣服的歌仙兼定便跑過來一起打理田地了,眼下還沒到晚餐時間,但曬了一下太陽的織田神代蔫巴地趴在樹蔭下面,感覺各種意義上的疲憊。
誒這種突如其來的疲憊感是怎麼回事。
不過算算時間生理期應該到了,而且之前因為極化長谷部而付出了大量的神力,這兩天她還沒緩過來。
“主上,需要我做些吃的給你嗎?”燭台切光忠問道。
“沒啥胃口,不過你看著做吧。”織田神代興致缺缺地說道,“我先回房間了,你們誰看著有空到我房間裡做一下近侍。”